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我刷到了手机上一条港城首富霍家百亿重金求医的消息。
轻轻摩挲着手机边角,我犹豫了几秒,拉到了底下的联系号码。
……
没成想,刚回到酒店,我的行李箱就被砸了出来。
酒店经理一脸嫌弃地呸了一口,
“晦气的脏东西滚远点,老子的酒店被你这种婊子住过,消毒一百遍都嫌脏。”
我正要质问,一群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出现的记者和网红冲了出来,
举起摄像头,怼在我脸上开始直播,
“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跑到顾家说自己是苗疆百年罕见的蛊体,只要和顾少结契就能转移百病。”
弹幕疯狂炸锅,
“什么结契?是我想的那种在床上打架的结法吗?”
“楼上真相了,结契是假的,想结顾少的婚是真的。”
“现在的婊子,包装的都这么高级吗?想上位想疯了,有没有人和她‘结过契’啊,病好了吗?”
“我结过,我无精症,她给我生了一胎十宝了,十块钱结一次,价廉物美,兄弟们赶紧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仿佛为了印证这话,人群中冲出来一对老年夫妻。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就拽过我的头发,狠狠两个巴掌抽的我眼冒金星,
“就是你这个贱人,我儿子在工地上伤了腿,你说自己是苗疆天生的蛊体,能转移百病,只要十块钱和我儿子睡一觉就能让我儿子好起来。”
“都睡了一晚上了,我儿子不仅没好起来,现在连命根子都坏了,我们家现在断了香火,你必须伺候我儿子一辈子。”
老头二话不说冲上来,拽在我地上拖行,“被人睡烂的脏货,我儿子肯收了你,都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我拼命挣扎,双手被地上的石子磨的鲜血淋漓,
四周映入眼中的面孔,别说同情和施救,全是避退三舍的恶心和嫌弃,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细菌病毒。
慌乱间,老头陡然松开了我,
一辆轮椅缓缓转到跟前,
我抬头对上了顾千寒满脸的嘲弄,
愣了片刻,
我浑身发冷地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顾千寒的手笔,
我都已经成全他和宋雪儿,他却从没想过放过我。
宋雪儿矫揉造作地捂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师姐,你缺钱可以跟我说呀,怎么能自甘下贱到什么男人都不放过?”
“平日里我就劝你要对蛊术多上心一点,你偏偏不听,一心只想着怎么捞钱钓男人。”
话到一半,她故作大方地叹了口气,“唉,就算你连我的未婚夫都不放过,但你毕竟是我师姐,我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周围的人纷纷赞叹宋雪儿的格局和大气。
她笑着走上前,作势要来搀扶我,手都没碰到我,就尖叫着跌坐在地。
“师姐,我好心扶你,你怎么还推我。”她泪眼婆娑地看向顾千寒,满是委屈,“千寒,要不你还是娶师姐吧,她从小就嫉妒我比她优秀,我怕自己活不到嫁给你那一天。”
顾千寒满眼柔情地握住她的手,“我发誓,我顾千寒这辈子只会娶你为妻,有违此誓,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