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晴你终于醒了!”白丞星撕心裂肺哭喊着。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重症监护室,医生也惊讶于我术后竟止不住血。
白丞星双眼通红哽咽解释道我的基础病,血小板含量低让我一旦出血就很难止住。
“友晴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白丞星紧握着我的手哽咽道。
在之后的几天,他放下公务,陪着我恢复,一日三餐都是他悉心准备的,很快我开始好转。
出院前一天,白丞星为我收拾好行李,做好了一切手续。脸上洋溢着充满希望的笑容。
这些天白丞星对我的温柔专一我都看在眼里,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我听错了,刚想开口发问,他马上给我喂起了午饭。
“友晴快补补,这是我起大早给你炖的排骨汤。”
“对了友晴,明天出院,你去趟寺庙吧,我想了很久,圆圆还是过继给你我才放心…”
我一脸疑惑,白成星递过来的汤羹被我猛的推开。
“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过继给我,我的孩子没生下来,你就想塞别人的孩子给我嘛?”
白丞星放下汤羹一把搂住我,只解释着孩子没了母亲,实在可怜。
我不愿意,不只是因为刚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白浅浅生前是怎么折磨自己的,我都没有忘记。
白丞星渐渐没了耐心,蹙着眉低沉开口:“浅浅之前对你是跋扈了些,但孩子无辜,你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我已经都准备好了,明天我会来接你,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白丞星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我眼眶湿润,无声哭了出来,抚摸起小臂上的伤疤。
白浅浅当年看上我的嫁妆里的珍珠项链,我拒绝她后隔天她就‘不小心’把热茶倒在我身上,最后我被重度烫伤,小臂上留下了永久的伤疤。那条珍珠项链,在白丞星的同意下,当然如愿戴在了白浅浅的脖颈上。
在我进门后,白浅浅这个妹妹经常背地里折磨我,白丞星对她却十分宠爱,在家的地位白浅浅甚至压我一头。
我强忍泪水,打给了远在悉尼研究院的哥哥。
“哥,上次你说的那个课题,我最近有时间参加,不过我想申请去悉尼分部,和你一起。”
“你想通了嘛晴晴,悉尼可远得很,白丞星肯定舍不得你。”
我没应声。
“已经申请好了,七天之后你就可以出发,我来接你。”
“嗯好。”我挂断电话,摩挲着小腹痛哭起来。
第二天白丞星带我出院,一路上白丞星安慰我他会好好照顾孩子,我只是孩子名义上的母亲。我不语,抽回他紧握着的手,别回头看向窗外。
寺庙里的仪式都已经准备好,白丞星把白圆圆抱给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睛和鼻子和白丞星有七分像,我冷笑一声,只把孩子推回给白丞星。
白丞星虽有不悦,但为了孩子忍了下来。我全程面无表情,看着那孩子让我想到了我的孩子,强忍泪水直到仪式结束。
“既然圆圆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那我们的孩子呢,也该入土为安吧。”我冷冷问道。
白丞星答应下来,马上安排好了墓园,定于后天下葬。把我送回来后,白丞星出发前往公司,这段时间的公务都等着他处理。
华灯初上,他终于从公司出来,白浅浅几乎每天都会守在公司楼下等着白丞星,可现在却再也没了那个身影。
助理看出了白丞星眼里的失意,带白丞星来酒吧小酌放松,白丞星心情郁闷,再也克制不住,猛灌了几杯酒,直到灌醉自己。
一个身影进了包厢,“丞星哥哥…”,白丞星看着眼前的女人和白浅浅极像,以为是在梦里。
“浅浅,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好想你。你要是还在,我们的孩子也不用过继给别人。”白丞星一把扑向眼前的女人,紧紧相拥,破防大哭。
“没事的,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丞星哥哥我也很想你。”女人轻声细语安慰道。
白丞星醉到站不稳,酒精迷情下,她的脸已经模糊。白丞星搂住她的腰肢,一个吻落在她唇边,很快两人缠绵在一起。
今晚的梦竟如此美妙,直到第二天酒醒,一丝不挂的林湘月躺在白丞星身边,他目瞪口呆,全身呆滞。
林湘月是我的十年闺蜜,白丞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怎么是你?”白丞星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