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沉着脸仔细叮嘱,“妈,那些男人一离开,立刻让我安排的人做阉割处理,这次以后,我不会让云溪再受任何伤害。”
婆婆连连应下。
我躺在床上,无声的泪水夺眶而出。
让人凌辱我叫爱我?
这就是他说的已经把那些男人全都处理干净了?
这个和我青梅竹马,从小相伴,曾经亲口许诺一辈子为我遮风挡雨,绝不让我受到一丁点伤害的男人。
却带给了我这辈子最多的狂风暴雨。
而我的婆婆,我妈生前最好的闺蜜,我妈为了救她车祸而死,她曾跪在墓前发誓豁出命也要照顾好我下半辈子,可最终还是因为赵家资助的孤女龚琳琳,选择把刀刃扎入我心口。
我闭上眼,心脏仿佛被一片片撕裂。
没多久,病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一群粗鄙脏污的男人骂骂咧咧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看见我,眼神冷厉。
我的身体狠狠僵住,瞳孔骤缩。
五年前,我被赵景明送到这个男人手里。
他只花了三天时间,就把我驯服成了一条听话的死狗。
我被他身无寸缕地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
门口竖起五元一小时的牌子。
五年,日日夜夜,我被打断手脚,一支支发情的兽药注射入身体。
我就像块破布一样任人摆布,就连例假都没有被放过。
噩梦重现,我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死贱人,你果然躲在这里。”
一巴掌猝不及防朝我甩下来,我脑袋嗡响,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住了后脖子,狠狠往墙上撞去。
一下又一下。
鲜血糊满了我的脸,我痛的闷哼,喉咙口被粘稠的血腥堵住。
像条死鱼被他拖下床。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全都蜂蛹而来挤在门口。
男人呲开熏臭的黄牙,让人把门敞到最大。
“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他妈给老子带绿帽子。”
“全村的男人都被你这不要脸的贱人睡了个遍,你他妈下贱成这样,还有脸跑到城里勾引有钱人。”
本来还有想为我说两句的人,听到这话,全都哑了火。
仿佛怕人不信似的。
他掏出手机,把音量放到最大,我在山村五年的视频赤裸裸展露所有人眼前。
早就等在楼梯口的记者和网红闻讯而来,把门口挤的水泄不通。
“这不是赵总的未婚妻云溪吗?大婚当天被发现出轨消失了五年,原来一直在山村里勾搭男人。”
“妈呀,太恶心了,这老头都快八十岁了吧,这都不放过,怎么会有女人饥不择食成这样。”
“我听说有些女人那方面有瘾,是个男的都来者不拒。”
“赵总也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个千人骑的烂货,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男人神情得意,嘴里唾骂,“这臭婊子为了勾搭男人,孩子都打了十几二十个,不信给你们看看。”
他用皮带捆住我的双手,三两下将我身上的病号服撕烂。
“来来来,随便拍随便看。”
“想摸也可以,五块钱上半身,十块钱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