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是母亲去世前留给我的,我戴了十年。
结婚时我把它送给了林弦,希望能保佑他永远平安。
可没想到,他亲手戴到了另一个女人脖子上。
四天后,林弦才回到家。
“小茜,我给你准备了最爱的。”他轻柔地带我上车。
车子开到一座富丽的宫殿前。
他把我拉进去,
一座挂满了丝绸旗袍以及各类法国时装的服装博物馆出现在我面前,
“光运这些普通长裙过来,就得花几百万,林总对夫人可真没的说。”
我站在大厅中间,被每一种奢华长裙惊叹了。
林弦伸手搂着我的腰,
“怎么样?喜欢哪套我给你买下来。”
听着这些话,我却感到内心空荡荡的。
“嗯。”
忽然肚子一阵微痛,我皱起眉头。
看到我这神情,林弦急忙俯下身来,“怎么?吃坏东西了?”
“可能昨天吃凉了。”
我轻声说着。
他急忙开始叫医生,温柔地揉我肚子。
半小时后,
“林总,止痛药和暖贴送过来了。”
他转过头,却看到面色苍白的江冉。
“我不是叫医生吗?谁让你来的!”他忽然开口说到,脸色阴沉。
江冉拿着那袋药,浑身冷汗,站都站不住。
“你前天发烧刚好,不是不叫你来吗?我叫的是医生!”
“沈医生忙着给助理看病,我怕叫他来会耽误那一笔合同。又怕苏茜姐等太久,就自己来送药了。”
江冉的双眼泛红,声音哽咽起来。
听到这,林弦脸色缓和下来,换上心疼,
“走吧小冉,我先带你去换衣间。”
半小时后,我走过去,瞥见门框上挂着的一件江冉的吊带。
“先别,苏小姐还在外面呢。”
听着里面江冉的喘息声,我只想作呕。
他就这么急?
“不用管她。”林弦继续搂住她。
“刚发完烧就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心疼死你?”
听着换衣间里越来越大的喘息,我捂着嘴转身,回到展厅。
两小时后,两人从后台走出来。
江冉肩膀处裸露着,他慢慢给她盖上肩膀。
“小茜,外面风很大江冉不便回去。我们一起留这看时装吧。”
我忍着恶心点了点头。
时装展开始,时装设计师定制的长裙,专为女王设计的长袍,巴黎时装周的冠军作品....一件件奢华长裙亮出来。
林弦看着我,指着那件长裙,
“小茜,上届巴黎时装周,我看到你唯独盯这一件看了两眼。立马给你买下来了。”
主持人看着我,
“苏小姐,这件长裙可是已经被一位法国富商预订了,林出高价硬是买了下来。”
“林总对您可真没得说。”
听着这些话,旁边江冉低垂着头。
她走到一座金缕衣架前,看着那只把手,“这是什么?”
她说着碰了下。
“别动!”旁边设计师大喊,可已经晚了。
金属声响起的一刻,那座金衣架朝我们砸下来!
这一刻,林弦本能地把江冉护在身下!
而我被锋利衣架砸中胸口,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