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为了让更多人地欣赏我的“堕落”,甚至专门创建了一个名为“捞女的游戏”的社交账号,在她们的小圈子里直播这场好戏。
我用小号潜入进去,披上京城富家女的马甲,每天痛骂“林秋”这个臭不要脸的捞女,骂得比温知许本人还起劲,很快就和她成了线上好姐妹。
当然,我没有全服心思逗他们开心,我还有我的计划。
“老公,我想去你公司上班。”我摇着谢云辞的手臂,极尽撒娇之能事。
他皱起眉,一脸不耐:“上班?你是我女朋友,上什么班,那是底层牛马干的事,你跟我一起吃喝玩乐不好吗。”
“可我不想被别人当成只会花你钱的捞女嘛,”我立刻嘟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离你近一点,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嘛?”
说着,我主动凑上去,用夹到飞起的嗓子在他耳边吹气:“我爱你呀,老公。”
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无法拒绝这种投怀送抱,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温知许在小群里立刻表达了担忧:【她进公司不会是想学东西吧?难道她识破了我们的游戏?】
我立刻用最恶毒的语气发言:【温姐你想多了,这种穷鬼捞女,能有什么脑子?进公司还不是为了拍照打卡,在朋友圈装逼自己是独立女性?假名媛那套路,我见多了。】
一句话,成功打消了温知许所有的疑虑。
我自己的大号则是命名为“名媛的一天”,疯狂炫耀各种名牌。
温知许忍不住在群里喷我:“华伦天奴上她脚档次都低了,不就是想露哥脚钓其他富豪吗,捞女就是捞女,脑子塞了屎!”
我一边用小号附和,一边笑了,我脑子塞了屎?
想起病床上日渐消瘦的母亲,想起意外早逝的父亲;
想起还在上学的弟弟,想起自己初入金融圈,只能在白天做端茶送水的文员,晚上骑着电瓶车送外卖的日子,我的心就硬如磐石。
原生家庭的困难让我穷怕了,肩上的压力比任何人都重,所以才变得极度爱钱,也让我明白,谢云辞这个机会,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转机出现在一次聚会上。
有人故意灌我酒,谢云辞鬼使神差地替我挡了。
温知许当场就炸了。在走廊尽头,我听到她尖锐的质问:“谢云辞,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怎么可能?”谢云辞急忙辩解,“我这是为了演戏演全套!你放心,我碰都没碰过她一下!”
“那我们马上结婚!”温知许步步紧逼。
谢云辞却躲开了:“现在结婚,不是明摆着让她看出端倪吗?”
那天晚上,谢云辞喝得酩酊大醉。回到酒店,他一把将我拉住,滚烫的身躯将我压在身下,呼吸里满是酒气。
“阿秋,”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把你第一次给我。”
我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却是冰冷的平静。
我用力将他推开,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用最纯洁无辜的语气说:“云辞,不行。我很保守的,只有结了婚,才可以‘那个’。”
从那天起,谢云辞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像是一头被拒绝后的雄狮,激起了占有欲,以及带着挫败感的、毫不遮掩的征服欲。
他开始变本加厉,多次当着温知许的面维护我,甚至为了我跟她争吵。
温知许气得好几天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