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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在对上我双眼的瞬间，当场石化。
“我，我，我们的？”宋志虔的表情竟然有些期待。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真的不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眼中好像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失望。
要真能生出个这么健康可爱的孩子，当初也不至于分手了。
当然，不是因为我不能生。
只是那时候我刚得知家族有遗传性凝血障碍性疾病。
为了不拖累宋志虔，我忍痛提了分手，还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爸爸，抱抱。”
小奶音让我思绪回笼。
我强撑起假笑望向宋志虔：“不好意思，她可能是想爸爸了，才一直叫。”
他皱着眉看向我从头挂到手的购物袋，没忍住开口问：“你怎么一个人带着孩子还买这么多东西？孩子爸呢？”
“在监狱呢。”
宋志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诡异又有些复杂。
此时的我，并未察觉自己的回答有何不妥。
宋志虔再开口多了份小心翼翼：“你要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莫名其妙，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好，知道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我摆摆手，推着婴儿车与宋志虔擦肩而过。
微风迎面而来，几缕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尖。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在了婴儿车上。
“我这边护学岗结束了，送你回去。”
宋志虔略带喘息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抬眼撞上他剧烈起伏的锁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这个奇怪的视角，就像……恋爱时无数次亲密的场景。
难怪他们总说，人会在不同的年纪，反复爱上同一个人。
宋志虔光站在跟前，我就沦陷了。
“不用，我马上就到家了。”
我立马收起一脸不值钱的样子，冷冷拒绝道。
他置若罔闻，自顾自接过我身上的东西走在前面。
清冷严肃的警官，脖子上挂着几提尿不湿。
看起来有些滑稽。
外加他出色的容貌，很快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你看，奶爸警官。”
“一家三口颜值都好高，有点好磕。”
路过的小姑娘捂嘴偷笑，凑到朋友耳边嘀咕。
声音不大不小，宋志虔肯定听见了。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本人似乎很受用，原本抿得笔直的唇角正微微上扬。
啧啧啧，男人真是好哄啊。
我放慢脚步拉开距离：“那个啥，过马路就到了。”
宋志虔微微愣神，像是没反应过来。
他平静地望向我，声音低沉：“我们没生疏到这个地步吧，你就叫我那个啥？”
我闷头踢石子，没接话。
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叫“宝宝”吧。
“宋警官，谢谢你送我。”
宋志虔噎了一下，话堵在嗓子眼里。
闷头往前走，差点与疾驰而过的电动车撞个满怀。
宋志虔眼疾手快拉住我，语气严厉：“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这些年你都怎么照顾自己的？”
压抑的情绪翻涌起来，我极力克制想要溢出的泪水，装作漫不经心道：“这不是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