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的夜宴，我来接人。
路过的房间，几个男人声音贯彻长廊。
“舞大校花的初次体验感觉如何？毕业典礼上就被你开了荤，够畜生的。”
“也不怎么样，但雷这么大。”
“这么大？！真的假的！”
笑声引得不少人驻足，纷纷朝着房间里打量。
看看男人的手势到底有多大。
也包括我在内。
因为他们说的不是别人，是我谈了三年的女朋友。
“你走不走啊！”
身后的人推了我一把，一个没站住，我倒在墙边。
久久不能回神。
手机震动了好几次，我才反应过来，还有单子没接。
到了楼上，我始终低着头。
“您好，我是您的代驾，我姓叶。”
“代驾就代驾，你还丧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儿跟人跑了。”
我干笑两声没说话。
“把人给我送回去，地址在她手机里。”
“好的。”
抬起头的瞬间，我愣住。
两个男人架着的，是我刚刚毕业的女朋友。
我接过来，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这小玩意，真骚啊，看清楚是谁了么，还抱上了。”
紧接着，男人狠狠瞪我一眼。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听见没。”
我低着头，强压着颤音，“好的。”
男人拿着周清雪的手机，很快就把屏幕解开。
备忘录中的地址，是我家。
我捏着手机，把周清雪放在后座。
系安全带的时候，她不老实。
不安分的动了两下，扯开了两颗扣子。
胸口白皙，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呼吸间，都是酒气。
上车后，我捏着开锁的手机，苦涩发笑。
我们在一起三年，她从没让我看过手机。
我问过她锁屏密码，她没回答我。
岔开了话题，“我手机没电了。”
我系着安全带，窗外的几个男人依旧贪婪的盯着我后座的人。
吸着烟侃侃而谈。
“你说这要是怀了孕，孩子是谁的？”
“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看，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进去开两局大的？就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怎么样？”
我摇上了车窗，还是能听见他们欢快的笑声。
回去的路上，一直分心，好几次都没看清头顶的红绿灯。
后视镜里，周清雪还睡着。
身上穿的裙子，早已经不是离开家时穿的那件。
我实在不愿意再去想，一脚油门到了楼下。
周清雪前半宿一直在吐，后半夜，我在床脚坐了一夜。
早上醒，周清雪摸着自己的四肢，肯定的问我。
“你碰我了？”
“没有。”
“你肯定碰我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我坐在床边，心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谁碰了你？”
盯了我三秒，周清雪心虚的别过头。
手指紧张的缠绕着床单。
“没，我喝多了不舒服而已。”
“跟谁喝多了？男的女的？”
周清雪抱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拼命的在我身上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