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的身上湿冷的很,让我浑身颤栗不止。
“想不想看看你丈夫在干什么?”
“我不。”我死死的咬着唇,倔强道。
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口中只是吹出一口寒气,透过墙壁,我震惊地看着其中场景。
女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满脸潮红,她不会笑,可是嘴里的放浪花一句没断过,男人更是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好心肝,别哭啊。”
他要着我,我看着我的丈夫要着他的好妹妹。
“汪澈宁,我心口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死了。”我楞楞地在他身下说道。
对了,他同我说过,他叫汪澈宁。
趴伏在我背上的汪澈宁停下了动作,这个男鬼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和我有过无数次,我在责怪着丈夫的不忠,可我也在不忠。
他将我宽慰在怀里,像是幼时母亲拍着我的后背一遍的地说:”秋儿不痛了,秋儿不痛了。“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他的脸总是埋在那如海藻一般的发间。
“别看了,我是孤魂野鬼,也是厉鬼,我长不出血肉,等会把小娘子你吓哭了,如何是好。”
我收回自己的手。
漫漫长夜之中,我在汪澈宁的宽慰之中沉沉睡去。
汪澈宁消失了,没在出现再我身边。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元节。
这晚的祖宅的院子里总是传来一阵阵朽木的味道。
孙幽微今日没有再来难为我,我当然知道为何今晚她不曾有一丁点响动。
倒是孙怀明来了我的房内。
他垂眸看向我的膝盖,“还疼吗?”
说着就要伸手来将我的腿握住,我挪了一下。
“夫君,现在已经无碍了。”
孙怀明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你知道微微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养在庄上,好不容易回来了,对于外界没有太多的安全感,倒也不是为难你,只是她现在有些应激。”
我心下翻起来酸和恶心搅和在一起,这是什么滋味我说不清。
“夫君,你待茶茶,真是妹妹么?”我漏出恬淡的笑意,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
“怀秋?你什么意思?”
我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夫君,我嫁到楚家多少年了?”
“八年。”
“夫君,为什么,当年在那么多女子当中,挑中了我一人?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我都不是夫君的首选,不是吗?”
那年大家都说,在菩提道观,有个如玉一般的清冷出尘的道长,他是世家公子,在道观中养着命的,以后是要做皇家的圣子的。
是啊,那年我上道观其实也是怀春而去的。
“缘分二字,不是你我说的明白的,怀秋。”我看得出来他对于我的问题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你从不肯我唤我娘子,是心中已经有了哪位娘子了么?”
我看到了孙怀明眼底一瞬间闪过的慌乱,可是他这样的人物,自然能马上压得下去。
他说:‘你喝多了,怀秋。”
我将自己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了下来,举起来对着烛光,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是啊,我吃酒吃多了,所以错把这东西看作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