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靳家最恨说谎之人,夏以禅,你今天要是承认自己因为嫉妒暗害楚莹,并且愿意给楚莹道歉的话,这事我可以不追究。”
“但是你要是执意不认,那就不要怪我动靳家家法!”
他有什么资格动靳家的家法?
只有靳老爷子有这个权利,他不过是滥用私刑罢了。
我忍着心里翻涌的情绪,“我家有我妹妹生前的病历,里面有说她指纹因烫伤消失的事情,你去一查,就能知道真相……”
“还敢狡辩!”
靳慕言还没说话,梁楚莹就抢过鞭子打在我的身上,
一鞭子下去,我直接皮开肉绽。
“这些日子我跟我的孩子总不安宁,肯定是你和你家里人搞的鬼!”
“放眼望去,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们家会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是你们还是谁!”
“慕言哥哥,你不要听她狡辩,她是什么样的德行,你这些年看得还不清楚吗?!”
靳慕言看着我流出鲜血的鞭痕陷入沉默。
梁楚莹却生怕靳慕言真的因为心疼我而放过我,当即捂着肚子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靳慕言立刻心疼的抱住他。
“好奇怪,慕言哥哥,我喘不上气,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么办,我还想给慕言哥哥生下孩子……”
“你帮我给姐姐说说好话,让她不要在这种时候诅咒我,只要等你的孩子生下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靳慕言瞬间失去了控制,怒瞪着我道,“快停下!不准再诅咒楚莹!”
我拿着佛陀小像露出苦笑。
手中的小像虽然看起来诡异,但就是街边买的装饰品上了个色,没有任何诅咒作用。
我没有诅咒,又谈何停下。
靳慕言没有犹豫,让保镖们对我出手。
“你不停,我就打的你不得不停!”
鞭子如同雨点一样落下,很快我就倒在了一片血泊里。
我看到靳慕言抱着梁楚莹上了楼,脸上格外怜惜。
直到彻底晕倒,我也没能看见靳慕言回头看我一眼。
我就这样在宅子的大厅里被打了一个晚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第二天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抢我怀里的东西。
睁开眼睛,就看到梁楚莹在拿我一直捧在怀里的长命金锁和玉镯。
“不要!”我试图去抢回来。
那是我儿子和我妹妹留下来的唯一遗物了。
靳慕言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你身上的东西,哪个不是我们家给的!一块金一块玉而已,只要楚莹喜欢,你居然敢说不要?!”
梁楚莹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
我昨晚被鞭打的险些死去,靳慕言却在楼上与这个女人缠绵。
我眸中涌上泪意,可仍旧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不要,还给我,求你慕言,那是我家人唯一的遗物了!”
靳慕言眸中泛上恶心,“真没想到你居然说谎成性到这个地步,家里人也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