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和我分道扬镳,帝师自然不会惯着他了。
“您再看看啊,别轻易下定论……”
沈雨薇急了,捡起文章重新递到帝师面前。
却被打飞。
“你以为我跟他一样,听了几句话,无凭无据的就下定论。”
“哪怕再看一万次,我也只会说他是个庸才。”
帝师满脸不屑,大步绕过萧怀瑾,走到我面前,笑着道:“大侄女,我们一桌共赏花灯,如何?”
我点点头,带着萧暮云一起。
如此一幕,惊呆众人。
他们看向萧怀瑾的目光,渐渐古怪起来,似乎已经明白。
没了我,萧怀瑾什么也不是。
沈雨薇却不懂,找借口道:“瞧帝师满身酒气的样子,一定是喝醉糊涂了。”
“嗯。”
萧怀瑾赞同点头:“无妨,过几天给太后献药,才是重中之重。”
前世,正是因为我治好了太后的病,所以萧怀瑾才能封侯。
帝师以帮我把关为由,考了萧暮云很多。
萧暮云皆有对策。
我心中感叹,难怪萧暮云能一己之力扭转边疆局势,如此学识,甩了萧怀瑾十八条街。
分别时。
萧怀瑾允诺还我清白,又交给我一份信物。
我回家打开一瞧,竟是一支骨笛,当即呆愣自语:“儿时落水,不是萧怀瑾救得我吗?为何信物在萧暮云手中。”
原来,我一直搞错了。
三天后。
我如约进宫给太后治病,怎料萧怀瑾和沈雨薇早到了。
“沈清月。”
“刚才他们二人在朕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医术平平。”
“之所以名声在外,全靠偷沈雨薇的药方,连今日给太后治病的法子,也是沈雨薇想出来的。”
圣上看着我说道。
一切尽在我意料之中哈,所以我并不慌张,平静回道:“萧怀瑾一派胡言。”
“别嘴硬了,此刻认罪还来得及。”
萧怀瑾冷笑道。
“既然你说我偷了沈雨薇的法子,那就由她先给太后治病。”
我淡淡道:“若太后病愈,我甘愿受罚;反之你们就是欺君之罪。”
“好。”
萧怀瑾点头应声。
圣上见此,也不多言,要沈雨薇进太后寝宫。
不多时。
沈雨薇笑着走出寝宫,对圣上说道:“民女用了失传的鬼门针法,太后已经没事了。”
“是吗?”
圣上激动的冲进寝宫,看着太后面色转为红润,顿时大喜。
旁边太医也说道:“太后脉象平稳气息顺畅,不久便可苏醒。”
这一刻,萧怀瑾乐的合不拢嘴,转头看向我说道:“沈清月,你还不跪下认罪?”
他如沐春风,满脸得意。
“都是假象。”
“太后的病,没有治愈!”
我淡漠回道。
“什么?”
圣上陡然皱眉。
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充满了怀疑。
“沈清月。”
“太后病情好转是大家亲眼所见,你竟为一己之私,公然乱言,实在罪不可赦。”
“请圣上治沈清月欺君之罪!”
萧怀瑾急忙请命。
沈雨薇也跟着下跪道:“圣上,多年来姐姐将我当一条狗使唤,整日折辱。请您为民女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