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一张张旧案单子又扔掉。那些是我以前做金牌律师时,处理的案单。
“这不是救季临那张。”她失望地甩掉旧单子。
“你想干什么?”我不住地后退。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某桩旧案子,我曾在法庭上保下了一名当时被诬陷的男人。
那桩旧案的原告人好像就是江冉。
我沙哑地喊到,“你三年前就参与过洗钱。”
“没找到啊。”江冉摇了摇头,拿起刀子贴近我的脸。
刀尖冲准我的脸颊,就要划开。
这时门开了,季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名警卫。
她顺势朝旁边一倒,假装撞到了桌子,疼得哀嚎起来。那几名警卫看过来。
“夏弥,我来探你监,是想说可能有证据让你减刑。”她哭着说,“你不能因为自己洗钱坐了牢,就嫉妒我,想把我推流产吧。”
她转过身,朝季临展示那一根破皮的手指。
他看到我满脸的血口子后,脸上下意识一皱。
但转眼,他又看到了歪倒的江冉。随即冲过去搀扶起她,温柔地吹拂着她的伤口。
我刚才看的真切,那手指上伤口,分明是她自己撕的。
“江冉来探你监,是来给你减刑照顾你的。她还给你带了水果。”季临看着我,眼神低沉,“你竟然想害她!”
看着他精湛的演技,我只想笑。
刚要反驳几句,他就猛一巴掌扇倒了我。
我满脸伤口撞到墙上,疼得钻心。
血糊住了我的视线。
“季临,都是你害的我。”我低声说到。
他只是低头,安慰着江冉。
“不是说在她脸上改几刀就行吗?废这时间撕她衣服干什么?”
季临回头,看了眼我溃烂的衣服。
“就是想惩罚下她。”江冉低声说着。攥起自己手心,那一张三年前翻出来的旧案单子。
我注意到,她没向季临坦白,刚才翻衣服找旧案公款单的事。
几名警卫又走进来,看着地上淋漓的鲜血。
“反正她挪用的公款我们已经拿到了。”季临说着,“我们去度蜜月吧。”
江冉点点头,衣服上有一点皱巴巴的。
他俯下身,小心地替她抹平了那点皱处。
“这件裙子不好了,等着我给买一套巴黎世家的。”
他转过身,看着我被黑衣人撕成无数条条的沾满鲜血的衣服,淡淡的说,
“把她衣服撕成这样,不如直接扒光呢。”他轻声说。
听着他的声音,我绝望了。
我摸到胸口处的发光点,悄悄地关掉微型摄像头。
然后,我默默把那一段录像录音整理好,准备发给另一个金牌律师,林弦。
“正好,我们扒光她,然后曝光她自己撕成这样,勾引警卫妄想逃出去。”
江冉说着,朝那几名警卫勾勾手。
后者围过来,我浑身在发抖。
“也好。反正再蹂躏她一遍,也死不了。”季临说着,“报出去让她爸妈看看。”
江冉低声说着。外面涌进来一群扛长枪短炮的记者。
对准审讯室里衣不蔽体的我一段乱拍。
“前知名律师夏弥,洗钱入狱后,又在审讯室里勾引警卫。妄想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