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我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可语气却极轻极甜:
“砚礼,你还看不明白吗?她现在啊可巴不得你后悔呢!只有这样,她才能全身而退!”
“只要你一让步,她可就赢了。”
她轻轻巧巧的话语让沈砚礼身躯一震。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眉头紧拧,指节微微颤着缩回了手。
“许南枝,你这条舔了三年都没人敢喂的狗,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向我摇尾乞怜吗?”
唇角牵起一抹冷笑。
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酒瓶滑落,眼前天旋地转。
“沈砚礼,你已经连我的爱都失去了,我怎么还会向你继续摇尾乞怜呢?”
这番话说得沈砚礼霎时双眼猩红。
他甚至不再理会宋知晚的阻拦,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已经昏沉到无力的我,往房间里生拉硬拽。
“许南枝!你不觉得这样走了,太便宜你了吗?”
他一把撕开我的衣领,将那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狠狠按进沙发。
“沈砚礼!你疯了!”
“疯?我早就疯了,是你逼的!”他呼吸粗重,脸贴近我,眼里血丝疯长,“你不是求了我三年想要我碰你吗?现在我成全你!”
他的动作粗暴又带着发泄,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摁在沙发上,拼命挣扎,却根本推不开他。
“求我啊,许南枝,像你三年前在我床上那样扭着腰求我碰你!怎么?这会儿又装清高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拒绝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像被激怒了一样,将我狠狠压得更紧,冷笑着说:“你不是想离婚吗?那就给我记住这场离婚是你脱光了身子换来的,许南枝。”
眼泪从眼角滑落,心却已麻木。
沈砚礼见状,愈发讥讽:
“许南枝,你现在这副样子,才配得上‘下贱’两个字!”
可我没有回答。
甚至连挣扎都放弃了。
眼底只有一片犹如认命般的死寂。
没来由的,沈砚礼心中慌乱了一瞬。
可他还是硬着嘴,恶狠狠地对我说:
“许南枝,别指望我心软,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你想离婚,不过就是你自取其辱!”
忽然,我笑了起来。
眸光也柔和了许多。
只是这种柔和里,掺杂了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绝望和死寂。
那是一片随时可能了断自我的眸光:
“沈砚礼,你再也不是当初我在青葱岁月里想要追逐的少年郎了。”
“他呀……”
“早就死了。”
“死在那场事故中,和沈家的伯母一起……”
我轻飘飘地说着,声音化在风中,一触及碎。
听见我提及他的亡母。
沈砚礼暴怒而起,他扬起手正要一巴掌抡到我的脸上。
可所有的动作,却在看到我那双彻底失光的双眼时,僵住了。
他瞳孔骤缩,下意识紧紧捂住发疼的胸口。
痛恨的目光看向我的时候,里面掺杂了无数的情绪。
“许南枝,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让我感到恶心!”
“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睡你?可惜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枕,我就是外面找个妓!也比你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