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爸妈离逝,我被秘密特招进入顶级科研所。
临走时,我不放心体弱多病的双胞胎妹妹独自撑起叶家,便让她挑选了三个童养夫。
没想到,当我带着研究成果提前回国,应邀参加一个艺术展时,
竟看见双胞胎妹妹狼狈地跪在一座衣衫半褪的私房雕塑前。
而那雕塑赫然顶着跟我们一模一样的脸!
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调侃:
“不愧是叶家未来的继承人,三位少爷竟能让叶家千金做出这么骚的动作!”
“赶快开价吧,这腰窝——我能玩一整年!”
妹妹颤抖着身子不可置信地问三个童养夫:
“你们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三个男人眼中只有被他们护在中央的女人,
“你打败婉婉拿下设计大赛金奖不就是为了出名吗?这场展是在帮你呀!”
“这可是我们仨连夜赶出来,帮你坐实‘射鸡师’艳名的,不要不识好歹!”
我戴着面具坐在二楼的专属包厢,咬牙轻笑,
“才离开几年,这三条吃叶家软饭的狗就敢欺负到主人头上了!真是活够了。”
......
秘书看到我骤然变冷的神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低声征求着我的意见。
“大小姐,我这就去把展览负责人,还有馆长叫来,让他们给二小姐道歉。”
我死死盯着楼下满嘴荤话的男人们,声音像淬了毒,
“道歉?那岂不是太便宜这群杂碎了?”
敢当众这般欺辱我的亲妹妹!
这三条反咬主人的恶犬和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以及在场所有起哄的人全都得付出代价!
助理瞬间读懂了我的意思,忙应身退下。
我垂眸看向楼下。
妹妹正近乎崩溃地对着为首的男人泣声反问,
“裴景年,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免心下一动。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午后。
妹妹躲在蔷薇架下,红着脸将选好的照片塞进我手里,
“姐姐,就是他......我非他不嫁。”
正想着,忽然一声轻蔑的冷哼打断了我的思绪。
“喜欢?”
裴景年一边讥讽开口,一边用指尖在白裙女人腰间暧昧地摩挲,
“叶时雨,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下一秒,他忽然敛了笑意,眼神锋利如刀,
“我最恶心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有钱了不起吗?有钱——所有人都该给你当狗吗?我偏不!”
这时,当初跪在妹妹面前苦苦哀求,一心只想做她童养夫的沈家私生子沈宴也开始帮腔。
“现在知道哭了?你抢婉婉金奖的时候,不是笑得挺开心吗?”
紧接着,那个被叶家从小学一直资助到研究生毕业的凤凰男林颂也不甘示弱地加入到羞辱妹妹的行列。
他指了指妹妹身边另外九个被黑色绸布包裹严实的作品,勾唇浅笑道,
“我们仨可是对着你讨好景年时的摆拍照,熬了三个通宵,才做出这一组雕塑的。”
“是真正做到了从表情、动作,到脸蛋、身材,一比一还原——这份用心,你不该视而不见。”
我坐在楼上,静静看着妹妹挑选的三个童养夫一唱一和地对她极尽侮辱,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
最终,还是裴景年给这种局面一锤定了音。
“叶小姐既然已经成为了设计界的新贵,想必肯定不缺钱。”
“若不想其余几座更香艳、更风骚的作品被看见,就自己为自己点天灯吧!”
话音未落,他猛然掀开手边覆盖的黑绸,又一尊雕塑赫然显现——
妹妹神情梦幻,罗衫半解,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每一道曲线都流转着暧昧的光。
“蛙!叶家千金看起来挺清纯,没想到私下——这么有料!”
“不愧是学舞蹈出身的,光看这造型,就知道身子软的不得了,这肯定什么刺激的姿势都能摆出来!”
听着众人的议论,裴景年突然轻咳一声。
表情阴晴不定地上前一步,作了个压手的动作,猝不及防地打断了所有的污言秽语。
妹妹以为自己的心上人终于回心转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踉跄着扑到他脚边,死死抱住他的腿,声音颤抖,
“景年,你知道设计大赛一直是我的梦想,我根本不知道秦小姐也参赛了。”
“我不是存心要跟她争的......”
她忽然仰起脸,泪水糊了满脸,
“这些雕塑......你拿走,好不好?这么多,我、我的钱已经、已经被你们......”
话音未落——
刚刚还在扮演小鸟依人的白裙女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妹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