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了让我给沈浩言拍床戏，将我这般折辱。
被人再次提到离婚，她满脸不屑：
"离婚？当年可是他跪着求我嫁给他！过了今夜，他依旧只会跪着求我给他一点怜爱。"
"你们不是总羡慕我嫁了男神吗，今儿我心情好，让你们也有福同享，视频随便拍！"
导演张洁是顾琳舒的表妹，揩油最多，一边欣赏和我的艳照，一边调侃顾琳舒：
"表姐，以前你可是把萧景天捂得紧紧的，如今为了阿言，倒是舍得了，咱可说好了，事后不许让我们删视频啊，这可都是顶顶好的素材！你懂得！"
顾琳舒宠溺的擦掉沈浩言嘴边的果汁，大手一挥：
"这是他欺负阿言的代价，视频随你们珍藏，不过，不许闹到萧景天面前！我怕他想不开寻死！"
回忆被敲门声中断，顾琳舒催我她要用洗手间。
我出了浴室，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
"裴导，你上次提的合作，我同意了。"
“萧先生，你考虑好了？”
“嗯，考虑好了。”
“好，你处理好手头的剧本和通告，我随时能安排人接应你。”
我刚挂断电话，身后就传来顾琳舒冰冷的声音：
“给谁打电话？”
"我不说了接戏要我同意才行吗？"
以前，我当顾琳舒的控制欲是爱。
如今，我已然看清，她压根不爱我。
"没有接戏，骚扰电话。"
她这才松了眉眼，去帮我把凉透的早茶放进微波炉。
我坐到餐桌前，机械地夹起一只虾饺，食不知味。
顾琳舒看我状态不对，立马要约号带我去医院，顺便拿她的体检报告。
她关心的模样，让我的心软了片刻，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
"顾琳舒，昨夜我还做了另一个噩梦，梦里很多女人对我......"
顾琳舒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给我倒了杯温水：
"噩梦而已，别想太多。"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仿佛昨夜那个冷眼旁观我被羞辱的人不是她。
我接过水杯，指尖发凉：
"顾琳舒，如果那不是梦呢？"
她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
"傻老公，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我推掉工作陪你度假？"
她的温柔像一把尖刀，一点点将我的心捅得鲜血淋漓。
我垂下眼睫，轻声道：
"不用了，我下午有个通告要拍。"
"什么通告？我怎么不知道？"
她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控制欲。
"一个杂志封面，经纪人临时接的。"
"很简单的拍摄，晚上就回来。"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顾琳舒这才舒展眉头：
"记得让林哥跟着，别太累。"
看，她永远这样。
一边把我推入深渊，一边又装作关心我的样子。
我强忍着恶心吃完早餐，趁她接沈浩言电话时，悄悄将离婚协议夹在了广告通告文件里。
她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名字，甚至没注意到那是一份离婚协议。
下午，我打车去了医院，帮她约了流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