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战战兢兢,但还是模仿着靳慕言的语调道,
“夏以禅,你除了迷惑我爷爷向我爷爷告状你还有什么本事!?我没把你这个佛母一起烧成舍利,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告状的消息,信不信我把你家祖坟里的尸骨也挖出来烧成舍利!?”
“对了,别再藏着你那儿子了。楚莹最近总做噩梦,要吃一碗佛子肉羹才能好,你记得把悠悠带过来。你放心,挖他几块肉而已,不会死的,我会多买点糖补偿他。”
保镖说完之后立刻跪地求饶,“不是我说的,都是少爷让我转达的啊老爷少夫人……”
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靳慕言的电话就又过来了。
这次保镖按的免提,
“还有,提醒那个贱人,带悠悠过来的时候记得买几盒避孕套带过来,买草莓味儿,别的楚莹用不惯。”
靳老爷子听得脸色一白,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尊上,您大人有大量……”
我闭上眼睛打断他,“我一定会走,不必强行挽留。”
“压制的佛母佛子向来只出在我夏家,如今我家十几口都已去世,你家的危局,神仙难救。”
我家自古与佛结缘,血脉中自有佛性。
我更是在出生的时候就被祖父看出有佛母之缘,我会在二十二岁诞下佛子。
自那之后,我便一直在古庙修行,等待我的有缘人让我成为佛母。
二十岁那年,靳家全家遭难,祖宅难安,有人给他家指了条明路,让他们来古庙中找我。
我以为我遇到了自己的有缘人,果断出手保下靳家。
同时为了应上天道,我决定嫁入靳家,承诺为靳家生下佛子,以我和佛子之力,再配合相关法阵,一起镇压太岁。
虽做出这一切时都是为了天道,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靳慕言也有过真心。
我们刚刚相见的时候,也是一见钟情。
他曾为了我高兴去危险的悬崖采佛陀花,也曾为了我去最偏远的古寺求佛像。
每次靳家布阵镇压太岁的时候,靳慕言都陪在我身边,无论我需要什么布阵的佛器,他都能给我寻来。
本来我们应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直到梁楚莹,靳慕言的白月光再次出现。
梁楚莹出现之后便说自己夜夜梦魇,说都是我和悠悠搞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害她做噩梦。
她楚楚可怜,说是我作法害她。
我每次去修补镇压太岁的阵法,她就要装作大病一场,靳慕言也开始怀疑我真是故意暗害她。
他不再相信我,也不肯配合我布阵镇压太岁。
当几个月前,梁楚莹出现在布阵地点的时候,出于对靳家未来的负责,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驱赶她。
可我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在回家的路上遇上绑架。
虽然最后梁楚莹没有大碍,可靳慕言还是恨上了我。
他笃定了我是个嫉妒梁楚莹的小人,那之后事事都以维护梁楚莹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