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模糊间我被送上了车,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当我察觉到手中的异样时,谢怀之突然端着粥进来。
我下意识将手伸进被子里。
紧接着就看他冷冰冰坐到床边,举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看着粥里面的南瓜,那是林月月喜欢吃的。
而我对南瓜过敏。
我摇头拒绝了。
“我不饿。”
见状,男人不咸不淡地冷哼一声。
“随你便。”
诧异我过分的安静,男人最后忍不住开口解释。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都必须那样对你。”
“月月之后可是要当影后的,娱乐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我那样做,也是杀鸡儆猴。“
我平静点点头。
“我知道了。”
也许是我语气过于平静,男人明显愣了几秒。
“等月月恢复后,你去给她诚心道歉就全当这件事结束了。”
“好。”
迟不见回应,抬眼发现男人阴沉着脸。
这是谢怀之生气前的标志,以前的我只要发现,就会放下所有事情,专心讨好他。
可现在,我只觉得厌倦。
我想找理由赶他走时,林月月的电话打了进来。
男人眉眼立刻柔和了下来。
“好,你在那等着,千万别乱动。”
他说着就冲出了门。
等他走远时,我松开藏在被子里的手,里面藏着一张名片。
蒋导,当代成人艺术领域最知名的导演。
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甚至连性别都不知,却无不佩服他的镜头艺术。
将所谓的情色拍摄得淋漓尽致。
我抑制内心的欣喜,拨打了名片的电话。
接听的是个女生。
再三确认之后,我才真的相信自己被邀请去参加她的新电影。
躺在医院休养的这几天,我前后把剧本读了好多遍。
终于向她表明自己参演的意向。
我们一拍即合,确定了进组的时间。
等身子恢复的得差不多时,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
谢怀之竟然转了我一笔钱。
我不明白这笔钱的意义,点了拒收。
当晚,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恩爱的两人。
林月月吃着他喂得水果,很是惬意。
我忽略两人径直走向房间,却被男人叫住。
谢怀之风轻云淡地吩咐着。
“月月搬进了主卧,她认床怕生,你搬去客卧。”
“白天的时间,最好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见我神色淡淡答应着,男人有些心烦地走去书房。
留下好心帮我整理的林月月。
她靠近我,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
“好可惜啊,你连床都被我拿走了,你还有什么啊?”
“如果我是你,早就收拾行李滚蛋了。”
我知道她再刺激我。
于是自顾自收拾着行李,把她晾在一边唱独角戏。
被我无视,林月月变得恼怒。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色项链,高举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你最好看清楚这是什么?”
那是父母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我猛地停下手中动作,红着眼眶朝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