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回秦末的小人物 》小说主要是围绕着 李小 沙丘 的故事展开,是作者佚名精心打磨的历史古代书籍,它的内容跌宕起伏,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穿回秦末的小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脑子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嗡嗡作响,沉甸甸的疼。李小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花了半天才勉强聚焦。入眼的,是低矮、黝黑的穹顶,由一根歪扭的粗木支撑着,茅草铺得厚厚的,却仍有些许天光从缝隙里漏下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清晰的尘柱。身下硬得硌人,铺着一层干草,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霉味、土腥气和某种说不清的草木气息。

《穿回秦末的小人物》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脑子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嗡嗡作响,沉甸甸的疼。李小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花了半天才勉强聚焦。
入眼的,是低矮、黝黑的穹顶,由一根歪扭的粗木支撑着,茅草铺得厚厚的,却仍有些许天光从缝隙里漏下来,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清晰的尘柱。身下硬得硌人,铺着一层干草,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霉味、土腥气和某种说不清的草木气息。
这不是他的出租屋。
记忆的最后片段,是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秦末农业经济考》文献,还有窗外那场铺天盖地、电闪雷鸣的暴雨。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头撞在了桌角?一股寒意,并非完全来自气温,更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快,眼前又是一黑。
环顾四周。土坯垒砌的墙壁坑洼不平,一个简陋的土灶冷冰冰地蹲在角落,灶上放着一只缺了口的黑陶瓮。除此之外,家徒四壁。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一件粗糙得能磨破皮的麻布短裙,脏得看不出本色,下身是同样质地的褌裤,赤着脚,脚趾缝里塞满了黑泥。
这不是cosplay,也不是做梦。那硌人的疼痛,那无法模拟的、原始的气味,都在screaming这一个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所谓的门,不过是几根树枝胡乱捆扎成的栅栏。他扒着缝隙朝外看。几间同样低矮破败的茅草土屋散落在不远处,更远处是起伏的、黄绿斑驳的山峦。天色灰蒙蒙的,像是永远也洗不干净。几个面黄肌瘦、同样穿着麻布的人影在远处田地里缓慢地移动着,动作迟钝得像是在播放慢镜头。
空气中弥漫着燃烧草木灰的味道,还有……粪便的味道。
李小的心沉到了底,冰凉。秦朝?他真的到了秦朝?
就在这时,一阵吵嚷声由远及近。
“抓住了!就是他!这该死的逃缉隶!”
几个穿着稍好些、头上包着麻布巾的男人,粗暴地推搡着一个被麻绳捆住双手的汉子走了过来。那汉子衣衫褴褛,脸上带着伤,眼神浑浊,满是绝望。
“里典有令,弃耕逃亡者,罚为城旦舂!押走!”城旦舂?李小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是秦律里著名的苦役,修城墙,舂米,直到累死为止。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土墙。法律严苛,人命如草。那队人骂骂咧咧地走远了,留下压抑的死寂。李小喘着粗气,感觉那根无形的绳索也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必须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缩回屋里,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溜出去,找到附近一个正在田埂边歇息的老农。那老农满脸沟壑,眼神麻木,正就着瓦罐喝水。
李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语气,含糊地问道:“老丈……打听个事,如今,是哪位皇帝在位啊?”
老农抬起浑浊的眼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像是疑惑怎么会有人问这个。“自然是始皇帝陛下。”
始皇帝?嬴政还没死?李小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老农后面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得他魂飞魄散。
“陛下巡游天下,听说……听说到了沙丘那边了。”老农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沙丘?!
李小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嬴政死于沙丘宫!那老农见他脸色煞白,以为他病了,摇摇头,挎起瓦罐,佝偻着背慢慢走开了。
只剩下李小一个人站在田埂上,风吹过他乱糟糟的头发,带来刺骨的冷意。
秦始皇将死,天下将大乱!刘邦项羽即将登台,楚汉争霸的烽火要燃遍这片土地!而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现代人,身处在这样一个绞肉机即将开动的时代!
第2章
三个月!距离历史上那场著名的沛县起义,最多只有三个月了!
乱世之中,他拿什么活下去?就靠这身破麻布,和这间漏风的茅草屋吗?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他失魂落魄地走回那间破屋,蜷缩在角落的干草堆上,望着从屋顶漏下的一小方灰暗天空,绝望得几乎要窒息。
接下来的几天,李小活得像个幽灵。他靠着村民偶尔施舍的一点糊糊状的黍米粥活命,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屋里,或者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观察。他必须融入,必须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这天,他饿得前胸贴后背,晃悠到村口那几块稀稀拉拉的田边。几个农人正对着田里蔫头耷脑的禾苗发愁,唉声叹气。“这苗……怕是撑不到抽穗了。”“再不下雨,今年又完了……”李小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土地干裂,禾苗黄弱,间距密得离谱,完全是靠天吃饭、原始粗放的种法。他脑子里那些关于《氾胜之书》的记忆碎片,关于代田法、区田法、选种施肥的常识,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也许是饿昏了头,也许是连日的压抑需要找个出口,他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指着田里,用一种带着几分虚浮的、试图掩饰却依然显得突兀的语气说道:
“这地……太板结了,得用耒耜深翻一遍,根部才能扎得下去。还有,苗留得太密,抢肥抢水,得间掉一些弱苗。另外……呃,那边坡下不是有条小溪么?弄几节挖空的木头,或者竹筒,连起来,做个简单的……嗯,水轱辘?或者叫翻车?能把水引上来一点,浇灌……”
他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一些自己临时编造的、半文不白的词,生怕露出马脚。
那几个农人起初只是茫然地看着他,像看一个傻子。但随着李小比划着深翻、间苗、尤其是提到引水灌溉时,他们的眼神慢慢变了。从疑惑,到惊异,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动。他们互相看了看,又死死盯住李小,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颤:“你……你怎知……这引水之法,闻所未闻!深翻?间苗?这……”
李小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说多了!他连忙摆手,想往回找补:“我、我瞎说的,以前听一个路过的老丈提过一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他转身就想溜。
“先生留步!”
那老农猛地喊了一声,声音激动得变了调。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李小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先生绝非寻常人!此等法门,定是上天所授!先生是我等的救星啊!”
“对!救星!”
“天降神人指点我们了!”
其他几人也围了上来,眼神炽热,充满了绝处逢生的渴望和一种近乎迷信的敬畏。李小被他们围着,挣扎不得,看着那一张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这下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了。
自那天后,李小在这个叫做“下里”的小村子里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是被偶尔施舍的流浪汉,村民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恭敬,甚至带点畏惧。他们开始自发地叫他“先生”,把家里仅有的、稍微像样点的食物送来,虽然依旧是粗糙的黍饼、豆饭,偶尔有一点点盐渍的野菜,但至少能让他勉强果腹。
里典(村长)也亲自来见了他一次,态度客气了许多,虽然没有明说,但默许了他留在村里,甚至暗示他可以“多指点指点”农事。李小骑虎难下。他知道,不拿出点真东西,这股“热情”很快就会变成怀疑和敌意。他只能硬着头皮,在村民们将他奉上神坛的路上,半推半就地往前走。
他画出了更详细的耒耜改良图,指点他们如何利用杠杆原理制作更省力的汲水工具——桔槔,虽然简陋,但比纯粹肩挑手提强了太多。他甚至小心翼翼地提到了堆肥的概念,让村民把杂草、人畜粪便集中沤制。
效果是缓慢但确实存在的。深翻过的土地变得松软,间苗后的禾苗虽然稀疏,却明显茁壮了些。当第一股溪水通过简陋的竹管和桔槔被引到田边时,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李小看着那些跪在田埂上,对着引来的水流叩拜,然后又转向他所在方向叩拜的村民,心里五味杂陈。他并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利用了跨越两千年的常识。
然而,麻烦也随之而来。闻讯赶来“请教”的人越来越多,不光是本村的,还有附近村落的人。他被堵在屋里,回答着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关于种地,关于天气,甚至关于治病、看相……
焦头烂额之际,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堵不如疏,既然无法阻止,不如……把它变成一个机会?一个能让自己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拥有一点点立足之本的机会?
穿回秦末的小人物&佚名的章节分享,了解更多最新小说,就上本网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