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欢旧爱 , 我的单亲赛道 是知名作家佚名写的,它的内容引人入胜,精妙绝伦,他的新欢旧爱,我的单亲赛道的主角是 司寒 姜月 ,本书全文描写的是:第1章夜色,浓得化不开。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流光,映不进这间卧室分毫。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甜腻又倦怠的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玫瑰冷香——那是林薇最爱的味道。姜月身上搭着柔软的丝被,裸露的肩头在昏暗里划出一道伶仃的弧线。身侧的床垫一轻,沈司寒已经起身,径直走向浴室,没有片刻温存。

《他的新欢旧爱,我的单亲赛道》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夜色,浓得化不开。
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流光,映不进这间卧室分毫。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甜腻又倦怠的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玫瑰冷香——那是林薇最爱的味道。
姜月身上搭着柔软的丝被,裸露的肩头在昏暗里划出一道伶仃的弧线。身侧的床垫一轻,沈司寒已经起身,径直走向浴室,没有片刻温存。
水流声哗啦啦响起,像一道无形的墙。
她静静地躺着,直到浴室门重新打开,带着湿气的身影走出来。他没有开大灯,只借着浴室透出的光,沉默地穿着衣服。衬衫,西裤,一丝不苟,迅速将那个在情事中偶尔失控的男人重新包裹,变回那个矜贵疏离的沈氏总裁。
他走到床边,俯身。
姜月下意识地闭了眼,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靠近。随即,一个微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
不是吻。
是他的手指,准确地隔在了她的唇与他的之间。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终究没有睁开。三年了,她早已习惯。沈司寒从不真正吻她,做的时候,也总是这样,要么用手隔开,要么让她背对着他。最初她不懂,直到某次在他醉酒后的呓语里,听到他抱着她,痛苦又深情地喃喃:“薇薇……我的薇薇……”
那时她才明白,他怕在她脸上,看到别人的影子。
林薇的影子。
那个远在海外,追逐舞蹈梦想,让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手指移开了,沈司寒也直起了身。他穿戴整齐,立在床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明天薇薇回国,”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搬去汀兰公寓。”
姜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猛地睁开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汀兰公寓,他名下另一处产业,比这里更奢华,却也更像一座精致的牢笼。
“为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这里……不好吗?”
沈司寒微微蹙眉,似乎不喜她的反问,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凉薄:“薇薇喜欢这里的布局和视野,她这次回来,会住一段时间。你暂时去那边,对她比较好。”
对她比较好。
所以,正主归来,替身就该悄无声息地退场,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要被彻底抹去,为她腾地方。
一股混杂着屈辱和绝望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像个提线木偶,模仿着另一个女人的喜好、习惯,连熏香都要用她最爱的白玫瑰。她以为,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一点。
原来,没有。
她在他心里,始终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可以替换的物件。
看着她骤然失血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沈司寒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身,从刚拿进来的一个精致纸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放在她枕边。
“上个月在苏富比拍下的,”他语气淡漠,仿佛只是随手丢出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薇薇有一条类似的,你戴着应该也不错。”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主石是一颗罕见的艳彩蓝钻,周围碎钻环绕,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刺目的光芒。
姜月认得那条项链,新闻上报道过,叫“海洋之泪”,据说是某位欧洲皇室成员的旧藏,价值连城。他拍下它,是因为林薇有一条类似的。
所以他觉得,她也应该喜欢,或者说,她也配拥有“类似”的。
替身做到连饰品,都只能是“类似”的。
她忽然想笑,喉咙里却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司寒没有再看她,径直走向门口。
“明天早上,司机会来接你。”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卧室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轻得仿佛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姜月才缓缓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肌肤上暧昧的红痕,此刻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她伸手,拿起那条冰冷的项链,钻石的棱角硌着掌心,很疼。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整个城市最繁华的夜景,灯火璀璨,车流如织,一片人间胜景。
可这一切,从来都与她无关。
她抬起手,看着掌心的“海洋之泪”,蓝钻的光芒在她眼中跳动,像一滴凝固的、冰冷的眼泪。
然后,她猛地挥手,将项链狠狠砸向厚重的玻璃窗!
“哐当——”一声脆响。
项链弹了回来,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寂然无声。玻璃窗完好无损,依旧清晰地映出她苍白而扭曲的脸,映出这间囚禁了她三年青春的金丝笼。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张与林薇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脸。以前,她曾暗自庆幸有这点相似,才能留在他身边。现在,她只觉得无比恶心。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她捂住嘴,冲进浴室,对着洗手池干呕起来。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最近,她总是这样容易疲惫,食欲不振,而且……
她的月事,好像推迟快半个月了。
一个可怕的、让她浑身冰凉的念头,倏地窜入脑海。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惊惶的女人。
不会的……
怎么可能……
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如果……
如果这里面真的有了一个孩子。
在这个他要迎接他真正公主归来的时刻。
在这个她决定彻底离开的时刻。
浴室顶灯冷白的光线打在她脸上,将她眼底那片荒芜的原野,照得一片雪亮,寸草不生。
第2章
汀兰公寓的顶层复式,比之前那栋别墅更奢华,也更空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脉络,白日里车水马龙,夜晚霓虹璀璨,但这些鲜活的色彩似乎都被一层无形的隔膜挡在外面,透不进室内分毫。
这里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姜月住进来已经三天。沈司寒没有出现过,只有一个定期来打扫做饭的钟点工,沉默得像一道影子。
也好,她需要这绝对的安静。
那天清晨,在沈司寒离开后,她去楼下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当那两条刺目的红线清晰地显现时,她站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是喜悦,是灭顶的恐慌和一种近乎荒诞的讽刺。
孩子。
偏偏是在他让她给林薇腾地方的时候。
偏偏是在她心死如灰,决定彻底离开的时候。
这个孩子,像一道突如其来的枷锁,将她本已清晰的退路搅得一片混乱。
她坐在客厅巨大的沙发上,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兽。手不自觉地覆上小腹,那里依旧平坦,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可她知道,有一个微小的胚胎正在里面扎根,一个流着她和沈司寒血液的孩子。
沈司寒……
想到这个名字,心脏依旧会传来细密而尖锐的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麻木。他毫不犹豫选择“抽干她的血”救林薇的画面,如同最深刻的烙印,刻在她的灵魂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三年是一场多么可笑的自作多情。
这个孩子,如果他知道,会如何?
她几乎能立刻想到答案。他会让她生下来,因为这是他的血脉。然后呢?然后这个孩子可能会被交给林薇抚养,叫她妈妈。而自己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最好的结局是拿着一笔钱被远远打发走,更坏的结局……她不敢想那句“抽干她的血”是否不仅仅是一句气话。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不。
她绝不允许她的孩子,沦为他们爱情故事的祭品和点缀。
这个孩子是她的。只是她一个人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在荒芜的心原上疯狂蔓延,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量。
她站起身,走到书房。那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放着一些沈司寒给她的,她从未在意过的珠宝和现金,以及……她的护照和身份证。他或许觉得她无处可去,或许根本懒得费心控制她,这些象征自由的东西,他并未收缴。
她打开保险柜,将现金和几件便于携带、价值不菲且不易追查的小件珠宝放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里。然后,她开始清理这个“家”里所有属于她的痕迹。
衣服,饰品,化妆品……大部分都是沈司寒按照林薇的喜好给她置办的。她看着那些精致却陌生的物件,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一个锁着的木盒上。那里装着她这三年,偷偷写下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她初见他时的悸动,扮演另一个人时的惶恐和笨拙,偶尔得到他一丝温和注视时的窃喜,以及无数个深夜里的自我怀疑和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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