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血红:“只是我爱人,谁让你们碰她的!”
看着我浑身是血的样子,他眼中划过疼惜,轻轻拨开我脸上的发丝。
“还是这样拍得更清晰。”
“云云,别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你不是一直想随军吗?等你拍完照片,我会补偿你,让你跟我住一段时间。”
我的力气都用尽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做不出任何回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开始随意摆弄我的身体。
这一夜,眼前的闪光灯频繁闪烁,乞丐的淫笑声和全身的疼痛折磨得我快要疯掉。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傅夜川吩咐手下。
“先带这些乞丐去报社接受采访。”
“过几天风声过去,这个隐蔽的地方,剁了他们的手喂狗,这就是碰云云的代价!”
第二天醒来,我正躺在病房里。
照顾我的护士面露鄙夷,没好气道。
“你房事太激烈,孩子没了。”
“放着好好的团长夫人不做,怀着孕去土窑找十个乞丐,活该!”
“傅团长那么爱你,知道你乱搞还把你抱进卫生院,你怎么不珍惜呢?”
我的心沉入谷底。
看来,在我昏迷的时候,傅夜川已经把照片放出去了。
我攥着手指,任凭酸涩冲刷内心。
“我怀过孕的事,别告诉傅夜川。”
护士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嫌弃。
“难道这个孩子不是傅团长的?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真丢我们女同志的脸。”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她走后,我注意到桌上有一份报纸,上面最醒目的标题是。
【团长夫人夜会丐帮,她才是艳照门女主!】
我苦笑一声,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垃圾桶旁。
看着里面那团模糊的血肉,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小心地将孩子放进盒子里,转身走出病房。
一路上,我遇到很多医生,可他们都离我远远的,眼神里充满厌恶,嘲弄,好奇……
没有人愿意帮我,我只能推开每一间病房的门,看我妈在不在。
双腿疼到麻木,我终于找到了妈妈。
我扑进妈妈怀里,尽情发泄所有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咱们回乡下……我要申请离婚……”
这时,傅夜川的声音传来。
“什么离婚?云云又闹小孩子脾气了。”
他推门进来,我的身体害怕到发抖。
妈妈担忧的问:“小傅欺负你了?”
看着妈妈憔悴的脸色,我犹豫了。
我如果讲出昨晚的事,她会承受住吗?
这时傅夜川抱住我,手指却悄悄掐我腰间软肉,示意我别乱说话。
我稳了稳心神,努力扯出一抹笑。
“没事的妈,就是做了个噩梦。”
我怕在呆下去被妈妈看出破绽,关心了她几句,就逃似的出了病房。
傅夜川紧随其后。
“丈母娘不会记得昨晚被注射媚药的事,放心吧。”
我麻木地盯着他。
“你利用我给徐惠洗白的目地达成了,离婚吧。”
他烦躁地捏捏眉心。
“云云,我刚忙完就来卫生院看你,你能不能懂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