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苍房文远无删减小说_白眉大侠之双星曜日全新篇阅读

白眉大侠之双星曜日 是知名作家佚名写的,它的内容跌宕起伏,纷繁复杂,白眉大侠之双星曜日的主角是 徐苍 房文远 ,本书的全文简介是:第1章汴京城的西市街头,人声鼎沸。初夏的日头斜挂天际,将青石板路烘出三分热气。一个白衣少年斜倚在茶馆二楼的雕花栏杆上,两道雪白的眉毛斜飞入鬓,腰间悬着一柄镶玉长剑,指尖漫不经心敲着栏杆。他便是白眉大侠徐良之孙——徐苍。“师父,您这白眉斗鸡的架势,吓得卖炊饼的王老三都不敢吆喝了!”楼梯口传来戏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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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之双星曜日》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汴京城的西市街头,人声鼎沸。初夏的日头斜挂天际,将青石板路烘出三分热气。一个白衣少年斜倚在茶馆二楼的雕花栏杆上,两道雪白的眉毛斜飞入鬓,腰间悬着一柄镶玉长剑,指尖漫不经心敲着栏杆。他便是白眉大侠徐良之孙——徐苍。

“师父,您这白眉斗鸡的架势,吓得卖炊饼的王老三都不敢吆喝了!”楼梯口传来戏谑的笑声。但见一个罗圈腿少年蹒跚而上,脑袋大如斗,短脖子几乎缩进肩窝,一双斗鸡眼滴溜溜转着,正是房书安之孙房文远。他提着油纸包晃了晃,“刚讹了赵记酱鸭的半只鸭子,掌柜的见我就差跪地喊祖宗!”

徐苍白眉一挑,掷出颗花生米正中房文远额头:“孽徒!爷爷教你轻功是让你偷鸡摸狗的?”话音未落,楼下骤起骚动。三匹快马惊了市集,当先一匹撞翻果摊,马上黑衣汉子挥鞭抽向惊哭的幼童。徐苍白眉骤立,身形如鹤掠空,白衣翻飞间已踏栏杆跃下。足尖在篷布上轻点,人如离弦之箭扑向惊马。

“好家伙!师父耍帅也不带徒儿!”房文远嘴里嚷着,手却疾探腰间。一枚铜钱破空射出,精准打在挥鞭汉子的腕穴上。鞭子脱手的刹那,徐苍已单手扣住马辔,另一掌拍向马颈。烈马人立长嘶,竟被他生生按停。街上百姓惊呼未定,徐苍反手甩袖拂开扬尘,白眉下双目寒星般盯住黑衣人:“市井纵马,阁下是欺汴京无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尚未答话,忽闻銮铃清响。一架青帷马车驶近,车帘掀起,露出个文弱书生面容:“徐兄且慢!此乃误会……”话音未落,马车底部寒光乍现!数支弩箭直射书生面门!徐苍暴喝一声,长剑龙吟出鞘。白影旋如飞雪,叮当数声箭矢尽数斩落。房文远却狸猫般窜至车底,短刀一挑,竟拽出个紧贴车板的侏儒刺客!

“留活口!”徐苍剑尖疾点侏儒穴道,忽觉脑后生风。先前那黑衣汉子双钩已袭至后心!电光石火间,西侧酒楼飞下一道银光。一柄折扇旋转而来,铮然荡开双钩。但见檐角立着个蓝袍公子,面如冠玉,负手轻笑:“青天白日,血手门的勾当也敢现世?”话音未落,人已如落叶飘入场中,折扇开合间封住黑衣人退路。

房文远凑近徐苍低语:“师父,这耍扇子的莫不是白云瑞爷爷家那只孔雀?”徐苍白眉微舒,尚未应答,却见书生跌撞下车,递来一枚鎏金令牌:“在下包永年,承蒙三位义士相救!此人乃……”突然一声惨嚎,那侏儒刺客口喷黑血,顷刻毙命。房文远翻检其衣领,揪出个骷髅刺青:“血手门死士!乖乖,包大人这是惹了哪路瘟神?”

暮色渐合,四人移步茶馆雅间。包永年坦言:其祖父包拯遗留一卷密档,涉及多年前一桩武林公案。三日前起,接连遭遇暗杀。白云瑞之孙白啸天摇扇冷笑:“血手门是‘金灯剑客’夏遂良余孽所创。现任门主夏残虹,善使双钩,十年前曾挑战少林未败。”徐苍指节叩桌:“夏残虹?可是额有朱砂痣那人?”目光瞥向窗外——对面屋顶一道黑影倏然隐没。

是夜,徐苍独坐院中拭剑。房文远拎着酒壶晃来:“师父,白啸天那小子鼻孔朝天,您真信他会真心相助?”忽见墙角竹林无风自动。徐苍剑鞘疾扫,一枚金镖钉入石桌,镖尾系着血字笺:“明日辰时,乱坟岗,独见。”房文远揪下镖纸嗅了嗅,斗鸡眼骤缩:“是城南薛神医家的墨香!这老头儿前天刚给包永年诊过脉……”

第2章

月色如钩,汴京城的宵禁鼓声早已响过三巡。包府后园的听竹轩内却烛火通明,徐苍指尖蘸着茶水在石桌上划出三道弧线:“薛神医昨日给永年把脉时,曾提及‘脉象浮滑,似有风邪入络’——如今想来,他蘸墨写方子的动作格外滞涩。”

“师父英明!”房文远突然从窗沿翻进,罗圈腿轻巧落地,手里拎着个油纸包,“薛家药庐的灶膛灰里扒出这个!”纸包摊开,竟是半截烧焦的金镖尾翼,与日间乱坟岗所见一模一样。白啸天原本抱臂倚在柱旁,此刻忽然抽剑挑开尾翼内侧:“镖上有毒。”剑尖映出些许蓝莹莹的粉末,“岭南‘千日醉’,沾肤即昏,薛怀仁一个汴京郎中,怎会有苗疆奇毒?”

包永年闻言变色,从袖中掏出一张药方:“这是薛神医今早新开的安神散……”徐苍白眉骤凝,抓过药方对烛细看——墨迹间隐约透出蛛网状暗纹。房文远斗鸡眼一转,掏出火折子烘烤纸背,竟显出一幅血手印图案,下方还有蝇头小字:“子时三刻,漕运码头七号仓。”

“调虎离山!”徐苍拍案而起,窗外忽传来瓦片轻响。白啸天如银鹤掠出,却只瞥见一道灰影消失于屋脊。他俯身拾起片碎布,面色微沉:“是官驿的棉麻料,守卫级别不低。”

四人当即兵分两路。徐苍与房文远直扑漕运码头,白啸天则护着包永年留守府中布防。戌时的运河畔雾气弥漫,七号仓像头蛰伏的巨兽蹲在黑暗中。房文远缩在货堆后猛嗅:“有硝石味!师父,这仓里怕是有火药机关!”话音未落,仓门轰然洞开,十余个黑衣人持弩列阵,为首者额间朱砂痣猩红如血,双钩在月光下泛着紫光:“徐家小儿,果然来了。”

徐苍长剑龙吟出鞘,白眉在夜风中猎猎飞扬:“夏残虹!十年前你败于我爷爷金丝大环刀下,如今竟做这藏头露尾的勾当!”夏残虹狂笑震得货箱簌簌作响,双钩交错划出数道寒芒:“且看是你的白云剑快,还是我的血手钩狠!”钩风凌厉如鬼哭,竟将地面石板削出深痕。

房文远趁乱滚至货堆间隙,短刀疾挑麻绳——堆积的粮袋轰然塌落,砸得弩手阵型大乱。他狸猫般窜至仓柱后,忽见墙角有根银线隐入地底。“师父小心地下!”呼喊间已扯动银线,整座仓库陡然震颤!地面裂开数道陷坑,淬毒竹签密如荆棘。徐苍纵身踏着坠落的粮袋腾空,剑尖点向夏残虹咽喉,却被双钩锁住剑身,溅起一溜火星。

“轰!”仓库东墙突然炸开窟窿,白啸天执扇破入,身后还跟着个虬髯大汉。那汉子九环刀挥出飓风,劈飞三支冷箭:“徐贤侄,白老太爷怕你吃亏,让某家来搭把手!”声若洪钟,正是“翻江鼠”蒋平之孙蒋雄。夏残虹见势不妙,虚晃一钩掷出烟幕弹。徐苍剑势如虹紧追不舍,忽听房文远惊呼:“镖上有字!”

烟雾散尽,地上只余半截断钩。房文远捧着从钩柄抠出的蜡丸,斗鸡眼瞪得溜圆:“‘明日巳时,相国寺塔顶,以包换镖’——他们绑了包永年?”徐苍捏碎蜡丸,露出角杏黄衣料,正是包永年今日所穿内衬。白啸天用扇骨轻敲掌心:“调虎离山接连环计,血手门此番算计精妙啊。”

此时包府方向突然升起红色焰火——正是遇险信号!众人疾奔回府,但见院墙坍塌丈余,七八个家仆倒地昏迷。白啸天俯身检视伤者:“是少林醉僧拳的变招,来人武功路数正邪难辨。”蒋雄蹲在墙根捻起撮泥土:“马蹄裹了棉布,朝城西去了。”

房文远却趴在水塘边嘀咕:“怪哉,劫匪怎会特意绕路踩进泥潭?”他突然用树枝挑起块玉佩,“这不是白云瑞爷爷的蟠龙佩吗?白啸天你今早可佩过此物?”白啸天脸色骤变摸向腰间,怀中竟空空如也!徐苍白眉下目光如电:“看来咱们身边,早有内鬼埋线了。”

第3章

月色如银,洒在汴京城的青瓦白墙上。子时的更鼓刚过,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掠过连绵的屋脊,最终停在了城南薛神医家后院的墙头。白啸天蓝袍被夜风拂动,折扇轻合,那双星目锐利地扫视着寂静的院落。

“薛怀仁,你倒是会选地方。”他无声地冷笑,目光锁定在二楼还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上。傍晚时分,包永年突然昏厥,口鼻渗血,众人慌乱间只得再请薛神医。白啸天却注意到薛神医把脉时,食指不经意地按在了包永年腕间的“神门穴”上——那是江湖流传的一种隐晦的封脉手法。

正当白啸天欲纵身跃下之际,一阵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气随风飘来。他眉头微蹙,屏息凝神,只见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轻盈地落在院中槐树下。那女子约莫二八年华,眉眼如画,腰束绣着桃花的丝绦,行走间步步生莲。

“薛叔叔,”女子声音娇柔,“您要的‘醉桃源’已备好,只是这最后一味药引……”她轻笑一声,“需得是心生爱慕之人的一滴真心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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