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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我给媳妇烧纸钱

已完结 免费

吃喜宴吃出买命钱,窥洞房惹上胭脂债。乩童、出马、巫术、奇门遁甲......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未必有假,你见到的世界也未必真实。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熟悉的人突然性情大变,不妨取雄鸡冠血一滴,点于对方的眉心。至于说为什么我会这些,事情还得从王老头说起......

我回过头来,就见黄毛一脸茫然的反问:

“啥?没听说过,长得很丑吗?”

对此,我并不认同,新娘还是挺漂亮的。

“丑个屁,人家可是福田村村花。”

“那他藏个锤子,说他两句就发火,怕不是真的扒灰。”

“呸呸呸,你这小子可积点嘴德吧,新娘就剩半口气了。”

“啊?”

和黄毛一样,我也很惊讶,虽然之前也听说新娘病了,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什么情况?”

黄毛问出了我的心里话,我一脸好奇的看着陈大爷,等待着他的解释。

冥婚我听爷爷说起过,可那是死人。

这人还没死不送医院反而办喜酒,这算什么个事?

陈大爷朝黄毛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随后压低了声音。

八卦之心牵引着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好在陈大爷就坐我旁边,倒也听了个真切:

“这新娘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在半年前突然就变傻了,人也不会说话了,饭是喂一半吐一半。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后,突然就一睡不醒了。医院是换了一家又一家,钱没少花,人就是醒不来,也不知道他们家发什么疯,女儿死到临头了,居然来找老王谈亲事。”

黄毛嘁了一声,一脸不屑:

“嘁,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不和冲喜差不多吗?”

陈大爷感叹一声:

“哎,也不知道老王为什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黄毛小声嘀咕了一句:

“说不定就是看人家漂亮,想扒灰了。”

陈大爷一瞪眼,抬手赏了黄毛一个脑瓜崩:

“你这小子没完没了了是吧,赶紧吃完滚蛋,再哔哔我跟你爹说去。”

黄毛吃痛哎哟一声,也不敢回嘴,自顾自的埋头干起饭来。

八卦听完了,但我依然感觉意犹未尽。

所幸酒席也到了尾声,我向同桌的大爷大妈们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开溜。

但我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在王老头家附近寻了土坡躺了下去。

我翘着个二郎腿,叼着根狗尾巴草,陷入了沉思。

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听爷爷说,古时候的喜宴大多放在晚上。

两人成亲后,新娘回到婚房里独自等待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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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通常送走宾客就会回去洞房,也就是洞房花烛夜的由来。

可现在的婚宴都是放在中午,洞房花烛夜这个习俗似乎就这样没了。

就比如现在,王老头家的喜宴散了之后,下午洞房吗?

新娘昏迷不醒,新郎傻了吧唧,还怎么洞房?

想到这里,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搓起手来。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客人走了,我就摸回去听墙角。

百无聊赖之下,我摸出了口袋里的红包。

拆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有九十九块。

王老头家不就包了个鱼塘吗?这么赚钱的?

要知道搁我们这,回礼二十块都算是大款,这老王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突然,空红包底部的一抹黄色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将红包调转朝手心倒了倒,顿时有一个拇指大的方形黄纸片掉了出来。

我用力捏了捏,感觉里面似乎包裹着个圆圆的东西。

拆开一瞧,里面居然躺着一枚铜钱。

【南斗注生】

南斗星君吗?

我曾经在爷爷的手札里看到过这个词语。

依稀记得这个词语讲的是南斗星君,但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记得了,毕竟当时也只是一时贪玩胡乱翻看着玩。

这是什么字?

我将铜钱调转了一下方向,这才看清,分明是一个倒写的——寿。

“寿”字的方向和“南斗注生”四个字的方向截然相反。

是印反了吗?

我将铜钱翻转,铜钱的另一面同样印着“南斗注生”和倒写的“寿”。

我把玩了一阵铜钱,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王老头要在红包里塞这玩意。

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找不到头绪,我索性将铜钱收进口袋,随后摊开包装用的黄纸。

看着上面那用朱砂书写,字体歪七扭八的图案,我的心里突然一紧。

因为在爷爷的手札里,也有这样类似的图案。

还有之前看到的,带在新娘耳朵上的铜铃。

一件可以说是巧合,可三件东西都和爷爷的手札里记录的一样,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爷爷从来都不准我看他的手札,我这人也是个倔脾气,你不准我看,那我偏要看。

结果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发现的,给我好一顿毒打,那也是爷爷唯一一次打我。

打完我之后,爷爷满脸愁容的叮嘱我:

“手札上面记载的都是些不详的东西,既然你已经看过了,那你以后如果发现这上面记载的东西,一定要跑得远远的。”

不详......

可学校里的老师教导我们要破除迷信,相信科学啊。

我的内心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作为一个新时代新少年,我才不信这些牛鬼蛇神。

既然如此,待会这墙角我还非听不可了。

这绝不是为了看扒灰,只是为了向爷爷证明他的封建迷信不可取。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朝王老头的家的院子里望去。

宾客们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妇人在收拾桌椅碗筷。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随后鬼鬼祟祟的摸向王老头家。

他家我之前也来过,四方院里,两个偏房一个正房。

院里没有遮挡,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看,唯有一个办法:

上房揭瓦。

农村的土坯房缝隙特别大,手脚能轻易的在上面借力。

趁着他们打扫收拾搞出的动静,我就像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迅速攀上围墙。

上墙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胳膊一伸攀到屋脊,手上微微一用力,身体腾地就跃上了房顶。

我的第一选择是右侧的偏房,虽然读书少,但我也明白左大于右的道理。

王二傻是王老头的小儿子,一般来说应该是住在右厢房。

果不其然,当我掀开一块瓦片后,一间被红色装饰过的房间出现在我的眼前。

红蜡烛,红酒杯,红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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