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你妹妹的错,何必这么欺负你妹妹,把她往死里整。”
“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们南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从哪儿来的滚回哪里去!”
我手指深深嵌入掌心,爸爸的话像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底,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哪怕我这么努力融入这个家,哪怕我身体里流淌着和他们一样的血。
仍然是个外人。
妈妈焦急的去请家庭医生,爸爸小心翼翼搀扶着南诗雅上楼休息。
我自嘲转身,却被阴冷的声音叫住。
“南非晚!”
陆怀瑾目光冰冷而阴沉,眼中是对我的厌恶和憎恨。
“诗雅头都伤成那样了,你怎么有脸说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我真后悔之前对你那么好,给了你伤害诗雅的可乘之机。”
我心情本就糟糕透了,不想跟他纠缠,陆怀瑾虽然没打算放过我。
上前两步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肯定是你没能嫁成我,所以嫉妒诗雅,我都说了你有什么怨气可以冲我来。”
“你以为用这种龌龊手段害诗雅,我就会娶你了吗?你做梦。”
我愣了愣,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陆怀瑾,我没有想过要嫁给你。”
甚至不想跟他沾边。
陆怀瑾微微一僵,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你最好没这样想。”
“也奉劝你别耍什么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想娶的人只有诗雅,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敢伤害她,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一夜没睡,坐在露台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
上辈子每次被南诗雅欺负,陆怀瑾都会来这里陪我看星星,听我诉说委屈。
可这一次,他也成了南诗雅阵营的人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就算只剩下自己一人,这场战役我也要打下去。
第二天饭桌上,爸爸告诉我们很快就到陆家老太太的寿宴了。
“非晚,诗雅,你们两个小辈也别忘了给陆老太太准备贺寿礼。”
寿宴当天,陆怀瑾亲自开车接送南诗雅,她穿着礼服像高傲的白孔雀。
“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的礼服太大了,坐不开第三个人,只能委屈你打车咯。”
路人指指点点,说南家的大小姐出门居然没有车接送,惨的连保姆女儿都不如。
我没有理会,在路边拦了辆车,前往寿宴。
见到我时,陆老太太亲热的握住我的手,“你就是南家刚接回来的姑娘非晚吧,果然知书达礼,看着就乖巧懂事。”
南诗雅朝我投来嫉妒的目光。
她笑着上前,“陆老太太,我和姐姐都给您带来了寿礼呢。”
“哦?是什么?”
陆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趣,“快打开看看。”
我和南诗雅同时打开了礼盒,现场安静了一秒,顿时震惊出声。
“这南大小姐和南二小姐准备的怎么都是酒,还一模一样。”
甚至越来越多的人出言嘲讽。
“南家居然教出来这样的女儿,还敢带到陆家寿宴上丢人现眼。”
南诗雅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的礼盒,红了眼,“姐姐,你为什么要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