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解释:“我跟她只睡过一次,等她生下这个孩子,我保证离她远远的。”
我迅速在手机里打下一行字,发送。
在靳浮白眼前晃了晃,“这样,可以吗?”
靳浮白显然松了一口气:“穗穗,还是你最好了。”
“对了,你那些香奈儿的香水,海蓝之谜的面霜我都给你扔了。”
我脑海嗡的一声。
那瓶香水是阿渊十八岁时送我的礼物,我一直舍不得喷。
我哑声问他为什么。
曾经的靳浮白指着商场专柜:“我们穗穗喜欢的,全都通通拿下。”
现在的他却不以为然:“里面成分杂七杂八,谁知道会对孕妇有什么影响?”
向来温柔的我第一次发了疯的砸了许多东西。
靳浮白慌了神,亲吻着我的额头:“对不起穗穗,我错了,我再给你买一瓶一模一样的行不行?”
我摩挲着他眼角的红痣,仿佛看见了曾经的爱人站在自己面前。
“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说的哽咽。
听得靳浮白眼眶发红,“我知道,我也爱你,我最爱你了穗穗。”
可十八岁那年盛夏的阿渊,永远不会背叛穗穗。
我攥着从靳浮白大衣口袋里,拿出来的蕾丝小裤,红了眼眶。
思绪收拢。
靳老爷子也不再劝我,“这样吧,我给你七天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七天之后你还是执意要走,你们离婚的事我来做主。”
我转了转手中的怀表,“好。”
隔天,说要给我庆祝生日的靳浮白,为了哄江软软开心,隔天却花一个亿拍下一座行星的命名权。
靳浮白陪了江软软整整一天,晚上吃饭时为我安排了一桌湘菜,夹了一筷子香辣鱼给我。
“穗穗,软软是魅魔,第一次怀人类的孩子,孕反严重,我必须抽更多时间陪她,只能委屈你了。”
我认真的看着靳浮白:“我不吃辣。”
“抱歉,穗穗,我忙糊涂了。”
他又连忙帮我剥了一只雪蟹,“穗穗,你尝尝这个。”
我看着碗里的蟹肉,喉咙发紧,“靳浮白,我海鲜过敏,你忘了吗?”
靳浮白脸色一僵。
他当然忘了。
因为江软软最爱海鲜。
白天他陪着江软软时,江软软特意发了朋友圈炫耀:「谁能让这双签下百亿合同的手,为她剥螃蟹呀?当然是我了嘿嘿。」
从前看见这种话的靳浮白只会对她说:“你别自作多情了,我爱的人只有穗穗。”
现在,靳浮白也学会了发可爱表情:「小馋猫。」
为了补偿我,靳浮白特意请人定制了一条项链给我:“穗穗,生日快乐。”
看着他那双勾人桃花眼。
我好像又听到了为我连挡十八刀,倒在地上将带血的怀表塞到我手里的阿渊的声音。
“穗穗。”
“对不起,我来迟了。”
“生日快乐。”
我的眼眶有点酸。
那样热忱的阿渊,再也回不来了。
靳浮白揉了揉我眼角的泪,“我的傻穗穗怎么这么容易感动啊。”
我扑进他的怀里,“靳浮白,你能不能陪着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