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那年,傅予望带我偷尝了禁果。
我忍着疼,却偷偷开心了一整晚,以为无望的初恋终成正果。
直到傅家,听到他兄弟调侃:
“可以啊,上手验货了?班花的活儿好不好?”
傅予望笑得意味深长。
“太烧了,玩玩可以,谈感情,还是要找校花那种清纯的。”
高考后,我没出声,在最后一分钟,默默把志愿从京城改到了港岛。
傅予望的话就像夏日里的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火热的心脏瞬间被冻结,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这样炎热的夏日午后,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傅予望家里,他的兄弟们也哄笑了起来:
“还得是傅少,班花都只配练手。”
“给哥几个分享一下滋味啊,班花那身材,就该录下来,好好回味。”
傅予望笑骂:
“一边去!拿我当片看啊?”
不知发现了什么,他们又吹起了口哨:
“哇,傅少,这是你送班花的?”
“这吊带,蕾丝,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傅少昨晚不会让班花穿的这身吧?这么烧?”
傅予望一把抢过手机,漫不经心道:
“当时也是一时冲动,气氛都到这了,再说我看她也忍得难受……”
几人纷纷打趣他:
“班花追傅少这么久了,还这么有料,肯定巴不得多展示展示。”
“啧啧,还是我们傅少魅力太大,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班花死缠烂打傅少这么多年,也算得偿所愿,就是不知道傅少吃完重口味,会不会嫌校花清淡?”
屋内的笑声明显更大了。
傅予望的声音陡然一肃:
“那怎么能一样?都给我收着点,姜瑶也就算了,不许吓到白芷!”
我咬紧下唇,羞耻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打落在大衣上。
用尽全力才稳住身形,不至于倒在门口。
大衣之下,却是粉色的吊带,白色的蕾丝胸衣,渔网黑丝,还有一条翘出超短裙的狐狸尾巴。
几乎真空,正是傅予望昨晚送我的那套。
校花是白芷。
而我,是姜瑶。
屋内有脚步声响起。
我猛然回神,仓皇逃离。
慌乱之中躲进了楼梯间。
傅予望的话,一字一句反复回荡在脑海,像一记记重锤,击打在我的胸口。
几乎将我的自尊全部粉碎。
从最开始,傅予望就是不断越界的那一个。
上课时,他偷偷在桌下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怎么甩都甩不掉。
午休时,我趴在桌上休息。
他打完球回来,一手撑住墙,把我环进胸膛。
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他抓起我放在桌上的水,仰起头。
冰凉的水珠顺着喉结滑下,滴在我的锁骨上。
那一滴冰凉,宛若岩浆,烫进心里。
他舔去唇边的水渍,笑得又痞又坏:
“班长好香,水也甜。”
体育课上,我跑步的模样被其他班的男生吹口哨嘲笑,难堪至极。
最后心慌意乱地摔倒。
也是傅予望背我去医务室。
高三那年,傅予望愈发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