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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生产队的粮库里守了一个月攒了三百工分,老公拿去换了一双球鞋送给堂嫂的儿子。女儿咽气前摸着我的脸安慰我:“妈妈……我不饿……”她小小的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塞着观音土。我抹干眼泪跪在堂嫂门前,求老公分我一碗稀粥,他却骂我不懂事,“你有没有脑子,女娃喝什么细粮粥?小宗正在长身体,这可是我老张家未来的工农

时间:2025-05-12 15:44:24

章节目录

章节试读

我在生产队的粮库里守了一个月攒了三百工分,

老公拿去换了一双球鞋送给堂嫂的儿子。

女儿咽气前摸着我的脸安慰我:

“妈妈……我不饿……”

她小小的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塞着观音土。

我抹干眼泪跪在堂嫂门前,求老公分我一碗稀粥,他却骂我不懂事,

“你有没有脑子,女娃喝什么细粮粥?小宗正在长身体,这可是我老张家未来的工农兵大学生!”

“晌午做的观音土糠饼不是还有吗?对付两口,一会我去挖点苇根给你们改善一下!”

堂嫂家的狗正啃着丢在地上的鸡蛋糕,我疯了一样地上去抢,

却被老公一把推进了冻上的井里。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女儿饿死的那一天。

这次,我跪在公社书记的面前,高举着手中的工分簿:“我要举报!”

——

从粮库出来的时候,我转身走进了供销社,将手里热乎乎的三百工分全部换了粮食。

让女儿冬丫好好的吃了一顿。

周振邦闯进来质问我时,我正跟女儿一人一个吃着香甜的鸡蛋糕。

“你守一个月粮库的工分呢?拿来给我!”

我指了指手里的鸡蛋糕,“正吃着呢?”

周振邦的表情很差,十分烦躁的训斥道:

“你怎么回事?谁允许你把私自把工分拿去换粮食,还换这么贵的鸡蛋糕,公社王书记咋教导的?资产阶级享乐思想可要不得!”

我抬起眼看着他,正色说:“公社王书记还说,要破除一切封建糟粕,例如旧社会的兼祧...”

周振邦一下子就慌了神,

堂嫂王秀兰从门外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掐腰棉袍,的确良罩裤是县里最新款的,

跟我这一身补丁破洞的农妇一比,像是个县城里坐办公室的体面人。

“春桃妹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振邦也是可怜我们孤儿寡妇,平日里多照拂些,妹子千万别多想,振邦最爱的还是你!”

说话间她像没骨头似的靠着门框,细细碎碎的哭声从口中溢出,水葱一样的手指在白嫩的脸上抹着眼泪:

“妹子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让人听见了,我可要挨批斗了!”

周振邦脸色掩饰不住的心疼,忙赶上前去搂着她宽慰,堂嫂的儿子周耀宗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他一脚踹在门上,嚣张的喊道: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欺负我妈?要不是我爸我妈善良,能让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留在家里?”

他一眼看到我女儿手中的鸡蛋糕,想冲上来抢似乎又觉得踏进我这寒酸的小屋令人恶心,

扯住周振邦的袖子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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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的鸡蛋糕呢?凭什么那个穷酸鬼能吃,我却没有?”

周振邦黑着脸叫我把鸡蛋糕给他,我三口两口把剩余的鸡蛋糕全塞进了女儿的嘴里。

摊开手:“还有点碎屑,要么?”

周耀宗的哭声引得村里狗都叫了起来。

周振邦气的手直抖,但也没有办法,只得安慰着已经躺在地上打滚的男孩:

“耀宗乖,鸡蛋糕咱们一周吃一回,不稀罕,回头爸给你去供销社换巧克力和回力鞋。”

他把王秀兰母子两送回屋,又掉头来找我兴师问罪。

“沈春桃,小宗和秀兰都是烈士遗孤,王书记咋说的,'照顾好烈士家属,就是保卫革命果实’!”

“你就不能让让他们吗?”

我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心酸,

上一世我让了一辈子,最后连自己和女儿的命都让了出去。

周振邦的堂哥,是为了保护公社粮食,被流窜的劫匪给杀害了,

那时候王秀兰刚刚怀孕。

我嫁过来前,周振邦就说,做为周家唯一的男丁,他有责任有义务照顾他们娘俩,

同时他也让我放心,他的心里只有我。

新婚当夜,周振邦去了王秀兰的屋里,他说:

“春桃,我先去西屋陪堂嫂,别让她觉得我结婚以后会偏心...”

我也同情堂嫂和她的儿子,非常支持周振邦的决定,甚至大度的让周振邦凡事多顾着他们母子俩。

女儿出生后,周振邦的失望溢于言表,

去登记姓名时,他才随口编了名字:冬天生的丫头,就叫冬丫吧。

还错把“丫”写成了“垭”,被工作人员提醒后,他还不情不愿的改了:

“反正也是个土坑里刨食的命!”

相反的,他去堂嫂的西屋的频率越来越高,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冬天干冷,我跟女儿满手满脸的冻疮,他给堂嫂兑换了昂贵的雪花膏;

屋里的粮缸见底了很久,小宗啃着周振邦带的鸡蛋糕,嘲笑我女儿碗里的野菜比猪食还不如;

周振邦每个月都会去换一匹布料,而我跟女儿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

他还会带着堂嫂去县里看电影解闷,带小宗去游乐园。

供销社来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不管多昂贵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换给他们。

所以即使王秀兰每个月都有30斤细粮的补助,家里的工分却仍旧被周振邦全部用在了她们那屋,

而我不得不每天好像牛马一样的劳动抢工分,才能勉强让我跟女儿有一口饭吃。

没人愿意去守一个月粮仓,因为之前有出过盗粮伤人的事,大家都说工分再多也得有命花。

只有我主动请缨接下了任务,这次工分足有三百分,可以赶在女儿生日那天给她换一份心心念念的鸡蛋糕。

我请求周振邦好好照顾女儿,他满口答应,吩咐我一定要坚持克服困难,拿回三百工分。

一个月后我的女儿却饿死在生日当天,腹胀如鼓,四肢浮肿,

而周耀宗穿着刚刚得来的回力鞋,咬了两口手里的鸡蛋糕就丢给了小狗,

“每周都吃这玩意,腻死了,下次让爸爸给我换巧克力!”

酸涩翻涌,我攥紧拳头一字一句的问:

“这一个月你是怎么照顾冬丫的,为什么她在吃观音土,你不知道那是会吃死的人吗?”

“周振邦,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

“别人的儿子喊你爸爸是不是把你喊昏头了!”

周振邦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迟疑了半晌,才斟字酌句地解释道:

“小宗喊我一声爸,在外面就没人敢欺负他是没爸爸的孩子,不就是一个称呼,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当然记得冬丫的生日,只不过这一阵子粮食稽核忙的很,是我疏忽了!”

“好了好了,冬丫,爸爸给你下碗素面,庆祝你生日!”

我冷冷的推开他伸过来的手:

“别人的崽子周周都有鸡蛋糕,我的女儿生日也只配得到一碗素面。”

“你的特殊待遇,咱们不稀罕!”

他眸光渐冷,恼羞成怒的说:

“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爱吃不吃,一个赔钱货,胃袋比麻袋还能装!”

他转身拿起桌上碗舀了一碗米放在桌上,将剩下的全抗了起来,往堂嫂屋里走去。

“别说我克扣你们口粮,我可是给你两留了!”

虽然我早已看清周振邦的真面目,但心里仍然止不住的一阵阵抽痛。

冬丫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我的眼泪,懂事的安慰我:

“妈妈,是不是冬丫吃了鸡蛋糕爸爸才生气了,冬丫错了,冬丫下次再也不嘴馋了。”

我忍痛抱住她瘦小地身子,轻声哄着她:

“妈妈再去队里干活,带上丫丫好不好?”

“好呀!”女儿开心地点头:“丫丫会帮妈妈,挣很多很多地工分,给伯母和哥哥换鸡蛋糕,爸爸就不会生气了!”

我带着愧疚,哄着女儿睡着才去收拾家里。

我在外面洗完衣服才进院,眼前的一幕让我血脉贲张。

胖嘟嘟的小宗像一座小山一样骑在女儿的背上,手里举着柳条一下一下抽打在女儿的身上:

“驾!废物,大马应该跑得更快一点!”

女儿的脸涨得通红,汗珠细密密的挂在额头上,竹竿似的胳膊抖得像夏蝉振动翅膀。

我扔下盆子冲了上去,一把把周耀宗提了起来扔在一边,

不顾他杀猪一样的哭号,扶起女儿小心的擦拭她脸上的灰尘和汗水。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很快就出来,王秀兰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宗,惊叫一声扑上去搂住了他。

周振邦操起立在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的向女儿打来,

“死丫头,是不是又摔着你哥哥了?”

我顾不上去追究堂嫂脸上还未褪尽的薄红和周振邦慌乱扣错的衣领,

一个“又”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

我回身挡住女儿,背后挨了重重地一下,让我一个成年人都止不住趔趄。

我恨恨地盯着他,咬着牙问他:

“什么叫又?周耀宗经常这样欺负冬丫吗?”

他被我怨毒地眼神吓住,一时间不敢说话,

冬丫却抬起头,怯生生的说:

“妈妈,你别生气,冬丫愿意陪哥哥骑大马,他高兴了,爸爸也会高兴的。”

周振邦躲闪着我的目光,嘴硬地狡辩着:

“不过是小孩子之间地玩闹,你这样小题大做干什么?”

“广阔天地,大有所为,我们小宗是励志要驰骋于天地的人,冬丫帮他提前感受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冷笑一声,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那怎么小宗不让冬丫也感受一下呢?”

一旁的堂嫂似乎在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的表情却要温温柔柔的劝架:

“春桃,冬丫一个丫头,最重要是安分守己,以后嫁个好婆家!可不要学的一身刁蛮霸道的脾气。”

“小宗以后可是要成为工农兵大学生的人,到时候,咱们全家也跟着沾光不是?”

“放你娘的屁!”我粗俗的叫骂让她神色一窒:“就你那个痴肥的蠢货儿子,小学的门朝哪开他都不知道!”

一声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输出,“妈……难受……”

怀中冬丫身体软软的往下缩,我这才惊觉她身体滚烫。

我抱起女儿,看着梗住说不出话的两人,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

“你们一个是偷蛋的黄皮子披张人皮,一个是抱窝的老母鸡占着鸭寮,真当我眼瞎呢?”

说完就丢下脸色精彩的两人,匆匆往村里的卫生所跑去。

卫生所的医生看过以后,说冬丫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

突然吃了鸡蛋糕这种好东西,肠胃接受不了所以起了炎症。

“咱们国家虽然现在还不富裕,但是好歹也是人人有饭吃,你们做父母的,怎么能把孩子养成这样!”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条条肋骨根根分明,自责压得我透不过气。

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我搂着女儿,问她:“如果妈妈带你离开爸爸,你愿意吗?”

女儿小小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却给了我莫大的温暖和鼓励:

“妈妈去哪,冬丫就去哪?”

我带着冬丫回去后,周振邦直接要求我去给堂嫂道歉,

甚至连问都没有过问一下冬丫的病情。

“沈春桃,去向堂嫂道歉!堂嫂今天被你气的哭了一下午!”

“还有冬丫,摔了哥哥,罚你去院子里跪着!”

我拦住挣扎着向外走的冬丫,开口就是嘲讽:

“从没听说主人家要想小偷道歉的,别说现在是新社会,就是那老黄历也没这个理啊?”

周振邦的脸拉的老长,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沈春桃,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十足一个刁钻的泼妇,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只是同情秀兰孤儿寡母,绝没有半分别的意思!”

“可你天天就知道造谣污蔑恶心人,半点比不上秀兰,要不是我有责任心,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我笑了一声,很快恢复冷漠:

“周振邦,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还不稀罕要你呢,我要跟你打离婚!”

他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你还知道打离婚?革命伴侣可不能轻易拆伙!”

第二天我就去了生产队的妇女小组,事实证明,他说的对,

他们不仅不同意我打离婚的申请,还将我斥责了一通。

“沈春桃同志,周振邦可是公社连续三年的先进工作者,你不仅不支持理解他,还在搞分裂主义?”

“全生产队就你家打离婚?说出去丢死人了,人家王秀兰同志的丈夫因公殉职,够可怜了,你还非要逼的人家走投无路吗?”

“春桃啊,听大娘的,女人家离了男人可咋活?就你挣得那点子工分能养活你家小丫头片子吗?”

他们唱着红脸白脸的把我赶了出来,回到家时,周振邦看着我一脸嘲笑。

我知道这些年他凭借着稽核员的身份,明里暗里的给不少乡亲施以通融。

而王秀兰则拿着用我工分换来的细粮糖果,大方的跟乡亲们分享,更是获得了极好的名声。

我的委屈,说破天也没人会相信。

所以,我决定冒一个极大的风险。

夜里,我家的柴垛子冒起了烟。

我悄悄地将顶门杠抵在了王秀兰的门口,然后满村大喊着“着火了!”“救火啊!”

乡亲们带着盆拎着桶的聚到我家院里时,正好撞见周振邦和王秀兰从门里撞了出来,

王秀兰的花边小衫还挂在周振邦的脖子上。

泼了水的柴火烧不起来,冒了一阵烟也就自己灭了,

众人心中八卦的火焰却熊熊燃烧了起来,围着两人议论纷纷。

“咋回事啊,这大黑天的,春桃男人怎么是从王秀兰屋子里出来的?”

“嗨,这你还看不出来,扒寡妇门了呗!”

“哎呀,臊死人了,你瞅瞅那小衫还挂着呢,瞧这料子,秀兰寡妇表面正经,私下里真浪啊!”

王秀兰捂着脸,周振邦提溜着自己的裤子,结结巴巴的解释:

“大家伙别误会,我……我是在堂嫂屋里帮她核算工分呢……”

旁人还没说什么,小宗揉着眼睛说道:

“爸,你们每天拉上帘子不是要治病吗?你还不准我看,看了我妈的病就治不好了!”

王秀兰扑上去死死堵住小宗的嘴,憋的他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简直岂有此理!”

一声严肃的斥责,公社的王书记大步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我拉着冬丫,扑通一声跪在王书记面前,手里高高的举起工分簿,

“我要举报,周振邦搞封建,兼祧两房,还偷划挪用我的工分给王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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