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骂我下不了蛋，我再嫁怀孕后，她好急啊
520的第二天，我才收到老公补发的5块2红包。
他说昨天忙，忘了，可我刷到他嫂子朋友圈晒的52013.14元的转账截图。
转账时间是昨天，转账的人，是我老公。
更离谱的是，婆婆竟点赞评论，“好好好！你们俩要好好过，早点给家里添个大胖孙子！”。
我几年没怀上，婆婆居然打算让老公大哥的遗孀给他生孩子。
一年后我再嫁，很快就怀孕了，反倒是他们死活怀不上。
他们听说我怀孕后，好急啊。
1
5月20号，我特地捯饬了一桌子菜。
蜡烛和红酒都备上。
礼物也早就备好了，是他念叨了很久的最新款耳机。
老公王泽涛回来了，一脸疲惫。
“嗯。”一声，外套随手扔沙发上。
我精心准备的一切，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今晚有项目要跟，我先进书房了。”
扒拉两口饭，他就真钻进去了。
虽然内心失落，但我也只能安慰自己。
男人嘛，事业为重，可能就是木头脑袋，不懂浪漫。
第二天一早。
手机“叮”一声。
收到红包。
我心头一跳，哟，开窍了？
点开一看。
5.2元。
备注：老婆，520快乐，给你补上了。
五块二？
我愣住了。
这他妈是打发叫花子呢？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老公，昨天520，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他头都没从电脑屏幕前抬起来。
“哦，昨天太忙了，我给忘了。今天补上，转了你5块2，心意到了就行。”
“心意？”
我看着他那副“你别无理取闹”的死样子，心中一阵悲凉。
是不是所有男人过了保质期都会这样，敷衍得像打发要饭的？
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瞎划拉朋友圈。
想看看人家520是怎么过的。
很快，我注意到老公嫂子的朋友圈。
一张转账截图，红得刺眼。
52013.14！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转账人——我老公！
转账时间：5月20日。
昨天！
配文：“谢谢亲爱的小涛[亲吻表情]”
“哐当！”
我手机掉地上了。
他说他昨天工作忙，忘了，却给他嫂子转了五万多？
而我这个妻子，只配在第二天收到一个五块二的红包？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平时他跟嫂子那些眉来眼去的，那些“顺路捎一段”，那些“帮个小忙”......
我不敢细想了。
这时，我发现婆婆点了个赞！
随后，她还评了一句：“好好好！你们俩要好好过，早点给家里添个大胖孙子！”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那一刻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杀人诛心”。
这哪是朋友圈，分明是他们一家子对我公开处刑的“行刑台”。
我抓着手机，像个疯子一样冲到书房。
“王泽涛！你那转账是什么意思？你跟你嫂子是什么情况？！”
他猛地从电脑前弹起来，一脸慌张。
眼神躲躲闪闪，嘴唇哆嗦着。
“你……你发什么神经？不就一笔钱吗？”
还想狡辩！
我把手机屏幕直接怼他脸上。
“你自己看！五万二！52013.14元！这是普通的一笔钱吗？！”
他脸“唰”一下，白了。
眼看赖不掉了，他开始胡编。
“那……那是我哥生前欠小雅的钱，我……我替他还的！”
“欠钱？”我气得直乐，“欠条呢？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公还兼职活雷锋，帮死人还钱？还是52013.14这种数？你告诉我，这是欠债还是示爱？！”
“再说了，大哥都去世多久了？早不还晚不还，偏偏520这天还？”
“你……”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涨得通红，反咬一口：“你胡说八道什么！不可理喻！”
“谁不可理喻？”
婆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人还没到，护犊子的架势先到了。
“大清早的，吵吵吵，像什么样子！”
她一进来就挡在王泽涛身前，横眉竖眼地瞪我。
“小雅是你嫂子！泽涛帮衬她一下怎么了？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帮衬？”
我举着手机，转向她，点开那条评论。
“妈，您看看您自己说的！让他们好好过，早点给家里添个大胖孙子！这是什么意思？！”
婆婆脸色一僵。
也就一秒。
她脖子一梗，更理直气壮了。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肚子不争气！嫁进我们王家几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总不能让我们老王家绝后吧？你生不了，还不许别人生了？”
“你嫂子小雅身体好，屁股大，好生养！她本来就是我王家的媳妇儿，现在正好让小涛兼祧两房不就行了？”
2
兼祧两房？
这话从我婆婆嘴里说出来，那么轻巧，那么理所当然。
我看着她，这个我叫了几年“妈”的女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个“生育工具”，还是个“不合格品”。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所以，”我转向王泽涛，“你和你嫂子，早就搞到一起了？”
王泽涛低下头，像个被抓了现行的贼。
“什么叫搞到一起？说那么难听！”婆婆又跳了出来，护犊子一样护着王泽涛。
“小雅一个人不容易，泽涛帮帮她怎么了？再说了，这都是为了我们老王家！你要是能早点生个孩子，哪来这么多破事？”
“为了老王家？”我重复着她的话，只觉得荒唐可笑。
大哥刚去世那阵子，嫂子谢小雅确实经常来家里，当着婆婆的面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命苦，说以后日子难。
王泽涛呢？鞍前马后，嘘寒问暖。
他说：“嫂子，以后我就是你亲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我当时还傻乎乎地感动，觉得他有情有义。
现在想来，那哪是舒叔嫂情深，分明是奸夫淫妇早有预谋！
婆婆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谢小雅。
“你看小雅，多会心疼男人。”
“小雅这身段，一看就好生养。”
她甚至还意有所指地拍着我的手：“女人啊，光漂亮没用，得会生，能给男人生儿子，才算有本事。”
当时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婆婆只是传统观念重，盼孙子心切。
原来，他们一直把我当傻子耍！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蹿到天灵盖，我只觉得这个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充满了算计和恶意。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虚伪，一个懦弱。
“好，真是好样的。”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们王家，真是门风清奇！”
我不再跟他们争吵，那没有意义。
泼妇骂街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他们看我的笑话。
我回到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第一件事，就是把嫂子那条朋友圈，连同婆婆的点赞评论，仔仔细细截了图。
还有王泽涛发给我的那五块二，以及转给嫂子的五万二，转账记录清清楚楚。
我翻出手机录音功能。
刚才在书房，在客厅，他们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王泽涛的慌乱狡辩，婆婆的理直气壮，那些不堪入耳的“兼祧两房”、“你生不了让别人生”……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张吗？我是林晓，对，好久不见。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张律师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能想到的能帮我的人。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婚前财产有公证吗？”
“有，婚前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登记在我个人名下，有协议。”
“好的，转账记录，录音，这些都保留好。特别是大额转账给第三方的证据，很重要。”
挂了电话，我长长吐出一口气。
心，很痛，但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接下来几天，我没再跟王泽涛和婆婆说一句话。
他们大概以为我想通了，接受了他们荒唐的做法。
谢小雅以“照顾婆婆”的名义频繁出入我家。
谢小雅也毫不客气，当着我的面给王泽涛端茶倒水，柔声细语。
“小涛，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小涛，妈说你喜欢吃糖醋排骨，我特地学的。”
她给王泽涛夹菜，还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姿态，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婆婆在一旁看着，笑得合不拢嘴，时不时还夸一句：“还是小雅懂事。”
王泽涛呢？坦然享受着这一切，甚至还会对谢小雅露出我许久未见的笑容。
我看着他们母慈子孝、奸夫淫妇一家亲的丑陋嘴脸，强忍恶心。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自己的东西。
银行卡，首饰，重要的证件，还有我爸妈留给我的一些老物件。
我悄悄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把这些东西一点点搬了过去。
我的个人存款，也全部转到了一个新的银行账户。
这个婚，我离定了！
王泽涛，还有你们王家，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
3
这天我下班回家，刚要开门，就听到里面婆婆的抱怨声：
“一天天的伴着个脸，搞得好像我们王家对不起她一样。”
“要不是她生不出来，我们至于这样？”
“我不管，今晚我就让她睡客厅，给你和小涛腾地方！”
谢小雅在旁边煽风点火：“妈，我是没意见，但就怕弟妹不乐意我睡她的床啊！”
婆婆嚷嚷：“哼！不乐意也得乐意！”
我忍无可忍，直接推门怼了进去，“妈，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有你谢小雅，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婆婆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我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我想反驳，但又没有底气。
从那天起，婆婆彻底撕破了脸。
她开始见人就卖惨，说我“不能生”，还添油加醋，把我说得像个怪物。
“哎，我这命苦啊，娶个儿媳妇都生不出孩子，我这老王家的香火怎么办啊？”
亲戚们、邻居们的眼神也变了，从同情到指指点点。
“林晓啊，身体不好就早点治，别耽误了人家传宗接代。”
“就是啊，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别拖累了人家老王家。”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巨大的压力快把我压垮了。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我不一定有问题！
凭什么他们一句话就能给我判死刑？
这口气，我咽不下！
我决定了，去医院检查，用报告堵住他们的嘴！
我跟王泽涛提出去医院做全面生育检查。
“查什么查？浪费那钱干嘛！”他不耐烦。
“我必须查清楚，给我一个清白！”我态度坚决。
他推三阻四，找各种借口。
“最近忙，没时间。”
“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了。”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才勉强点了头，但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和王泽涛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我选了最全面的检查项目，激素水平、输卵管通畅度……一项不落。
抽血，B超，各种仪器在我身上捣鼓。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我有一点焦虑，但也仅此而已。
我早已下定决心，不管结果如何，这场婚姻到此为止。
终于，医生通知我去领报告。
医生看着我的报告单，脸上带着微笑。
“姑娘，你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完全具备生育能力。”
“你的身体状况很好，怀孕不是问题，回去放松心情，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那一刻，我如释重负。
紧接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涌现出来。
他们凭什么一直污蔑我生不出！
我捏紧了那张薄薄的检查报告，这不仅仅是一张纸，这是我反击的武器！
我想起王泽涛在检查过程中，那不自然的表情，躲闪的眼神。
还有他之前死活不肯去做男性检查的各种借口。
一个可能性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拿着报告回到家，婆婆和王泽涛都在客厅。
我把报告“啪”地一声摔在茶几上。
“医生说我没问题，完全可以生育。”
我语气平静切冰冷，婆婆和王泽涛先是一愣，随即凑过去看报告。
震惊过后，两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婆婆嘴硬：“那……那可能是运气不好，才一直怀不上。”
王泽涛则眼神闪烁，低着头，不敢看我，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沙发垫。
心虚得不要太明显。
“呵！”我冷笑一声，转向王泽涛：“你们一直说我生不出，现在既然确定我没问题了，那问题出在哪儿啊？是不是该轮到你查查了？”
4
婆婆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男人有什么好查的？自古以来生孩子都是女人的事！肯定还是你的问题！”
“哦？”我挑眉，“我的问题？报告白纸黑字写着呢，妈，你是不识字，还是不想认？”
王泽涛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查。”
“而且我最近工作忙，没时间去医院。”
“就是，男人身体能有什么问题，别瞎折腾了。”婆婆在一旁帮腔。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
“行啊。”我点点头，语气陡然转厉，“王泽涛，如果你不肯做检查，那我们就离婚！”
王泽涛猛地抬头看我，瞪大双眼。
婆婆也愣住了。
我继续加码：“而且，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公之于众。包括你和你那好嫂子谢小雅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手里可有照片！”
这话一出，王泽涛脸色瞬间惨白。
他大概没想到，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丑事，我早就知道了。
更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当然了，我手里还没有充足的证据，只是吓唬他们一下。
婆婆急了，她猛地站起身，刚要发作，却又把语气软下来：“林晓，有话好好说，一家人，别动不动就离婚……”
她怕了。
她怕我手里那些证据，足以让他们母子，还有那个谢小雅，身败名裂！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丑事是你们自己做的，凭什么要我替你们藏着掖着？
有些“脸”，就是自己丢掉的。
最终，王泽涛还是怂了。
在我的“押送”下，他耷拉着脑袋去了医院。
挂号，问诊，取样。
我全程陪同，冷眼看着他每一个不自在的小动作。
趁他不注意，我把他的检查申请单拍了下来，又在缴费的时候，多说了一句“医生，结果出来了，麻烦给我发一份电子版，我们夫妻俩好一起看”。
医生大概以为我们是恩爱夫妻，没多想就同意了。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
我先拿到了电子版，打开附件的手都在抖。
【精子活力低下，数量不足，A级精子0%，B级精子5%，诊断结果：重度弱精症。自然受孕几率极低，建议考虑辅助生殖技术。】
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下午，王泽涛也拿到了他的纸质报告。
我看着他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
他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手里的报告被他捏得变了形。
“不……不可能……是不是搞错了？”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虽然我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这份诊断，内心除了讽刺，竟然还有一丝解脱。
他们一家人费尽心机污蔑我“不孕”，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
他们嘴上喊着要“传宗接代”，结果他们老王家的男人不行，才是“绝后”的根源。
我受过专业训练，忍住不笑，深吸一口气，朝王泽涛走过去。
“老公，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