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妈怕我和女儿过的不好,从棠棠出生时总会派人来送一份价值不菲的珠宝玉石。
而这整整七年,礼物的签收人一直是林逢源。
后槽牙咬得生疼,舌尖尝到铁锈味才惊觉嘴唇已被咬破。
“这点小事,不用麻烦江家,我自己结下的孽缘,我亲手斩断。”
挂断电话,我推开奢侈店的门。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彷佛在预告着谁的死期。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专柜小姐快速迎了上来。
看见那张专属黑金卡后,她贴心的询问。
“你帮我调一下那两位在你们店里的所有消费记录。”
顺着手指的方向,她看了林逢源一眼,瞬间明白了一切。
“小姐您稍等,不过,我提醒您,正在试戴的那位女士是江家的千金。”
见惯了豪门捉奸戏码的她很有职业素养,提前告知对方的信息给我。
我愣了几秒,再次确认:“是澜江集团的江家吗?”
她浅笑着点头:“那位正是江家独女,江怜微。”
我仔细审视着江怜微的长相,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老公,你不是忙着工作吗?怎么在这?你怀里缠着的这个贱女人是谁?”
林逢源嘴角抽搐了一下,双手不停地往外推着江怜微。
“你怎么来了?不专心照看孩子,瞎跑什么?这里是你能买得起的?”
我冷笑一声:“老公,对面就是棠棠的幼儿园,我刚不是打电话给你,今天她有亲子活动,你忙着工作,我自然来陪她参加了。”
见我神色如常,林逢源强装淡定:“这是我的一个客户,我们在谈工作,你不懂快滚出去等女儿吧!”
“什么工作,需要嘴对嘴谈呢?要是我不来的话,你俩是不是要躺下做艾?”
自诩清高的他脸色一阵青黑,瞳孔剧烈收缩,连指尖都跟着泛出病态的苍白。
反观江怜微,她眼神太过从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彷佛在看一场预谋已久的好戏。
“你你江允真,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看你那副黄脸婆的死样子,还不快点滚出去等女儿放学。”
失了面子的林逢源怕事态闹大,支支吾吾的骂着我。
江怜微眼波流转,装出一副可怜相,死死咬住下唇渗出一抹猩红。
“阿源哥哥,这个黄脸婆是谁?不会是你一直说的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的太太吧?”
她上下审视着我,目光中全是挑衅。
“微微,真让你见笑了,就是她,也不知道今天发哪门子疯撞见她,哥哥带你逛别的地方好不好?”
幼儿园的亲子活动马上结束,林逢源害怕事情闹大。
搂着江怜微就要起身离开。
“不好!阿源哥哥,明明是我们先来的,要走也是让她走!”
江怜微死死的钉在原地,眼神跟我对峙着。
我冷笑的打量着她,那冷艳中透着狠毒的五官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微微,这串项链我给你买了,那个包包我也买给你,你别和这个黄脸婆一般见识,哥哥带你离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