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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嫡女:首辅大人天天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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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霜做了十几年相府千金,与皇子们一同长大,说一句金枝玉叶也毫不为过,却在她执意嫁给意中人之后,天都变了。大婚之夜被夫君陆靖琪亲手喂下噬心蛊,三年囚笼,断指折骨,她沦为权力棋盘上一枚染血的棋子。家族蒙冤、父兄濒死、玉门关粮绝的密信灼穿肺腑,而御前认罪那日,青梅竹马的新帝萧承煜猩红着眼将她贬入教坊司。教坊司暗无天日,玄铁钩穿骨,她却在权贵折辱中窥见漕运贪腐的蛛丝马迹。顾砚之持踏血闯入她的生活,九瓣梅

“顾大人为何要帮我?”

沈清霜垂着头,眉眼在暗处让人看不真切。直到月光从窗棂缝隙漏进来,细碎地落在她染血的衣角上,沈清霜也没等到他的回答。

她一介罪臣之女,没有丝毫利用价值,而顾砚之却是现下朝堂之上说一不二的权臣,他为何要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屡次对身处绝境的沈家递来一线生机?

可惜顾砚之最后离开时也没给她一个答复,只是叫人来将痛昏过去的王翰送回府上。而他留下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梅香混着教坊司偏房的血腥气,却还一直在她鼻尖萦绕。

当天边第一缕晨曦破晓之时,将整个教坊司偏殿都照亮了,因着昨晚上两人的缠斗,此刻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狼藉。

她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摸着玉带钩的断口。

这枚玉钩内侧刻着漕运司的暗纹,纹路细如蛛丝,却割得她指腹渗出血珠。

尤记得三年前父亲在书房挑灯夜谈时,曾指着案上密函对她说过:“户部直掌漕运司,而这漕运司主管整个冀朝的河运,倘若有天这河运一断,那整个江南百姓的活路便攥在这些人手里。”

如今这活路,倒成了勒死沈家的一股绞绳。

但这王翰身为漕运司的主事,行事却如此胆大包天,没有丝毫顾忌,就连吴嬷嬷提起陛下和顾砚之时,他脸上都未见半分惧色,他背后究竟是谁在撑腰,能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哐当—”

门扉被人一脚踹开,绿芜手中捏着帕子掩住口鼻,厌恶地扫视满屋血腥,

“相府千金倒是命硬,昨夜和王大人闹出这么大动静,现在竟还能喘气。”她抬脚踢翻沈清霜膝边的铜盆,污水泼在青砖之上,倒映出沈清霜苍白如鬼的脸庞。

“吴嬷嬷吩咐过了,沈大小姐金枝玉叶,这双手想必也是细嫩得很,日后太后宫中的夜香桶便全归你一人洗刷了。”

沈清霜的睫毛颤了颤,目光落在绿芜裙摆上。

那是江南难得的蜀锦,她记得这蜀锦一年供奉不过十余匹,就连宫中嫔妃都难得一见。

她忽然想起陆靖琪的衣角缝制的龙鳞暗纹。

绿芜见沈清霜没有丝毫反应,冷笑一声:“看来沈大小姐是还认不清局势。”

她扬手一挥,几个粗使婆子立刻架起沈清霜,一路拖行至慈安宫偏殿后巷。

三十余个鎏金夜香桶,在她面前整齐排列,腐臭味呛得人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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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芜斜倚在朱漆廊柱旁,指尖还捻着半块蜜饯,瞧着沈清霜笑吟吟道:“听闻沈小姐要来咱们教坊司,姐妹们特意给你都留着呢,姐姐可得仔细着刷,这桶底若是留了半点污渍......”

她突然扬手,蜜饯核‘啪’地砸向沈清霜额角,“那就莫怪本姑娘将你如同此核,剜肉剔骨了!”

沈清霜沉默着跪坐在青石板上,木刷擦过桶壁的‘沙沙’声混着绿芜等人的讥笑声,仿佛钝刀割肉,她就像耳聋般木然。

左腕的溃烂处被盐水浸得钻心痛,她也恍若未觉,这点痛感,比起嫁做陆家妇的这三年,根本不值一提。

她只专注地刷着手中的恭桶。

突然...指尖似乎在桶底触及纹路......

“哗啦——”

一桶秽物兜头泼下。

绿芜拎着空桶站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哎呀,都怪妹妹手滑了,果然这相府千金的气度,与这腌臜物相衬得很。”

黏腻污物顺着沈清霜发梢滴落,桶中的蛆虫因着重见天日,此刻正不断在她肩头蠕动,四周看热闹的宫婢的窃笑声,如同针刺进她心里。

说起拜高踩低的能力,那皇宫中的奴才们是数一数二的。

但凡在宫中侍奉年岁稍长一些的,无一人不知这位相府千金,沈清霜。

那可是幼时被先皇抱在手里哄着长大的,比起皇宫那些母家地位不高的皇子们都要金枝玉叶的存在。

当初宫中不少奴才都将这位视作未来皇后,押宝似得对这位主子好。如今这人却在这给太后刷恭桶,这样的事又怎会少了些好事者呢。

“瞧瞧,这可是先帝都捧在手心的京城明珠!”一名胆大些的老宫女啐了口唾沫,“当年在御花园放纸鸢,连太子殿下都要替她牵线,如今倒成了刷恭桶的贱婢!”

这人之前和老姐妹打赌沈清霜日后必登顶凤位,到最后足足输了两个月月钱。

沈清霜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寒光,指尖悄悄在桶底仔细抚过。

是户部的‘漕’字徽记!

之前听父亲提起过,江南漕运贪腐案的关键证物便是刻有此徽的官造称重器具。她默不作声,佯装擦拭桶壁,指甲却狠狠抠向徽记边缘,碎屑混着血泥藏入袖中。

“还不快来替本姑娘将鞋舔干净。”绿芜沾染上些许污渍的绣鞋碾上她手指,用力到鞋尖金线几乎刺入她的骨缝之中。

“相府千金的舌头,舔起秽物来想必也比旁人灵巧!”

沈清霜突然仰起头,望向绿芜的黑眸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绿芜姑娘今日抹的可是螺子黛?此物可是产自西域,一斛价值千金......”

她染血的唇角勾起讥诮,“不知教坊司的月钱,够不够姑娘画一次眉?”

绿芜脸色微变,踉跄着后退半步。

沈清霜失去桎梏,趁机只手撑地,支撑自己慢慢站了起来,却一个没站稳,‘不慎’撞翻身侧的恭桶。

正桶污水倒地,瞬间漫过绿芜的绣鞋,她尖叫着跳开,“贱人!你定是故意的!”

清霜立刻伏地叩首,“奴婢该死。”

只在说话间,袖中碎屑便已稳稳落入怀内。

直到日暮时分,沈清霜才将所有恭桶清洗干净,却没能休息片刻,直接被押去浣衣局帮忙浆洗宫装。

途径御花园梅林时,吴嬷嬷突然从转角走出,见她们一行人,立刻喝道:“跪下!若是冲撞了太后娘娘的步撵,哪是你们几条贱命赔得起的!

沈清霜被吴嬷嬷一把推倒,猛然撞上假山石上的石棱,鲜血糊住视线的刹那,她似乎瞥见吴嬷嬷袖口掠过九瓣梅暗纹,与顾砚之官袍上的绣样分毫不差。

“蠢货!藏个东西都能留下血渍!”吴嬷嬷扬手甩了她一耳光,声音却压得极低,“戌时三刻,西角门第三块砖。”

接着她只感觉怀中一轻,继而耳畔便传来步撵环佩的叮咚声。

步辇环佩声由远及近,帷幔中透出太后慵懒的嗓音:“这罪奴倒是眼熟得很......”

金丝护甲挑起纱帘一角,沈清霜看清那张帷幔后的那张尽管养尊处优,却还是略显老态的脸。

“罢了,将死之人,不必在这污了哀家的眼睛。”

沈清霜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三年前父亲看着太后赏的百年山参苦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如今那参须,怕是也想要染尽他们沈家最后一滴血了。

步辇慢悠悠往前行,只能依稀看到吴嬷嬷揪着沈清霜的发髻将她拖起,嘴里还在高声骂道:“现在就去把教坊司所有恭房刷十遍,不刷完不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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