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回头向我走来,用手托起我的下巴,“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就是不舍得把这个牙齿粉给烟雨。”
陆景年搂着孟烟雨,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不一会儿,管家来上前把我扶起来,“少奶奶,你快起来地上凉。”
“对了,刚才少爷让我告诉您一件事,让您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储物间,以后烟雨小姐要睡在您的卧室。”
“不用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我什么都不会要了。”
晚上,陆景年个孟烟雨回来了,看见我没有给她腾地方。
陆景年就把我柜子里的衣服全部扔出来,让管家丢到垃圾桶。
“沈千羽,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不是告诉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出去吗?”
这时,孟烟雨从我的卧室走出来,“景年,毕竟你们才是合法夫妻,我在这里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陆景年拿出了公文包里的文件,甩在我的脸上,“把这个离婚协议签了,以后咱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很痛快地签了字,陆景年有点意外。他还不忘嘱咐我,让我继续在这里住下,不能让奶奶知道我们离婚的事。
陆景年怕奶奶,因为这个家奶奶说了算。当初我的父母为了救陆景年的父母,双双车祸身亡。
奶奶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四处寻找我这个遗孤的下落,找到以后就把我许配给了陆景年。
晚上,我在女儿房间里看她的照片时,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陆景年踹开我的门,抓着我的头发,一路拖着我来到了卧室。
“你那个盒子里的粉末到底是什么?烟雨用完以后,脸都过敏了,起了很多红色的疙瘩。”
我愤怒地冲向了孟烟雨,在她的脸上留下几道血印,那可是我宝贝女儿的骨灰。
“景年你看她想把我的脸挠破,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她不开心了。”孟烟雨一边闪躲,一边对陆景年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陆景年一把抓住我,把我推开,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
“沈千羽,你不但害烟雨过敏了,还想给她毁容吗?你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陆景年让管家拿来了水果刀,“把她的脸给我刮破了,让她知道害别人毁容是什么滋味。”
管家拿着水果刀,手止不住的颤抖,“少爷,这样不太好吧,我……我不敢。”
“你们这群废物,什么也干不好,我自己来。”陆景年抢过了刀子。
向我脸上狠狠来了一刀,我一转脸,那个口子被划的更大了。
剧烈的疼痛蔓延我的整个脸部神经,我急忙用手捂住,一股股热流不断渗出。
“告诉你,烟雨不但是我的挚爱,还是我父母的救命恩人,我不许任何人害她。”陆景年居高临下对我说。
救命恩人?我十岁就失去了父母,在叔叔婶婶家过日子,受尽白眼。
每天只能饿了只能和狗抢吃的,睡在简陋的杂草牛棚。
要不是为了救他父母,我本应该有一个完整幸福的童年。
我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他,“陆景年,这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难道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