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捧着结婚时母亲送我的玉镯,母亲的话犹在耳畔。
“言言,这个祖传玉镯代表妈妈对你的祝福。妈妈希望你一辈子幸福快乐,妈妈别无他求!”
母亲把镯子戴我手上时,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泪水中夹杂她的不舍,她的希冀,以及她做母亲的隐隐担忧。
我的眼眶泛了红,灭顶的悔恨和痛楚袭遍全身。
傍晚,灵堂里传来宋怀之和陆悠的声音。
“哥哥,不如我们在这体验一次啊?感觉好刺激哦!”
“你个小坏蛋,就你鬼主意多!大晚上的这阴森森的你不害怕啊?”
“悠悠就要嘛,满足人家好不好嘛,哥哥?”
我悄悄打开门缝,看见两个人衣不蔽体地交缠在一起。
一阵阵欢好旖旎声穿透我的耳膜。
就在母亲的遗像前,他们竟然干这种龌龊事!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已将掌心抠出层层血丝。
“砰!”
母亲的遗像突然砸向地面,顿时四分五裂。
宋怀之冷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遗像后,手掌还在女人的身下不停游移。
“这种脏东西真是扫兴!”
下一秒,男人的大脚狠狠碾在母亲的遗像上装作视而不见。
陆悠娇一声娇笑,
“哥哥,你说她母亲会不会真死了啊?”
男人冷哼一声,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早死早升天!”
女人嗤笑着,“哈哈,她那个老公不也是让她克死了吗?能活到现在也是她命硬!”
我胸中的怒火蹭地蹿了起来,我抓起桌上的花瓶猛地朝女人的头砸去。
“啊!”
一声惨叫,女人的头顶像开了花一样鲜血直流。
宋怀之一脚狠狠将我踹飞三米远,眼底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许心言你有病吧?你想谋杀啊?悠悠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给她当球踢!”
陆悠捂着脑袋嚎啕大哭,
“哥哥,我好痛啊!我的头好晕,我感觉喘不上气了!”
宋怀之心疼的紧紧搂住陆悠,一边帮她擦拭头上的血渍,一边温柔地安抚她。
“走,我们这就去医院!我马上调集全城所有脑部专家给你候诊!”
看着男人急的都要哭出声了,我的心像被碾碎般疼痛欲裂。
下一瞬,男人抱起女人起身夺门而出。
临走时,只留给我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
我颤着手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我同意加入组织,请帮我立刻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