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作精!随母改嫁被糙汉甜宠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温时卿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谢煜城温时卿发展,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本文的详情概要:“你瞎说什么,她是我妹!”“爸。”谢煜城走进客厅,淡淡叫了声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客厅不大,也就十二三平米的样子,兼着饭厅的功能。谢国立坐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他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锋利,额前几根白发略显沧桑。看见儿子回来,他眉梢微扬,立马放下手中的黑色保温杯,站起来,一瘸一拐走过去。“回来啦。

《八零小作精!随母改嫁被糙汉甜宠》精彩章节试读
“你瞎说什么,她是我妹!”
“爸。”谢煜城走进客厅,淡淡叫了声沙发上的中年男人。
客厅不大,也就十二三平米的样子,兼着饭厅的功能。
谢国立坐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他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锋利,额前几根白发略显沧桑。
看见儿子回来,他眉梢微扬,立马放下手中的黑色保温杯,站起来,一瘸一拐走过去。
“回来啦。”
谢煜城只“嗯”了一声,耷拉着眉眼,脸上并未有太多表情。
父子俩之间话并不多,自从前妻离世后,儿子对他态度很冷淡。
谢国立重重拍了下儿子的肩膀,他已经长得比他高出许多,他仰头望了他一眼,道:
“去洗洗休息休息吧,晌午让你杨姨给你做顿好吃的。”
杨英跟了进来,笑意不达眼底:
“是啊,煜城,跑长途运输怪累的,我给你烧两壶热水,你洗洗先补个觉,饭做好了我喊你。”
谢煜城冷冷的眸光剜了杨英一眼,随后朝他爸点了下头,拎着手提包进了房间。
他赶在今日回来,是因为明日是母亲的忌日。
也许父亲已经忘了吧。
毕竟他母亲去世不到三个月,谢国立就新人在侧了。
杨英对此尴尬笑笑,并不把谢煜城的冷淡当回事,对谢国立道:
“你看报纸也太久了,伤眼睛,坐会儿吧。我让时卿去买瓶烧酒,等会儿炒几个好菜,你爷俩喝两杯。”
谢国立凝着杨英风情的眉眼,满意地点点头。
他喜欢她的温顺和懂事。
八年前他前妻去世,他和杨英经人介绍走到一起。
没有领结婚证,只办了场酒席,凑在一起过日子罢了。
这场婚姻,他俩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好,听你的,辛苦了。”谢国立温和笑笑。
家里卫生间洗澡不方便,谢煜城拿上衣服去了趟巷子里的公共澡堂,舒舒服服洗了个大澡,换身衣裳。
回到家,陡然看见院子里鸡笼大开,只剩一只小雏鸡颤抖着身子瑟缩在里面。
水井旁一地触目惊心的鲜红鸡血。
谢煜城微微蹙起眉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杨英手里拎着一只滚水里烫过的鸡从厨房出来,堆笑道:
“中午做红烧鸡给你吃。”
男人额头青筋猛跳几下,咬牙骂:
“他妈的,谁让你杀这只鸡了?”
杨英被他凶狠目光慑住,稳了稳心神,语调拉高:
“你这孩子,讲话怎么这么冲,我杀只鸡怎么了?”
谢煜城烦躁地按了按眉心。
院门被推开,手里拿着一瓶烧酒的温时卿蹦蹦跳跳地回来。
下一秒,她看见母亲手里拿着的那只鸡。
那是......阿丽?
温时卿呼吸骤然停滞一瞬,微微张着嘴,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随即手掌像是泄了力,那瓶烧酒“啪嗒”一声从手心滑落,碎玻璃和酒水四溅开来。
“妈,你为什么,为什么.......”她声音很轻,含着不可置信的语调。
没人能理解温时卿此刻的心情。
从小被强势的母亲掌控所有,为了防止杨英窥探到自己的隐私,她学会变成一个敛起情绪和心思的姑娘。
有些人养猫,有些人养狗,有些人养鸟,这些宠物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
而阿丽,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悉心照料两年多的孩子,是听她倾诉少女心事的知己。
最重要的是——这是两年前她生日当天谢煜城送给她的。
当时他跑长途回来,从兜里摸出一只掌心大的小雏鸡,“路边捡的,你要吗?”
他脸上表情不耐烦地像是假如她说不要,他就会立刻将那只小鸡扔了。
温时卿自然是欢天喜地地接过来。
她单方面把这当成谢煜城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从此悉心照料,亲眼看着阿丽一天天长大,再孵出小鸡。
“你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把这鸡杀了中午咱们吃。”杨英脸上闪过不快,杀只鸡而已。
她不耐烦地催促道:“这孩子,魔怔了,天天对着一只鸡嘘寒问暖的,养这小鸡崽不就是为了吃肉。哎呀,酒也摔了,你赶紧去,再买一瓶,待会儿你谢叔叔要喝呢。”
杨英自说自话,全然没察觉女儿眼里那点光正一点点黯淡下去。
温时卿很爱她母亲,她十岁之前童年糟糕的记忆里,大部分都是不好的。
杨英自由恋爱嫁给时卿的亲爸,亲爸家里很穷,婚后酗酒、懒散还打老婆。
杨英年轻漂亮,却总被打得鼻青脸肿,本可以抛下女儿,远离那个贫穷又痛苦的家,独自远走高飞。
可杨英却好心带着她这个小累赘从苏州老家一路逃跑到了北方的暨城,另委身嫁给条件不错却腿部残疾的谢国立。
杨英为她规划好了一切,送她去读书,送她学跳舞,给她买漂亮的裙子,让她在无忧无虑的优渥家庭里成长。
时卿今年高考失利没考上大学,杨英迫不及待择良婿,城里各个家庭的男孩子她都了解得差不多了,谁家有钱有势,谁家是空架子她一清二楚。
杨英曾说:“女孩子18一朵花,你要利用自己青春貌美的资本为自己找个好婆家,再过两年到了二十来岁,成了老姑娘,看谁还要你。”
她恨不得在温时卿身上挂个待价而沽的牌子,价高者得。
温时卿在她的期待和强势压迫下成长,她将阿丽视为好朋友,那是她情绪的出口
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暗恋谢煜城的朋友。
女孩儿瞧了眼耷拉着脑袋已经死透的母鸡,声音哽咽颤抖,
“妈,你不该动阿丽,我养了它两年......”
不等她说完,杨英手一挥,鼻子里冷哼:
“我是你妈!就算我要你身上的肉,你也得割下来给我!一只鸡而已,你就跟我蹬鼻子上脸。谁都当我好欺负的,以为我没脾气是吧?辛辛苦苦给你做饭洗衣,换不来你一个好脸色......”
今日谢煜城回来,杨英本就心情不佳,此刻骂女儿也是“sh j g h k”刻意骂给旁人听,发泄她自己的情绪。
谢煜城看到女孩眼里噙着泪,紧咬着下唇,那唇瓣红得快要被她咬出血。
他正欲上前,却见她红着眼圈惶惶后退几步推开院门跑了出去。
那一抹白色的单薄小背影倔强而悲痛。
草。
谢煜城眉头紧锁,阴鸷眼神瞪了杨英一眼,烦躁地踹了一脚旁边的铁盆。
杨英只以为刚才“sh j g h k”的一幕气到了谢煜城,还勾着唇暗自得意。
卧室门被一脚重重关上,谢煜城烦躁地仰卧在床上,唇抿成直线。
回来一趟鸡犬不宁,早知道不回来了。
要不是明天是他妈妈的忌日,他绝不回来。
他阖上眼睛,脑海里蓦地闪过那张悲伤的小脸和倔强的背影。
“哥,你给小鸡起个名字吧。”
“滚,别烦老子。”
“哥,叫阿丽好不好?它是个母鸡,又长得可爱美丽,就叫阿丽吧。”
“随便你。”
“喔。”
第3章她好像很爱哭
街上热闹繁华,今日的大集市还没散去,驴车马车牛车自行车,摆摊的,叫卖的,哟呵声此起彼伏,四面八方的人都涌到一处来赶集。
温时卿沿着街市人流失魂落魄地走着,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牙齿打着颤,泪水扑簌簌落下来。
“小心!”胳膊猛地被人拉住,整个人趔趄了一下。
周晨一把将她拽到路边,一辆驴车险险擦着两人的身子过去。
“不要命啦?往马路中间走。”驾着驴车的男人回头骂了一句,嗓门儿很大。
“时卿,你没事吧?”周晨拧着眉,见她失魂落魄,担忧全写在脸上。
周晨是温时卿的高中同学,他是班级里的尖子生,毕业后考入当地的人民大学,人长得端正又优秀。
“周晨?”
温时卿抬头,男生这才看清她在哭。
几缕碎发湿哒哒黏在她白皙的脸上,鼻尖泛红,轻轻抿着唇,可怜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刚才老远就看见你了,大马路中间很危险的,尤其今天赶集,你要是被驴车牛车的撞到可怎么办?”
他微微俯身,两手扶住她肩侧,说话超出平时的语速。
温时卿仰起脸,脑海中清晰闪过妈妈手中拎着的那只鸡和一地的鲜血。
她鼻子抽搭了一下,眼尾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发生什么事了?哭得这么伤心。”
周晨下意识抬手想帮她擦拭眼泪,又恐逾越了界限,遂又将手放下。
不远处,谢煜城插着兜,深沉的黑眸掠过复杂情绪。
他收回视线,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转身离开。
在同学面前哭太丢面子,温时卿手背抹了下眼泪,深吸一口气,稳住声线道:
“没事。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晨家住在城南,而这边是城北,温时卿很诧异在这儿碰见他。
男生局促地摸摸后脑勺,眼神闪躲。
他没说是希望来这边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她,而是仓惶解释:“来这边看一个亲戚。”
两人到街边一个茶楼坐下,周晨倒了杯凉茶轻轻放在她面前。
他蓦地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她时,当时不知因为什么她也在哭鼻子,她好像很爱哭。
一般人哭起来都很狼狈,然而温时卿哭起来却格外漂亮动人。
她眉毛细长弯弯,哭的时候,豆大的晶莹泪珠从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滑落,鸦羽般的卷翘长睫湿湿润润,鼻尖泛着粉。
如同画册上的林黛玉——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那张樱桃小嘴讲起话来,更是与他们北方当地的这些姑娘不同,音调柔软,带着甜丝丝的尾音。
后来他们分到了同一个班级,接触之后,周晨又觉得这女孩很像一颗星星,浑身散发着光芒。
性格不像外表那般柔弱,反而有棱有角,他自从便沉迷了。
女孩儿垂首,目光放空,单手托腮,指尖拨弄着眼前的茶杯。
周晨饮了口茶,找话题与她讲话:“你高中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他知道她没考上大学,他们班30多个人,只有三四个考上的。
温时卿垂头丧气,心中还在为阿丽伤心,“不知道,我妈想让我赶紧嫁人。”
周晨嘴里没咽下的那口茶瞬间呛进喉管,他猛地咳嗽几声,手抵着鼻子,呛得面色微红。
“你没事儿吧?”温时卿拿出随身的小手帕递给他。
那是一条白色的,四角绣着几簇浅色花朵的手帕,带着清清淡淡的香味,很是雅致。
周晨握着手帕,轻咳几声,面色缓下来,他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你还这样小,不着急吧。”
温时卿苦笑:“我妈挺急的,想趁着我年轻卖个好价钱。”
“我觉得你才刚毕业,况且刚成年,再着急也不能这样急。你又不是商品,现在婚恋自由,你妈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
他说得急切,表情如同打翻的调料瓶,五彩纷呈。
温时卿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两滴泪从眼尾挤出来。
“逗你的!”她慢条斯理道:“九月份我会参加基层岗位的考试,到时候如果考过了,可能会进乡镇政府、居委会或者粮管所卫生院之类的单位,做个小文书或者出纳。家里暂时是这么安排的。”
谢国立跟她说过,对女孩来说,这是比较好的一条路。假如她没考过,届时他会帮忙打点关系,总之一定给她安排份好工作。
周晨脊背放松下去,又拿她的手帕擦了下额角的汗,“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的要接受包办婚姻立刻嫁人。”
温时卿这会儿心情稍微缓和了些,她饮了几口凉茶,懒洋洋问:“你呢?大学生,你几号开学?”
“九月二号。对了,我们过几天打算办个同学聚会,大家一起到郊外去玩。今日遇到你,刚好跟你说一声。”
温时卿其实不大想去的,因为这些天谢煜城回来了,她只想每天待在家里,在他随时回家的时候能看见他。
“我......”
“你可不要说你不去,咱班玩得比较好的几个都去呢,秦梅,张晓琳,吴力.......大家马上各奔东西,可能是最后一次聚在一起了。”
“好吧,我去。”
周晨漆黑的眉眼灿然带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手帕被他掌心焐热,攥得皱巴巴的,临别时他面色尴尬,“我帮你洗洗干净再还你吧。”
时卿手一挥,乌黑的麻花辫往肩后一甩,“没事,你丢了吧,我妈给我绣了好多条帕子呢。”
她转身离开,周晨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那纤薄身影湮没在人群中,他才默默将那方帕子折好塞进口袋里。
第4章你丫想得美
天边悬着最后一抹云霞,温时卿回到家时,院子已经被清理干净,连一根鸡毛也没有。
如果不是看见鸡笼里只剩下一只迷惘焦躁的小雏鸡,会令人以为中午那场事故并不曾发生。
顷刻间,她鼻子又酸了下,抬步刚走到屋里,杨英许是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瞧见女儿发红的眼眶,她叹口气,“给你留了饭,吃点再睡吧。”
时卿目光愣愣地摇摇头,“我不饿。”
杨英上前握住女儿的手,语气软下来:“囡囡,你说你,为了一只鸡跟妈妈置什么气。”
“妈,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鸡,那是别人送给我养的,你看到了,我辛辛苦苦喂养两年多,你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
杨英眉头蹙起,抓住关键信息追问:“那只鸡谁送你的?男孩子送的啊?不送贵重的东西给你送只鸡做什么?妈妈跟你说,你可不要被这种男孩子轻易哄骗了去.......”
“哐”地一声,对面房间门被拉开,谢煜城脸色沉郁,头发炸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他斜乜眼说话的两人,冷漠地插兜走出去。
温时卿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脏狠跳一下,转头对杨英说:“妈,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了。”
暖黄灯光照亮狭小的卧室,粉色条纹床单铺得整洁干净,空气间都是少女身上香甜稚嫩的气息。
时卿目光倏然落在书桌上一个突兀的精美盒子,盒子外观看起来矜贵大气。
她呼吸变得很轻,伸手拿起来,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一块漂亮雅致的女士腕表。
上海牌,价格不菲。
银白表链泛着柔光,表盘是温润的米白色,12个罗马数字用细巧的黑漆描着,时间已经调好,秒针走起来的“嗒嗒”声每一下都敲击在时卿的心里。
表带长度很合适,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
温时卿眼睛微微湿润,嘴角勾起个柔美的弧度,手指一下下轻抚着表盘,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送的。
她脑中闪过一幕幕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