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我被折磨得虚弱无力后，宋青把许慕芸带进了地牢。
许慕芸躲在他身后，像只受惊的小鸟。
“青哥哥，这鞋拔子......真是桃素？”
宋青疼惜地摸摸她的脑袋。
“我怎么会骗你？不信你看着。”
他掏出匕首，抵在我母亲身上。
“桃素，赶紧现人形，不然......”
匕首深深扎进了桃木枕，母亲痛呼出声。
“住手！”
我化作人形，恨恨地看向许慕芸。
她惊呼一声，又往宋青身后缩了缩。
看到我似乎没有威胁，这才拍拍胸脯。
“哇，青哥哥好厉害！连妖怪都能驯服！”
宋青志得意满。
“这小舔狗早就被我迷得不行了，恨不能替我去死。”
许慕芸满眼崇拜，娇声娇气。
“还得是你，青哥哥。”
宋青一把揽住她的腰。
“我的魅力，你还不清楚吗？”
说完，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我面前，两人吻得意乱情谜。
我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们，指甲都快嵌进血肉。
这一天，许慕芸用美工刀在我的原身上刻下整整124刀。
1月24日，是他们第一次相识的纪念日。
第二天，许慕芸已经不再满足于对一根木头肆意凌虐。
她逼我化作人形，极尽羞辱。
“嘻嘻，看看这鞋拔子脸。”
“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好丑，原来是因为本体就是个鞋拔子。”
狗男女托起我的下巴细细观察，笑得前仰后合。
“我就说嘛，这么丑怎么配得上青哥哥。”
“那是自然，一个天天搞臭鞋的贱货凭什么让我娶她？”
“哎呀讨厌！好恶心，我说她身上臭烘烘的呢，原来都是脚丫子味儿。”
看着他们令人厌憎的嘴脸，我暗暗提起蓄积多日的力量。
“爸妈，你们快走！”
我重新恢复原形，用力敲在狗男女脑门上。
趁着他们捂头倒地，我像打高尔夫一样挥动身体，将那半截拐杖和桃木枕击飞出去。
他们在我渡去的一股精气驱使下，径直飞出地下室，飞出别墅，飞向远方......
我刚要趁机逃走，就被反应过来的宋青狠狠掼在地上。
两人摸着头上的大包，倒吸凉气。
两只大脚在我身上反复碾压，半晌还不解气。
他们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工具，用刀子划，用锥子扎，用锉刀锉，用火、酸、白蚁......
可惜，这些宋青早就对我用过。
我是万年桃木成精，我会受伤，会痛，但不会死。
直到他们精疲力尽，我也没再流出一滴桃液。
“擦！明天我就送她去贫民窟，找一百个脚气最重的男人，让这个贱人在不同男人的臭鞋里好好享受享受！”
宋青气喘吁吁，眼中恨意浓郁。
我恍惚想起当年他对我的告白：“小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你碰第二个男人的脚！”
不行，我不能悲伤，不能流泪。
许慕芸同样满头大汗，她凝视着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送她走之前，还可以再玩玩......”
她把我多年来找到的所有族人堆在一起，统统放进那个巨大的白蚁窝。
我听着族人们连绵不绝的哀嚎，心如刀割。
我嘶吼着怒声咒骂他们，反而得到他们更加快意的嘲笑。
我几乎用尽剩余所有精气，拼命挣脱束缚。
十几块族人里，最终还是有几块被我成功送出地狱。
剩下的那些族人只能在万蚁噬心的痛苦中渐渐死亡。
昏迷前，我隐约听到他们在说：“小素，好好活着，我们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