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停的我已经不记得,意识模糊的倒在沙发上。
只模糊听见什么差不多了……送……陆总房间...
再有意识时我已经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他粗喘着扒我的衣服。
我被吓得酒都醒了一半,疯狂挣扎着去踢他:“别碰我,滚开。我已经结婚了要让我老公知道他非扒了你的皮。”
很快双腿被他抓住,一脚抵住不论我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
我急红了眼,身上的男人顿住摇了摇头试图清醒过来。
他抬起手擦掉我眼角的泪,声音沙哑:“丈夫?你可知就是你口中的丈夫先是给我下药再将你送到我床上的?”
“不可能,你休想骗我。”
他拿出手机,音量开大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邵哥,你确定区区一个女人陆野会把城南地皮给我们?”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夏念安送出去的原因,若是普通女人几率很小,可若是我的女人被他睡了
无论是心生愧疚还是怕出丑闻他都必须得给我。”
“还是邵哥聪明,不过夏念安怎么说和你也夫妻多年你就真舍得?不怕她知道真相离你而去?”
他不屑:“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被玷污,再说我女人那么多,现笙笙又回国了正找机会甩掉呢。
出轨这个理由最合适不过。”
录音结束许久,我仍没反应过来大脑空白。
心里像是被万蚁啃食:“我不信,我要亲口听他说。”
身上的男人听言,眸光闪动终是不忍:“罢了,我不愿意用强你走吧。”
我飞了似夺门而出,酒精的作用让我站不稳,我扶着墙走着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长廊拐角处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
“笙笙答应我,不要再躲着我也不要再消失,我向你保证我会跟她尽早离婚。”
“可……可是你当年为什么要救她呢?你不像会多管闲事的人。”
男人忍俊不禁:“原来我们笙笙吃醋了啊,我确实不喜欢多管闲事。
当年夏胜那老古董生意场上屡次跟我作对,我不得不出手。
乞料他死后,公司破厂他的妻子自杀,只留下这一个女儿所以当年在风月场所看她差点被欺辱我是因为心中有愧才会出手相救的。”
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某种信念重重落下砸成粉碎。
母亲跳楼,父亲被撞倒在马路的的画面在脑海闪过……
原来竟是这样吗?爸爸死后公司本不至于倒这么快,却突然跳出许多事故厂子着火……高利贷催款。
我依稀记得四五个大汉来时,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她打开钱包,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块钱银币,
她愣了愣翻箱倒柜终于找出10块钱。
她把那10块塞到我手里,笑着:“念安是不是饿了?来下去买两个包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