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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供穷书生成状元郎,他高中之日说我只配当通房》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逃难到京城的时候,我们浑身上下只剩下了10文钱。
可裴玉衡说,他还是想去读书。
于是我把自己卖了,入了一户高门,做了最下等的浣衣婢。
夏日汗湿重衣,冬日溃烂的伤口被皂角水蜇得生疼。
好在,五年后,裴玉衡金榜题名,高中状元。
他赐宅授官那日,我举着一双冻得通红的手追出去,却见宁安郡主的车驾停在门前。
裴玉衡见我一愣,郡主开口问到:
“玉衡,她是谁?”
“哦,一个浣衣的丫头罢了。跟我是同乡,见我如今发达了,想着来讨些赏钱。”
郡主轻笑,看了眼我生满冻疮的手:“就这双手,也想攀高枝?”
侍卫立刻将我按在地上,重责二十大板。
裴玉衡在一旁看着,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被扔出府门的时候,他跟了出来,丢给我10文钱。
“现在,我不欠你的了。”
10文钱,赎不了身,我又回了那座高门大院。
只是这一次,我不想再做浣衣婢了。
大人问我:“荆娘,手冷不冷?”
我点点头,径直将手伸进了他温热的被窝里。
……
我第一次见裴玉衡,是在爹爹的药铺里。
他九岁就被家里人送来当学徒,人长得干瘦,性子也闷,整日埋在故纸堆里,不与人言语。
旁人都说他孤僻,我却觉得他可怜。
于是,我时常从后厨偷热乎的馒头塞给他。
他每次都红着脸,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接得飞快。
后来,爹爹见他聪慧,是块读书的料,便动了资助他的心思。
但爹爹是生意人,算盘打得精明,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对我说:“荆娘,你心思太善,爹怕你日后叫人骗了去。”
于是他向裴玉衡提出一个条件,必须先和我定亲。
裴玉衡当着爹爹的面立了誓,无论日后富贵与否,此生只娶我一人,会一辈子护我周全。
十三岁那年,我便有了一个未来的相公。
可好日子没过一年,家乡就遭了匪灾。
爹爹没了,铺子也被砸得稀烂。
我和裴玉衡带着家里仅剩的一点家当,一路从南边逃到了京城。
到京城的时候,全身上下只剩下了10文钱。
裴玉衡手脚粗笨,四体不勤,好不容易在酒楼找了个跑堂的活计,不到半日,就打碎了人家一套碗碟。
我从那仅有的10文钱里,又赔了几个铜板。
裴玉衡受了挫,拉着我的袖子,眼睛红红的。
“荆娘,我别的都不会,你还是让我读书去吧,我还是想读书。”
那个晚上,我们睡在别人废弃的牛棚里,四处漏风。
他蜷缩在我身边,冷得直哆嗦,嘴里却还在梦呓着“子曰诗云”。
我想起了爹爹曾经给他的承诺,若是现在让他半途而废,岂不是害了他?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找了城西的牙婆。
“婆婆,什么活计来钱最快?”我开门见山。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金缕阁,靡靡之音隔着半条街都听得真切。
我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有相公的。”
“倒还算有几分姿色,可惜了。”
她咂了咂嘴,“那便只剩一个去处了,就是苦得很。”
我跟着她,一路走到了这薛宅的后门。
牙婆最后问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当真能吃苦?”
我没有回答,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牙婆又问我,挣钱要做什么。
我笑着不答,心里却想着要为裴玉衡挣一个好前程。
见我不语,牙婆长长地叹了口气:“小丫头,你若是挣钱给男人花,这辈子算是走到头喽。”
我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可裴玉衡不是那样的男人,他可是在我爹爹面前立过誓的。
说话间,薛宅里走出来一位老嬷嬷,牙婆三言两语便将我交到了她的手上。
从这天开始,我就成为了这座宅子里的浣衣婢。
和我一同在这儿搓洗衣裳的,还有一个叫小翠的姑娘。
这天她终于忍不住,凑上来问我:“那么多好去处,怎么偏偏来了这儿?”
“牙婆说,这里工钱高。”
“工钱高有什么用?你可知这宅子的主子是谁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咱们的主子爷啊,是个阉人!”
“在别的府里,若是生得有几分颜色,指不定还能被主子爷看上,捞个姨娘当当。可在这儿,你就是熬成老姑娘,也没个盼头。我当初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来!”
第二章
得知薛宅的主子爷是个阉人,裴玉衡终于放了心,便不再阻拦我。
我用大半个月的月钱,在巷子深处租了个清净小院。
自此,他每日在家中苦读,我则天不亮就去薛宅浆洗,收工后再匆匆赶回,为他烧火做饭。
可日子久了,他总忍不住疑神疑鬼。
“荆娘,你在薛宅,当真只是洗衣吗?”
“我可听说,那些太监糟蹋人的手段多得很!你莫要背着我做什么不干净的事!”
我气得将手里的针线笸箩砸过去,“你胡说什么?府里上下都是熬日子的苦命人,没你想的那么肮脏。”
他却还是厉声警告我:“你安分些,若让我知晓了什么,仔细你的皮。”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
他只知猜忌,从不知我心底的委屈。
浣衣巷的工作那么辛苦,我们上面还有嬷嬷管着,李嬷嬷自从家里老伴生了病,就老是没有由头地克扣我们的工钱。
我想,要想挣到实实在在的银子,唯一的出路,便是到主子爷跟前伺候,得些赏钱。
抱着这个念头,第三年开始,每月发了月钱,我都悄悄往李嬷嬷房里塞20文。
直到第四年隆冬,李嬷嬷才终于松了口:“你这丫头,倒是个有造化的。”
恰逢书房当差的腊梅姐姐家中有事,告了三天假,李嬷嬷便指了我去顶上。
进府四年,我还是头一次,离那位传说中的大人这样近。
原来阉人与其他男人看起来并无二致,反倒还更加清秀些。
“新来的?”
我连忙屈膝福身:“回大人,奴婢荆娘,已在府里浣衣巷当差四年。今日腊梅姐姐告假,李嬷嬷才叫奴婢来此伺候。”
我见大人用的那支狼毫写字时总爱掉些细毫,便悄悄在笔洗里加了一滴我冬日用来护手的桂花油。
他提笔时顿了顿,却没说什么。
夜里回到家,我难得有些兴头,就跟裴玉衡说起了书房的见闻。
“玉衡,你不知道,大人的字,写得可真好。”
他起初并没在意,只淡淡“嗯”了一声。
我继续补充道:“大人说我喜欢的话他可以送我一幅字,我说可惜了,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话音刚落,裴玉衡“啪”地一声摔了筷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恼怒。
“以后别再跟人说你不认识字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害臊呢!”
我愣住了。
他从前总说,娶妻娶贤,识不识字无所谓,只要我心善。
可如今他却满脸嫌恶:“我将来是要入仕为官的,官夫人若是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的文盲,岂不叫满朝文武笑掉大牙!”
许是见我白了脸,他语气又缓和下来:“荆娘,我这也是为你好。这样吧,从今晚起,我教你认字,每日二十个,不许偷懒。”
可我搓洗了一整日的衣裳,十指早已在冰水里泡得红肿僵硬,连筷子都快拿不稳,又如何握得住笔?
笔画歪歪扭扭,墨点污了纸张。
裴玉衡的耐心很快耗尽,不知从哪儿寻来一根戒尺,厉声道:“伸出手!”
那戒尺一下下地抽在我早已冻出裂口的手背上,裂口见了风似的疼。
我疼得眼泪直流,他却摁住我企图回缩的手,冷着脸道:“不让你痛,你如何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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