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婚纱照的时候,聘请的黑皮家佣也想尝试成为新娘子的滋味。
老公好心让她一试。
三分钟后,她从试衣间出来,下身却淌着血,染红了白色婚纱。
我震惊地闯进试衣间,却发现里面是一个落地的黑娃。
短短三分钟,她竟然在试衣间自行产子!
我好心让老公送她和婴儿去医院检查。
家佣没事,婴儿却凝血功能紊乱,需要紧急输血。
医生着急询问:“婴儿是RH阴性血型,你们谁是?给婴儿输一下血!”
紧急状况下,我想起老公是,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他却难掩慌张:“我不行!”
医生好心在旁边解释道:“直系亲属不可以输血。”
得知真相,心里虽是痛楚难捱,可我还是扭头就走。
……
我甚至还来不及质问何景瑞什么,就被他推进了医务室。
“她也是RH阴性血型,抽她的血!”
来不及拒绝,十几毫米粗的针头就直直朝我的胳膊捅下去。
顿时,天昏地暗。
一直以来我都是多么珍惜何景瑞,辞工作当家庭主妇,为他忙前顾后。
可方才我第一时间建议抽何景瑞的血,不是没有缘由。
我前几天才流过产,大出血,贫血严重。
这一次输血何尝不是在要我的命。
医生也瞧见我苍白如纸的脸色,有些迟疑。
“陈总,血已经抽够两升了,还要抽吗?”
何景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机立断。
“当然,再抽两升吧,确保我的孩子能有足够的血。”
“你看她一脸痛苦,实际都在装。结婚三年,我都已经被她骗这么久了,给我戴绿帽找男人,却装作一副情深爱我的样子。”
他的无由指责让我费解,我艰难地想要询问他为何会这么说。
可下一秒,我径直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无人理会我的死活,何景瑞撇下我,反方向跑向黑人家佣,安慰她。
“艾玛,这有一个人形血包,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两人一起拥抱着小孩,幸福的就像是一家人。
那是我曾一度幻想着的,可美梦中的女主人换成了别人。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身上插满了管子。
左手输入的是营养液,右手输出的却是我的血。
“中和一下,医生说这样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何景瑞似乎侯在我身旁很久了,看到我醒来,薄唇轻启似乎毫无情绪:“等孩子完全安好,你就可以不用抽了。
我张了张嘴一度想问他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何景瑞冷哼了一声:“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岂能这么容易。”
他说得平静,可剧烈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的思绪。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你就把我给你的三百万彩礼全部还回来,我就放了你。”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何景瑞力排所有非议,港圈少爷娶了我这么一个乡下妹。
他一直以为我嫁给他是为了拿到三百万治疗我母亲的癌症,可实际上我爱他。
要不然凭借我的性格,为了钱我也绝不会折腰,委身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