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说着挥了挥手,一群保镖将我围了起来。
我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架在拍卖台上,用电棍敲击额头,
瞬间,血溅了一地。
陆珩慢条斯理的看着我挨了几棍后,才上前将笔塞我怀里:“签了转让合同,我就放你走!”
陈知夏看到这一幕,冷着脸未出一声,。
陈小雨被吓了一跳:“陆珩哥,你下手轻点哦。”
被陆珩的余光一扫,陈玥笑着解释:“小雨的意思是,合同还没签呢,别让他死在这脏了你的手…”
我心中悲怆凄惨,将喉咙里的血用力吞咽下去。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可这三人,竟没有一个真心待我。
恍然间,尚有余温的心寸寸冷却,再无半分留恋。
我裂开嘴沙哑道:“就算今天我死了,你们照样得不到黄金湾的一寸地皮。”
见我嘴硬,陆珩再次抄起电棍砸向我头顶,这次来势更凶:
“那就看看你的命硬,还是电棍硬!”
电流从脊背穿过,我被头顶的血浸得快睁不开眼。
几棍下来,我已经奄奄一息。
陈家三姐妹冷眼看我被陆珩虐待,还是拍卖会的侍者看不过去凑上前劝说。
“陆总,就算有人来添乱,凭你的手段黄金湾也照样会落在您手里。”
“与这种人计较,有失你的身份。”
陆珩听后一摆手:“和一条丧家犬计较,确实掉价。”
“不过,敢砸我的场子,总得留下点什么。”
说完,他指挥保镖将我拽到聚光灯下,上前拍了拍我的脸:“你来给拍卖会填点乐子!”
他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各位听好,一巴掌,一万块!”
下一刻,他扬过头顶的手掌,便重重扇在我脸上。
陆珩潇洒的甩了甩手,转身对台下示意。
“你们继续!”
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愿意顺手为之。
一个接一个的宾客,迫不及待的排起了长队。
每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台下便有一阵哄笑。
血越流越多,我意识开始模糊,很快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被扔在了江城郊外的山沟里,连衣服也被剪成了布条。
我赤脚踩进碎石,却感觉不到疼痛。
路上没车,手机也打不到车,步履阑珊走了3个小时,才侥幸拦下货车进了市区。
刚回到家,我就收到银行通知,顾家名下所有账户被冻结,最后一笔流动资金已在昨夜转入陆氏集团。
我收拾好心情打开电视,却看到屏幕上,陆珩牵着陈知夏的手,文质彬彬的对着台下观众的发言:
“曾经顾家采购高污染设备引起民愤致使家业败落,我会吸取他们的教训,将黄金湾开发成绿色景区...”
真正高污染破坏环境的明明是陆珩!
陆珩颠倒黑白的话,让我心中充满愤怒,直到一通电话响起,熟悉的声音冲散了我的愤怒。
听筒里裴斐尔轻声道:“景升哥,顾家最近怎么样?”
十四岁那年,裴斐尔趴在我的耳边问道:“等我从国外回来,就嫁给你好不好?”
可她终究没等到我开口,我父亲便将陈家三女领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