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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受不了催债人的暴力催收跳楼自杀。
在我最难的那几年，是肖春生陪着我。
但，短短几年，肖春生创业就公司成功上市，他有钱有势后成了我所有屈辱的开始。
肖春生视羞辱我为乐趣，他带回家不同的女人，当着我面夜夜笙歌。
靡靡之音，他当新郎上了瘾。
还强迫我每次全程在旁欣赏，理由是让我多多学习经验，时刻准备着。
一旦我拒绝，肖春生会威胁停止我爸所有的医疗。
如今，这样的日子，我难以再卑躬屈膝。
“不就是学狗叫？我学。”
我面如死灰弯曲身子。
脸颊贴地，手脚并用，像狗一样趴下在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刺激下全身寒毛直竖。
肩胛骨咯吱作响，膝盖触地冰冷。
肖春生居高临下冷哼一声。
“我养条狗它都要对我摇尾巴，十年时间，你说你要离开你好狠的心啊。”
婚宴上的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纷纷起哄让我快学狗叫。
我认命了，没有求饶，也没有博可怜，在众人面前自尊心破碎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
“汪！汪汪！”
肖春生冲了过来，伸手狠狠掐住我脖颈，将我从地面压在墙壁上。
“顾云清，我不许你学狗叫。”
他转而铁青着脸，朝周围群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进行警告。
“今天的事，都给我忘记，要是消息流传出去我要你们的命。”
“都给我滚！”
众人生怕得罪肖春生，连连奉承恭维后识趣离开。
只剩我和肖春生安雅三人。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贪婪呼吸着火辣辣的空气。
“开心了没？我不介意多学几声狗叫，如果没其他事我就走了。”
原来，心痛到极致，真的会哭不出来。
这些年来在肖春生这里我遭受了太多的委屈。
肖春生死死扣住我的手腕。
“收起你那厌世的眼神，我嫌恶心。闹了这么久肯定想从我这要钱是不是？”
我撇了撇嘴。
“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你了。”
肖春生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突然粗暴捏住我的下巴，高高轻浮挑起。
“离开？别忘记了，你爸可是植物人住院每天都需要巨额资金续命。你有钱么？”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任性离开，不出一天就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
我一阵头皮发麻，痛恨自己的能力渺小。
到嘴万千的话硬生生无奈咽了回去。
肖春生和我四目相对，能清楚感受到他炙热的鼻息。
“你明明知道，我是山区唯一走出的大学生，连学费都是问全村人磕头借来的。”
“但你一句上门女婿，让我改姓，摧毁了我所有的骄傲。”
“是你顾云清用肮脏的钱，亲手毁掉了我们的爱情。”
我仔细端详眼前的男人，毫不讳言的说，他比十年前更帅更事业成功更有男人魅力。
但，陌生的让我难以置信。
这件事我解释过，不止一次，偏偏肖春生执念很深不愿接受。
“那不是我说的，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肖春生见我嘴硬，越发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