看到希望，我点头如捣蒜。
伸手去接血清，却被沈知序截胡。
“嫂子，祝清心机生沉，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你别被骗了。”
乔婉月与他对视后，勾唇一笑。
“你看不是我不给你，是知序怕我受骗不让我给你。”
不甘希望破灭，我对她苦苦哀求。
沈知序轻揽过乔婉月，眼里闪过恶趣味。
“女不教，母之过。”
“既然是你教唆依依害死小七，那就罚你今天给嫂嫂当一天宠物，把嫂嫂哄开心了，我就免了依依的惩罚。”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沈知序，他眼里不见一丝爱意，只有想用我讨好另一个女人的急切。
乔婉月抱手，替我求情，眼里得意却毫不掩饰。
“这......不好吧，清清好歹是你的妻子，我的小姑子......”
这话彻底激起沈知序的占有欲，他霸道地将乔婉月禁锢在怀中。
冷眼看着我：
“不愿意就滚。”
我咬紧内唇，舌尖尝到一丝腥甜。
忽然妥协一笑，松开紧握的手心，缓缓跪趴在地上。
乔婉月假意推脱，却猛然坐上我的背。
突如其来的重量，几乎要将我的腰压断，我咬牙驮着她在房间爬了一圈又一圈。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血清。
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乔婉月笑意盈盈，眯着眼，在我耳边挑衅：
“你看，畜生就该有畜生的样子，觊觎主人东西的畜生是没有好下场的。”
“沈家两兄弟都是我的。”
她压低音量，如鬼魅低语：
“悄悄告诉你，我特地磨尖了那些畜生的牙齿，你女儿就算现在还活着，也是苟延残喘吧？”
此话让我如遭雷击，身体定在原地，原来她是故意的。
当初是她在车祸现场抛弃沈知序，是我舍命将沈知序送去医院救回一条命，怎么现在就成了我觊觎她的东西。
气血上涌，我再也抑制不住愤怒，猛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抡圆手臂甩在她脸上。
“你有本事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依依！”
突然其来的变故，令众人都愣在原地。
“祝清！”沈知序率先反应过来，耳边响起他的怒吼，下一秒我被他一巴掌掀翻在地。
后脑撞上坚硬的地砖，眼前瞬间冒起星光。
他将乔婉月护在怀中，目光阴沉盯着我，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强忍疼痛，我苦苦哀求道：
“沈知序真的没时间了，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
“够了！依依在蛇窟待的好好的，你却在这用她撒谎博同情。”
“想要血清是吧，我赏你！”
话落，他将仅剩的血清扔向空中。
“不......不要，沈知序我求你了......”
血清落下，连同女儿的希望彻底破碎。
我绝望尖叫，趴在地上想要聚起血清，却只是徒劳。
沈知序将乔婉月横抱起，冷冷扔下一句：
“疯子。”
我失魂落魄回到病房时，依依躺在病床上，裸露的皮肤泛着乌青。
昔日可爱小脸，如今肿胀到看不出原本容貌。
她艰难地伸出小手，气若游丝。
“妈妈帮我告诉爸爸，我没有欺负小七，没有......”
泪珠再度滚落，依依却挤出一抹笑，安慰我：
“妈妈，别哭。依依只是困了，想睡一觉......”
“晚安，妈妈......”
监护仪上，线条归零。
护士立马呼叫医生，可全院的医生早被沈知序调走了。
握上依依的手，我缓缓出声：
“晚安，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