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我勾引了她情人的儿子。
情动时,他掐住我脖子质问,“你就是这样勾引我爸的?”
后来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被我吸引。
他疯狂嫉妒,“和小野种相处得很愉快,嗯?”
我表面害怕内心狂笑。
疯吧,父子相争,兄弟相残。多有意思!
我的母亲坠楼死了。
她被人囚禁在高楼多年,当做狎玩的禁脔。
为了我,她被迫承欢。
在我成年礼那天,纤弱如白瓷的她从高高的阁楼坠下,摔碎在我的面前。
害死她的人就是江砚礼。
江家的掌权人。
父亲死后,他霸占了我家的产业。同样被强占的,还有我美丽娇艳的母亲。
江砚礼那个禽兽喜欢上好兄弟的妻子。
为了得到我母亲,他设计害死了我父亲,夺走了我家的财产。
现在,母亲走了,他又盯上了我。
我要自保,要复仇,要让江砚礼血债血偿。
他夺走我父亲的一切,我就要毁掉他的全部,财富、地位乃至生命。
我要让他也跟我一样,体会到切肤失亲的痛。
复仇的第一步,就是毁掉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亲生儿子爱上自己养的金丝雀。
父子相争,反目成仇。
该多有意思啊,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兴奋。
复仇,从今夜开始。
被誉为商界奇才的江聿风是江家最优秀的继承人。
年仅二十四岁就已经创立自己的公司,成为海城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我用手轻轻的描绘着江聿风的轮廓。
这么清贵骄矜的男人,成为我的裙下臣该是什么样子呢?我很好奇。
江砚礼最近到欧洲出差,不在老宅。
刚好给了我勾引他的儿子的机会。
入夜,我专门挑了一件白色蕾丝长裙。带着少女的纯真和恰到好处的娇媚。
我轻轻推开了江聿风的门。
他没有锁门的习惯。
这个点,他正在浴室洗澡。
我掀开被子,躺进了带着他冷冽气息的深色大床。
身旁塌陷了一块,他上床了。
我知道江聿风习惯裸睡。
果然,他一上床就发现了躺在床上装睡的我。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诱人。
晶莹红润的唇,因熟睡而变得绯红的脸。还有由于睡姿不好而撩到大腿根处的裙摆。
那对没有穿胸衣却饱满挺立的雪白更是刺激着醉酒后男人的脆弱神经。
感受到江聿风灼热的视线。
我故意嘤嗯了一声,翻身抱住了侧躺在我身侧犹豫的他。
他浑身的结实肌肉瞬间紧绷,他在克制自己。
是我不够诱人吗?
看来是我点的火不够。
我故意梦呓般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江聿风终于没能忍住,沉着眸光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在勾引我?”
忽然,唇上一软,他冰凉的唇覆盖住了我的。
我装作被他惊醒的样子,天真懵懂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甜美娇软的嗓音带着一丝欢好的情欲。
细长的睡裙肩带滑落,酥胸半露,又纯又欲。
听到我的声音,江聿风一怔。
随即又铺天盖地的吻过来,“乖,让我亲一下。”
他的声音低醇暗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
我被他压在身下慌乱的挣扎,“哥哥,你不可以这样。”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嗒嗒嗒!”
是江夫人来了。
“阿聿,我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点”
赵婉音径直推开了门,她知道儿子今晚去参加应酬,喝了不少酒。
我害怕得瑟缩了一下。
故意若有若无的剐蹭到江聿风可怕高昂的敏感处。
他轻轻在我额头印下一吻以示安抚。
然后将被子拉高把我藏在身下,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我完全包围。
他现在的姿势就是将我完全圈在怀里。
江聿风不耐烦的回答,“妈,我要休息了。”
赵婉音走进来,将醒酒汤放在书桌上。
“阿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江聿风当然脸红了,他现在裸着身子贴在我的身上,就连心脏都在彼此互相颤动着。
若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到,该有多刺激?
禁忌的快感让江聿风的身体冒出一层薄汗,额角的汗水顺着喉结滴落。
赵婉音还要走近,被江聿风制止了。
“我要休息了,您先出去吧!”
赵婉音知道儿子一向骄矜,不敢违背他的意思,“那你记得喝醒酒汤。”
她叮嘱了两句便要转身离开。
江聿风已经快到临界点,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每一下都像是挠在心尖上。
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我故意扭动了一下身体,晶莹柔软的唇印上他的胸膛。指尖也不小心触碰到他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啊!”
他难耐的发出一声喘息。
“阿聿,你怎么了?”
刚准备离开的赵婉音又回来了,她关切的凑过来询问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儿子。
“我没事!”
江聿风没好气的将被子拉高,将自己整个都罩住。在他身下的我,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用手撑住他紧贴过来的胸膛。
柔若无骨的手触摸在滚烫坚硬的胸膛上,将男人敏感的神经撩拨得几近崩溃。
赵婉音有些怀疑的瞥了眼床上隆起的不太正常的高度。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被子的形状……里面还藏着别的人?
赵婉音忍了忍,没有揭穿儿子。
儿子是她在江家唯一的倚靠,她不想跟他起正面冲突。
赵婉音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将江聿风房间的门关上。并嘱咐下人不准打扰少爷休息。
赵婉音走后,我用力推开了江聿风。
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动作幅度太大,睡裙完全散落。
姣好的春光,一览无余。
江聿风的酒劲也已经散了大半,他阴沉着脸看着我。
刚要开口质问。
我已经先他一步从床上爬起来,眼角挂着泪珠慌乱跑开。
江聿风错愕的看着我落荒而逃的样子。
一时竟有些懊恼。
她这是在嫌弃他吗?
我走后,江聿风并没有睡,他回想着刚才将我压在身下的情形。躺在床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道,他忘情的喊着我名字的时候,我正在门外偷看他。
……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在画室画画。
赵婉音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冲了进来,“把姜璃给我抓起来!”
“贱人,跟你母亲一样下贱!”
她怒不可遏,将我拖进花房,扔在地上。
花房是她的地盘,她最喜欢在这里用针扎我。
江砚礼不允许我身上有伤。
所以她只能用针。
扎完我的背,她还是觉得不解气。要用针扎进我的手指。
我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小时候被她虐打的记忆袭来,我差点控制不住晕过去。
我在赌,赌江砚礼或江聿风会来救我。
果然,钢针插入我手指的前一秒。江砚礼踹开了花房的门。
他将赵婉音拽开。
“赵婉音,我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被推到的赵婉音失控尖叫。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勾引阿聿。跟她不要脸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
江砚礼没理她。
他将我抱起,径直的朝阁楼上走。
那里是江家的禁地,是我母亲生前住的地方。
江砚礼将我扔到了地毯上,他就站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皮带。
他不是救我,他只不过是换种方式折磨我。
我的手脚被他绑起来,动弹不得。
江砚礼喝了很多的酒,每喝一口,就在我的身上抽一鞭。皮带抽在我身上,火辣辣的疼。
打累了,他瘫倒在沙发上喘息。
机会要来了。
我默默数着时间,等他醉。
江砚礼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姜璃,你应该很清楚,我养你是为了干嘛。”
说罢,他扔掉皮带,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拼命挣扎,哭喊着提醒他。
“江叔叔,你答应过我妈不会碰我的。”
他手上动作微滞,转而却更加疯狂的啃咬我。
我冷静下来,努力模仿着母亲的声音,冷漠开口,“江砚礼,你是畜生么?”
江砚礼怔住,眼神迷离的看向我……
“阿瑶,明明是我们先遇见,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你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成功了。江砚礼把我认成了我妈。
我将他推开,捡起掉落的皮带。嫩白的脚踩在他蓬勃欲望上。
狠狠用力甩了他一鞭。
他没有躲,痛苦而兴奋的承受着。
江砚礼这个该死的变态。
“跪下!”
我又给了他一鞭子,江砚礼浑身战栗着跪直了身子。看来,他很喜欢这样。
忍着恶心,我用鞭柄将他的下巴抬起来。
“江砚礼,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脏?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他没有躲闪,双眼迷离的看着我。
“阿瑶,我只是太爱你了。求你,给我吧,给我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你不配!”
我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捏住他下巴,将剩下的酒全都灌进他嘴里。
他醉得不省人事,最后瘫倒在地上。我将他绑起来,从小阁楼逃了出来。
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碰上回家的江聿风。
白皙皮肤上的青紫鞭痕,刺激着他的神经。江聿风瞥了我一眼。径直回了房间。
我是故意让他看到的。
让他知道,他最爱重的父亲在我身上留下了怎样可怖的痕迹。
洗完澡,我坐在梳妆台前涂药。
伤在后背,我试了好几次都涂不上。
门被人推开,江聿风拿着药走了进来。他将药扔在床上,转身就走。
我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开口。
“哥哥,你能帮我涂下药吗?”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诱人,莹白的肌肤泛着微光,高耸的浑圆半露着。
他犹豫半晌,坐到了床边。
江聿风修长的食指抹上一点药膏,涂抹到了我的腰背上。
他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碰到我肌肤的瞬间,我便青涩的瑟缩了一下。
还疼的叫了一声,“啊~”
稚嫩破碎的少女音带着压抑的痛,混杂着一点嗲,比兴奋剂更加让人上头。
江聿风手指微顿,抬眸看我。
我疼得泪水涟涟,强忍着将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里,楚楚可怜道,“疼,哥哥轻点。”
江聿风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放下药膏起身要走,“上好了。”
我比他更快一步起身,但是我刚站起来就不小心绊了一下,惊呼一声往地上扑去。
江聿风伸手抱住我的软腰。轻轻一扯,我便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腿遒劲修长,充满力量感。
江聿风看着我,“小心。”
重心不稳,我下意识的用嫩白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少女独有的体香充盈着他的鼻腔。
江聿风的理智坍塌了。
他轻柔的吻上了我的唇,我青涩回应。这一次他很清醒。我知道我成功了。
可吻到一半,江聿风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江聿风双目猩红的看着我,“你就是这样勾引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