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川恨我传染流感害死心脏病的姐姐,他娶我只为更好折磨我。
醉酒后喊着姐姐名字要我后,他干呕出血。
“你害死我的爱人,碰你这种杀人犯让我恶心!”
从此只要我生病就被扔进脏臭的地下室。
他说我这种人不配上桌吃饭,便赶我在厨房里用馊饭饱腹。
我活得艰辛痛苦,可他还是将我扔进贫民窟,“凭什么雨畅死了,你却能享清福!”
他不知道我怀孕了,也不知姐姐早逼我把心脏换给她。
我胸口跳动的是姐姐那颗即将衰竭的心脏。
离开第六年,我死了,姐姐却光彩照人地回来了。
贺临川想找我离婚,却只看见被打残的儿子。
他愤怒掐着为我哭哑嗓子的儿子,“你个野种!告诉我你妈和那个狗男人在哪!”
却在看清儿子口型后轰然倒地,如遭雷轰。
“我妈妈,死了啊。”
儿子话落便红了眼眶,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我的心也碎了一地,倒在地上崩溃大哭。
我只是离开了几个月,我的儿子怎么就遭受了这样的虐待!
贺临川爬了起来,他呲目欲裂又一次紧紧捏住儿子的脖子,咬牙切齿。
“你妈那种自私自利好吃懒做的女人怎么可能死!你说!是不是她让你装出这副模样来骗人!”
听着贺临川口中的侮辱,儿子拼命反抗,嗓子里发出啊啊啊的尖锐声,痛苦又崩溃。
他努力喊着妈妈不是这样的,明明无声,在我眼里却震耳欲聋。
贺临川几次逼问没有结果,狠狠一巴掌把咬住他手的儿子扇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
他看着儿子那双悲痛欲绝红的可怕的眼睛愣了一瞬,随即又厌恶羞辱。
“你和你那个没教养的妈真是如出一辙!”
他四处打量起来,眉头紧皱,似乎怀疑我恶毒到站在周围看自己的孩子被欺辱。
明明在其他朋友眼里我是善良体贴的完美女孩,在他这里就好吃懒做恶毒如蛇蝎。
我结婚后为他当牛做马,包揽家里所有活,甚至靠直播给他资金短缺时予以帮助。
在他眼里却不如季雨畅给他操场送去一瓶矿泉水。
我把钱攒出来捐给孤儿院,却被他称作是作秀,逼着我把基金会改成雨畅慈善。
季雨畅只是蹲下身子摸摸校园里的小猫小狗,就被他拍照记了一年又一年。
我的儿子被他拽着头发拖在地上翻滚,“你和你妈一样会装!小小年纪骗人的本事倒是大得很!”
我和他结婚后因为身体里是衰竭的心脏,总是捂着胸口晕过去。
可他总是会用冷水把我浇醒,恶狠狠说再装病就滚去地下室。
我怀孕后经常呕吐,他便会直接拉着我扔进去,不顾我看见虫蛇的恐惧哭喊。
他以为我在家总是欺辱有心脏病的姐姐,殊不知我才是家里受尽欺负的那一个。
父母说是我娘胎里就恶毒害的姐姐有心脏病,从小对我非打即骂,那又黑又臭满是虫子的禁闭室更像是我的卧室。
我被儿子的哭喊声拉回来,没想到贺临川无视我儿子凄厉的哭声,只是拽着儿子不停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