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是摄政王妃,晚上是全京城男人的玩物。
万花楼的两年我肚子大了又小,小了又大。
传闻王妃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美酒香味,那处最为甘甜。
粉帐摇曳中,总有男人追问,“我与王爷谁厉害?”
直到那日,丰神俊朗的摄政王打死我房中的恩客。
血喷溅在脸上,我舔了一下,冲着他魅笑讨好。
……
我推开身上死透的男人,拢拢薄纱,笑盈盈地上前,手熟练地挽住他的胳膊。
此时我身上酒气与血腥味混合,更是浓郁勾人。
“王爷,奴家服侍您饮酒,文饮还是武饮?”
摄政王裴修远脸色铁青,眉眼如霜刃,一把握住我手腕。
“你就这么喜欢男人,到处卖弄风骚。”
我痛得眼睛通红,呼吸轻颤,人往他怀中钻,“王爷,您轻点。”
“奴家最听您的话,我跪着伺候您都行。”
他浑身一僵,一把推开我,“别靠近我,脏。”
我趴在地上,哀怨落泪,调整好角度,能让他一眼瞧见胸口的海棠花。
“奴家错了,王爷您别嫌弃我。”
“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您,只有将那些男人想成是您,我才能坚持下来。”
随着我的动作,那朵海棠花如同趴在海浪上飘摇。
他脸骤红,眼睛却舍不得移开,是生气还是动情?
我猜是后者。
“母亲病重,我接你回去伺候。”
“往后与如月好好相处,别再耍那些算计,懂了吗?”
我磕头谢恩,“奴家懂,回府后听如月妹妹的话,好好伺候王爷。”
“姐姐,为求了王爷好久,他终于答应亲自来接你。”
“没想到你在花楼里,就穿这样的衣服,真是将王府脸面都丢尽了。”
“呀!怎么会有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王爷,如月要长针眼了。”
“姐姐这是背着您接了多少恩客?她怎么能喜欢王爷以外的男人。我好怕,好怕!我是个好姑娘,别找我!”冷如月扑在裴修远怀中,手捂着眼睛。
他赶紧轻声哄着,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恨意。
两年前我们大婚,冷如月被人掳走,丢了清白。
洞房花烛夜,他抱着堂妹安慰,让人将我扔进万花楼学规矩。
现在冷如月一句好怕,他又想起那件事,一脚踢在我心口。
“丢人现眼,去换衣服。”
可我哪有其他衣服,他们准备的全都是肚兜与薄纱。
最后,我只好穿了一套万花楼扫地婆子的衣服。
冷如月捂嘴轻笑出声,“姐姐,你这是从良了。”
“装可怜给谁看?”裴修远将酒杯砸到我眉骨上,血滴下来。
我没躲,麻木地接受。
在这里,装可怜是最没用的,只会换来更多羞辱。
他打我没关系,能离开这里就行。
“王爷,姐姐这么可怜,咱们赶紧带姐姐回去吧!”冷如月掏出手帕帮我擦伤口。
实则她的长指甲狠狠地挖了一下,我吃痛后本能往后退,她没站稳摔倒了。
“王爷,姐姐推我,她就是恨我抢走你。”冷如月抱着裴修远大哭。
“王爷,我没有,是她自己……”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