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大河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那里四面环山,村民们世代以务农为生。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几乎每个有劳动力的人都要在田地里辛勤劳作,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柳老头。
柳老头原本并不是我们村的人,据说是在七十年代末流浪到此。他刚到村里时,就选择了后山上的一个岩洞作为栖身之所。村民们见他孤苦无依,便时常会给他送去一些食物。
后来,村里有个小孩生了病,多方求医无果。这时,柳老头站了出来,自称能够治疗。村民们虽然半信半疑,但看着他平日里上山采药的认真模样,加之小孩的父母已无计可施,便决定让他试一试。
柳老头先是给小孩号了脉,又仔细观察了小孩的面相。随后,他取出一根银针,在小孩身上快速地扎了几针。那速度之快,令在场的村民们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治疗就已经结束了。
治疗后,柳老头回到自己的岩洞,为小孩精心配制了几副草药。没想到,小孩服药后的第二天病情就有了明显好转,到了第三天,竟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从此,柳老头的名声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无论大病小病,都会找他诊治,而他总是能够妙手回春。渐渐地,大家开始称呼他为“柳神医”。然而,柳老头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他甚至放话,如果谁再这样叫他,他便不再给那人治病。
在那之后,村民们又重新改口叫他柳老头。
我出生于1983年,柳老头在我出生前就已经在村里定居多年。那时,他已经从岩洞中搬出,住进了村民们帮他修建的土墙房子。
记得在我七岁那年,柳老头突然在路上拦住我,自称是鬼医,希望我成为他的徒弟。我当时的梦想是考上大学,成为一名科学家,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自那以后,柳老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我提出拜师的请求,但我始终没有答应。
直到我18岁那年,正当我全力备战高考时,我突然对同村的一个女孩林妍妍产生了好感。林妍妍比我小一岁,长得清秀可人,是我们村的村花,几乎村里的所有男孩都曾对她心生爱慕。
然而,我对她的热情似乎并未得到回应,林妍妍对我始终不冷不热。
五月中旬,我一个月一次的回家时,突然听说林妍妍生病了,症状就像是被鬼附身,开始时神志不清,后来甚至昏迷不醒。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赶往她家,只见柳老头正在为她号脉。屋内除了柳老头,还有几个围观的村民。
柳老头号完脉后,便对众人说:“大家都出去吧,除了孩子她妈,其他人都不要留在屋里。”
尽管村民们并不了解柳老头的用意,但他们对他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信任。当柳老头轻声要求大家离开,所有人都默默地遵从了,包括我在内。
退出屋子后,我忽然想起林妍妍家的后墙上有一扇小木窗,窗上覆着一层已经泛黄的窗纸。我心想,只要在窗纸上戳个小洞,就能窥见屋内的情形。或许是对林妍妍的担忧,或许是对柳老头神秘医术的好奇,我竟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屋后。
到达窗边,我意外地发现窗纸上早已有个小洞,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我急切地将眼睛凑了上去,只见柳老头正与林妍妍的母亲张婶低声交谈。张婶听后点头,便将昏迷中的林妍妍翻了个身,让她从躺姿变为趴姿。
林妍妍身穿一条洁白的连衣裙,张婶轻轻将裙摆掀起,露出了她的雪白大腿。随着动作的继续,连同她粉红色的内衣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明白自己不该继续窥视,但那一刻,我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无法移开视线。
更让我震惊的是,张婶竟然连林妍妍的内衣也褪去了。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柳老头拿出了银针,之后的事便不甚清晰了。
当时的我正值青春年少,那是我第一次目睹女性的身体,而且是如此曼妙的身姿,我不禁看得入了迷。
柳老头施针完毕后,张婶迅速为林妍妍穿好衣物。直到这时,我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滴落了口水。幸好四周无人,我赶紧捂着发烫的脸颊,逃离了现场。
傍晚时分,我在路上偶遇柳老头,他再次向我提出拜师的请求。他脸上带着那抹熟悉的诡异微笑。
我心中忐忑,不知柳老头是否察觉了我今日的偷窥行为。如果他真的知道,并且传了出去,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想到柳老头多年来一直想收我为徒,他必定对我有所喜爱。如果我答应成为他的徒弟,他定会守口如瓶。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为何这次答应得如此痛快?”柳老头对我的爽快答应感到惊讶。
“您已经跟我说了无数次了,我若再拒绝,岂不是辜负了您的一番苦心?再说,成为医生本就是一件崇高的事,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我回答道。
“只要你跟我好好学习,将我的医术全部掌握,今天的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柳老头意味深长地说。
从柳老头的话中,我更加确信他知道我偷窥的事。想到这,我的脸颊不禁再次发热。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像小姑娘一样害羞脸红?谁没有年轻过?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见识的不比你少。作为医生,尤其是鬼医,不了解人体构造和穴位怎么行?你要明白,你将来要救治的人,很多都是沾染了不洁之物的。女性天生带阴,更易招惹不洁,所以你救治的女性肯定比男性多。切记,行医时不可有半分杂念,否则一旦出错,就可能危及生命。”柳老头絮絮叨叨地对我说了这番话,随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