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耀荒年:七零修真守国运完整文阅读_北辰李翠娥未删节全本

北辰 李翠娥 的小说名字是北辰耀荒年:七零修真守国运,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都市修真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本文主要讲述了:第1章一九六九年冬,腊月里的北风,那叫一个嘎嘎冷,跟后妈李翠娥骂街时的唾沫星子似的,砸在脸上生疼。陶北辰缩在自家那扇漏风的破屋檐下,望着灰蒙蒙跟锅底似的天空,心里头拔凉拔凉的,比那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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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耀荒年:七零修真守国运》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一九六九年冬,腊月里的北风,那叫一个嘎嘎冷,跟后妈李翠娥骂街时的唾沫星子似的,砸在脸上生疼。

陶北辰缩在自家那扇漏风的破屋檐下,望着灰蒙蒙跟锅底似的天空,心里头拔凉拔凉的,比那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还凉。

“瞅啥瞅?天上能掉下来白面馍馍啊?”李翠娥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准时响起,配合着腰间那看不见的虚拟围裙一甩,架势十足,“家里粮食紧巴得老鼠进来都得含着眼泪出去,可养不起你这光吃闲饭的大小姐!”

陶北辰没吭声,只是把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棉袄又裹紧了些。这棉袄还是她亲娘在世时做的,如今穿着,空荡荡的,既挡不住风,也暖不了心。

李翠娥见她不搭腔,火力更旺,双手叉腰,活脱脱一个圆规成了精:“我说北辰啊,不是妈说你(她把‘妈’这个字咬得格外重,带着一股子虚情假意的酸味),你也十六七的大姑娘了,总不能一辈子赖在家里吃爹娘的棺材本吧?人家北大荒建设兵团正缺人手,去了那儿,顿顿饱饭,还能挣工分,光宗耀祖!不比你在家白吃白喝强?”

蹲在门槛旁边的陶大山,陶北辰她亲爹,脑袋几乎要埋进裤裆里,一个劲儿地嘬着那杆老烟枪,烟雾缭绕,把他那张愁苦的脸熏得更模糊了。他像极了冬天冻僵的知了,一声不吭。

陶北辰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冰碴子:“李姨,我昨天好像看见你偷偷给我弟塞煮鸡蛋了。那鸡蛋壳,黄灿灿的,扔灶坑里还挺显眼。”

李翠娥脸色一变,瞬间又恢复战斗力:“哎呦喂!那是给你弟补身子的!他可是老陶家的独苗!你个丫头片子能一样吗?再说了,那鸡蛋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你管得着吗?”

陶北辰心里冷笑,面上依旧平静:“哦,那上个月我爹厂里发的补助粮,那五斤白面,我也没见着影儿,也是李姨你娘家带来的?”

“你!”李翠娥被噎了一下,随即撒泼般一拍大腿,“反了天了!老陶!你看看你养的好闺女!牙尖嘴利的!我这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北大荒多好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人家想去还去不了呢!”

一直装鹌鹑的陶大山终于被点名,不得不抬起头,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北、北辰啊……你妈……你李姨说得……也有道理……”

陶北辰看着她爹那窝囊样,心里头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噗”一下,彻底熄灭了。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她死死咬住下嘴唇,硬是没让它掉下来。在这个儿子是宝、女儿是草的家里,她的命运,从娘闭眼那天起,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我去。”陶北辰吐出三个字,转身进了那间四面透风的小偏房。

她的行李简单得可怜。两件打满补丁的换洗衣服,一本毛选,还有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亲娘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枚用红绳系着的、触手温润的羊脂白玉平安扣。

她把平安扣紧紧攥在手心,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像是母亲最后的一点庇护。

临走时,李翠娥还在那儿假惺惺地叮嘱:“到了那儿好好干,别给家里丢人!记得挣了工分,寄点回来,你弟还要念书呢!”

陶北辰没回头,径直走向门外那漫天飞舞的雪花。

陶大山终于站了起来,嗫嚅着:“北辰……路上、路上小心点……”

陶北辰脚步顿了顿,心里默默吐槽:“爹啊,您这会儿倒是会开口了,刚才那嘴是租来的急着还吗?”

第2章

“哐哧——哐哧——”

绿皮火车像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在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原野上艰难爬行。

车厢里,那叫一个热闹。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各种气味——汗味儿、烟味儿、劣质雪花膏味儿、还有不知谁家咸菜坛子漏了的味儿——混合在一起,发酵出一种极具时代特色的“人文气息”。小孩的哭闹声、大人的呵斥声、知青们故作豪迈的歌声、以及车轮与铁轨单调重复的撞击声,交织成一曲嘈杂的交响乐。

陶北辰运气还算不错,抢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她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白。树木、田野、远山,全都披上了银装,飞速地向后退去,就像她那段短暂而又不怎么快乐的少女时光。

她下意识地紧紧握着胸前那枚平安扣。白玉温润,在这混乱嘈杂的环境里,成了她唯一的心灵寄托。

“妈……”她在心里轻轻呼唤,思绪飘回了很久以前。记忆里的母亲,总是温柔的,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皂角清香,会在夜晚就着昏黄的煤油灯,一边缝补衣服,一边给她讲那些古老而神奇的故事,什么仙女湖啊,山神爷啊……后来,母亲病了,日渐消瘦,最后握着这枚平安扣,塞到她手里,气息微弱地说:“北辰……好好活着……它会……保护你……”

想到这里,陶北辰鼻子一酸。保护?现在她都要被发配到天边去了,这平安扣能怎么保护她?变出个大肉包子给她吃,还是能把后妈那张破嘴给缝上?

坐在她旁边的是个圆脸姑娘,名叫张红英,性格开朗得像个小太阳,自来熟地跟她搭话:“嘿,同志,你也是去北大荒兵团的?我叫张红英,北京的!你哪儿来的?”

陶北辰勉强笑了笑:“我叫陶北辰,本地人。”

“哎呦,那可近多了。”张红英叽叽喳喳,“我跟你说,我听说北大荒那可好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咱们去了,肯定饿不着!”

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斯文的男知青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反驳:“张红英同志,你那都是老黄历了。我们要去的是建设兵团,是去开垦荒地,进行农业生产,是要吃苦的,不是去享福的。我们要有‘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的精神!”

张红英撇撇嘴:“王建军同志,你就知道扫兴!我想想还不行啊?”

陶北辰看着他们斗嘴,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羡慕。这种单纯的活力和争论,离她已经很远了。她只是默默握紧了平安扣,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点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就在这时,列车毫无预兆地猛地一个剧烈颠簸!像是碾过了什么大坑,整个车厢的人都跟着东倒西歪,惊呼声一片。

陶北辰正出神,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甩,握着平安扣的手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硬邦邦的座椅靠背上。

“嘶——”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低头一看,食指被划破了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珠瞬间渗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那枚系着红绳的平安扣,脱手飞出,“啪”一声,恰好磕在了座椅下方的金属脚蹬上!

“我的扣子!”陶北辰心头一紧,也顾不上手指的疼痛,慌忙弯腰去捡。

指尖先触碰到的是那温润的玉石,紧接着,那枚染了她鲜血的平安扣,仿佛突然活了过来!一道柔和却无法忽视的白色光芒,瞬间从玉扣中迸发出来,将她整个手掌都笼罩其中。

“哎?”陶北辰惊呆了,以为自己眼花了。

旁边的张红英揉着被撞到的胳膊,关切地问:“北辰,你没事吧?磕哪儿了?”

“没、没事……”陶北辰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但那光芒只有她能看见,在张红英看来,她只是弯腰捡了个东西。

然而,下一秒,一股无法抗拒的、温和却又强大的力量,以那平安扣为中心,猛地将她包裹、拉扯!

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模糊,车厢里的嘈杂声像被快速拉远的收音机,迅速消失。她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天旋地转。

“我这是……磕晕头了?出现幻觉了?”这是陶北辰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充满荒诞感的念头。

仿佛只是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很久。

等到那阵强烈的晕眩感过去,陶北辰猛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

这……这是哪儿?

她不在那拥挤、嘈杂、气味感人的火车车厢里了。

她正站在一片灰蒙蒙的、奇异的空间之中。脚下是湿润的、深褐色的土地,大概只有几分地大小。空间正中,有一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小小泉眼,清澈见底的泉水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清新气息,只是闻一下,就让她刚才被撞疼的手和颠簸的疲惫感减轻了不少。

泉眼旁边,立着一块非金非玉的青色石碑,上面刻着三个龙飞凤舞、她却不认识但莫名能理解其意的大字——《渡厄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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