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铂金的路上,我被陆博言母亲拦住。
如同上一世一样,她神情冷漠的递给我一碗堕胎药。
给陆薄言当“雀”太久,身体早已亏损。
看着陆母我明白,这孩子多半生不出来,就算生出来了也是个病儿。
喝下药后我正欲转身离开。
陆母恶狠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就算博言现在最宠爱你,但像你这种破鞋是进不了我陆家的门的,你最好识相点,此事若是让博言知道了,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冷笑一声后离开,陆薄言永远都不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孩子是被他母亲扼杀在摇篮里的。
推开包厢,里面嘈杂的音乐伴随着灯红酒绿。
陆博言坐在正位,曾经的陈大佬匍匐在他脚边。
见我进来,陆博言对我招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指着我问陈坤:
“还记得她是谁吗?”
陈坤哆哆嗦嗦的说:
“曾经是黎家的大小姐,后来家道中落成了陆总的得力助手。”
闻言,陆博言将目光转向我问:“他说的对吗?”
我摇头,说:“陆总,您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应该是现在站在你身旁的叶枫红。”
叶枫红,是我一手带上这个位置的徒弟。
陆博言拿起酒杯,冷嘲道:
“这个位置本来只属于你一个人,可你非要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盯着我的眼睛,可哪有人用跳楼来玩欲擒故纵。
我不理他,只说:“给钱。”
他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我给陆薄言创造出的利润可比手术费高多了。
“你说过只要我来了1134就给我钱。”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
“我只说要钱就来,可没说来了就给,你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你这副身子了,可我早就玩儿腻了。”
他说的对,我与他青梅竹马,当初父亲要把我卖给煤老板,他散尽家财才将我买回来。
初次要服饰老板时,我主动将自己的第一次先献给了他。
那时他抱着我痛苦的说:“沐沐,这种情况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一定对你好。”
后来接二连三需要讨好老板,他故技重施。
“沐沐,很快我就会成为站在山顶的王者。”
“到时候,你就不用做这种事了。”
现在,他确实成了只手遮天的男人,我于他而言,也失去了意义。
他看着我紧张的揪着衣角,冷冷道:“脱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又刚喝了堕胎药,实在不宜做情事。
“今天,不行。”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我身前。
“黎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替别的男人守节?可你还有节守吗?在我这里装什么清纯百花?!”
说到最后他吼了出来,像是心里有气一般。
他指的是我跳楼前和医院的那通电话,里面是男人的声音。
我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可三日后母亲性命攸关,我只好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
可他这也不满意,冲上来,和拍开我的手,怒吼:
“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