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州娇宠的小青梅梦见我在天台上推她,当天突发性心脏病的儿子就被强行绑上蹦极台。
宴州冷眼看着我。
“就是因为你当初让人侮辱小柔,小柔才会因为看到你做噩梦,儿子现在是在为你赎罪。”
我紧紧抓住宴州的衣角,乞求他放过儿子。
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却冷漠的示意工作人员开始。
“这都是你活该,让你还敢欺负薛柔姐。”
我看着儿子惊恐的被弟弟从蹦极台上推了下去,捂着心脏没了叫喊声。
我卑微的跪在他们面前,一下有一下的磕头乞求。
“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儿子......”
“林乐知!你这副样子是装给谁看。”
“宴凌已经十岁了,而且这半年的体检报告健康的很,一个蹦极而已能有什么事!”
......
我手脚并用的爬上蹦极台,儿子躺在哪里脸色煞白。
我最亲的两个人竟然因为薛柔的一个梦,要害死我的儿子。
儿子突发性心脏病,明明已经找到配型,可现在却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努力为儿子做着心肺复苏,感受到一丝跳动后马上赶往医院。
却始终找不到一直为儿子看病的主任医师。
却被人拦在主任办公室外。
“我家夫人因为做噩梦导致心悸,赵主任正在查看......”
我听完只觉得天塌,跪在医生办公室外乞求。
“我儿子快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见见赵主任......”
我把头卑微的埋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下一秒,办公室内传来一道稍带愠怒的声音。
“谁在外面这么吵,把人给我轰远些!”
我磕头的身子一怔,是宴州的声音。
仔细听还能听到我再熟悉不过,我亲弟弟正在关心的声音。
眼看守着的人朝我一步步走近,可儿子的情况迫在眉睫。
我挣扎着朝门里面的人大喊。
“宴州!宴州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他真的快不行了!”
下一秒门被打开。
薛柔先一步走了出来,接着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捂着心口后退倒在宴州身上。
“乐知姐,你怎么找过来了?”
“我知道你嫉妒我和宴州哥关系亲密,可你能因为害不了我,诅咒自己的儿子。”
宴州本就不悦就脸色如今黑如浓墨。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现在已经善妒到利用儿子了!”
我大口的呼吸着,赤红的双眼对上宴州的愤怒。
“我没有,儿子真的需要医生,求你了......”
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窘态的弟弟嗤笑一声。
“这偌大的医院,怎么就偏偏要给薛柔姐看病的医生?”
“有你这种又蠢又毒的姐姐,还真是丢人。”
弟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在我额头出的血渍处迟疑。
可马上又露出嫌弃。
“既然这么喜欢磕头,那就跟在薛柔姐身后一路三扣九拜送她出医院。”
我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出自我亲弟弟的口。
我的目光转向宴州,他没做回答,可他默认了。
无措的情绪涌上心头,曾经心里只有我的两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
从前宴州可以为了我独自入深山,只为给我找合适的天然颜料。
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如获至宝。
我亲手养大的弟弟,总是挡在我的面前为我排除危难。
可薛柔回国后不一样了,明明我们都是一起长大。
曾经不对付的两个人沆瀣一气,把我当作了敌人。
为了薛柔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线。
我深吸一口气,儿子还在等着我。
薛柔勾起一抹笑,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
弟弟也跟了上去,还不忘俯身在我耳边轻语。
“不是想要赵主任救你儿子,那就拿出诚意来。”
“得忏悔着磕这头。”
我不再犹豫,慢慢起身,又跪地磕头。
“我有罪,我错了,我不该欺负薛小姐。”
一路被侧目被指指点点,再到医院门口时,三个人停下脚步。
薛柔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因为你,我已经好几天睡不好了,不过你都这样了,我就成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